樂樂文學網 > 傅先生,復婚請排隊 > 145、哄她睡覺
  “愿意?”

  傅誠深冷著眼看洛希,目光里含著的冷氣,幾乎能把空氣凍成冰。

  洛希本能地察覺到害怕。

  可,為了還姑姑一個公道,她不能退縮。

  迎著男人冰冷的目光,她堅定點頭:“愿意。”

  “好。”

  男人聞言,朝前走了兩步,身子幾乎和她貼近。他垂著目光看她,鼻腔里呼吸出來的熱氣盡數灑在她額頭,很快便出了薄薄一額頭的細汗。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話音落下,男人的大手扣住了她的細腰,另一只手則老實不客氣地掀開衣擺,探了進去。

  洛希想要掙脫,剛一動,對上男人的視線,心里一陣冰涼。

  他在笑,笑意不達眼底,不過是諷刺她虛偽罷了。

  她心里涌出一股氣,靠著這股氣撐著,站在原地不動,任由男人的指尖肆意敲打在她脊椎骨上,一路向上。

  “咔嗒”。

  胸衣被解開的聲音。

  洛希眼里閃過一抹驚恐,死死咬著唇,身子僵硬,脊背挺得筆直,繼續維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男人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肩胛骨,眼神復雜,唇角勾著輕佻的笑。

  他指甲修剪得圓潤,縱然手上微微用了力氣,也不至于把她脊背劃傷。只是那感覺清晰無比,不緊不慢地描繪著她肩胛骨的形狀,從一邊,到另一邊,樂此不疲。指尖輕輕敲擊的動作,宛如在彈一首流暢動聽的曲子。

  她胸前,也是一片難以忽略的涼。

  洛希忍得難受。

  這種感覺太屈辱,好像她只是一個沒有感情沒有尊嚴的玩具,他愿意撿起來玩一會兒,對她來說,就是莫大的榮幸。

  她身子不受控制地輕輕戰栗,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嘴角緊繃,極力想忽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感覺。

  只是,眼睛剛一閉起來,男人忽然抽回了手,身體后退兩步。

  洛希睜開眼睛,看見他從茶幾上抽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手。

  擦完了,紙巾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里。

  好像他手上剛剛沾染上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我沒興趣了。”

  他淡淡吐口。高大身型在沙發上坐下,長腿交疊,動作自然地拿起一旁的資料,再也不看她一眼。

  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洛希心里忐忑不安。她還沒得到他的準話,不知道他到底愿不愿意幫她找出兇手。

  更何況,他剛才說他,沒興趣了。

  他剛才說,他對她有興趣,她才有資格跟他講條件。現在又說沒興趣,那就意味著,他不會幫她了。

  可是,憑她自己,怎么能找出兇手?

  洛希有點慌。

  她硬著頭皮往沙發那邊走,一只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和傅誠深的手只隔了大約一指頭的距離。

  她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主動大膽點,向他示好,討他歡心,哄著他答應他。

  可就是這一指頭的距離,她做不到,那只手仿佛有千鈞重,怎么也抬不起來,也沒辦法主動去握他的手。

  大概是她站的位置擋住了男人的光線,他不耐煩地抬頭看她一眼,眉心輕擰,語氣也不太好。

  “還不走?”

  洛希抿了抿唇,紅著臉,小聲懇求他:“傅先生,求求你,幫幫我。”

  傅誠深自己也不知道這會在氣什么?只是她越是低聲下氣地求他,他越是生氣,恨不得把她按在浴池里,用冷水澆她的腦袋,讓她清醒一點,明白她在說什么,在做什么才好。

  因為心里堵著氣,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沒什么語氣地說:“除了我,你也可以去求蔣諾昀。他不是好人么,你求求他,他肯定愿意幫你。”

  洛希一時間沒有說話。

  她是可以求助于蔣諾昀的。雖說蔣家勢力遠不如傅家,可到底也是江城的名門望族,或許會動用蔣家的很多資源,或許蔣諾昀要不得不應付一些人情世故,但是,有蔣家出手,怎么也比她一個人單打獨斗的強。

  只是她下意識不想麻煩蔣諾昀。

  說到底,她從心里覺得是自己虧欠了蔣諾昀,是她對不起他,更不好意思再繼續麻煩他。

  何況,蔣諾昀要動用蔣家的人脈幫她找人,勢必會驚動肖琦,到時候指不定又要生出多少麻煩事。

  所以,洛希在得知姑姑是被人害死的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把求助于蔣諾昀的這個選項給排除了。

  只剩下傅誠深這個選項。

  半晌,洛希緩緩搖頭:“我的事……不好麻煩蔣醫生的。”

  傅誠深嗤笑一聲,陰陽怪氣道:“不好麻煩他,倒是挺好麻煩我的。”

  洛希抿著唇,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傅誠深看了她一樣,目光淡淡的,卻有好似有什么莫名的情緒一閃而過,洛希看不懂,也沒抓住,愣愣地回望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他大概是覺得無聊了,收回視線,繼續去看手里的資料,淡淡開口:“你走吧。”

  洛希自然是想走的。她這輩子開口求人的次數有限,一次是求傅爺爺借錢給她繳治療費,另一次,便是現在了。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也燒,恨不得立刻從這間房里跑出去,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傅誠深才好。

  可是不行。她此刻要是走了,那殺害姑姑的兇手就要逍遙法外了。

  她余生都會不安寧,也再沒臉去給姑姑掃墓了。否則姑姑半夜托夢問她,有沒有抓到兇手,有沒有申冤報仇,她該怎么回答呢?

  洛希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氣,抬起手,慢慢地,堅定地,覆到了傅誠深的手背上。

  男人從資料里抬頭,目光晦澀莫名地看她。

  洛希盡量不去和他視線相對,生怕看到他眼里對自己的嫌棄,會再沒有勇氣做接下來的事。

  她調整了手掌的角度,手指輕輕插進男人指縫之間,和他十指相扣,握得緊緊的。

  傅誠深的手只起初動了一下,之后便再沒動作,乖乖任由她握著,只是指尖發涼,并沒有之前他主動握她手時,掌心的溫度。

  洛希也顧不上這些細節了。

  她挨著沙發慢慢蹲下去,另一只手則顫抖著,搭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她抬頭,顫聲喊了聲:“傅先生。”

  男人面無表情地低頭看她,眼里情緒平靜。

  他比她高不少,又是一個坐,一個蹲,高度差距太大,洛希仰頭仰得費力。

  她咬咬牙,改為雙膝跪在地上,挺直了上半身,勉強和他視線平齊。

  男人還是無動于衷的表情。

  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抗拒。

  這給了洛希一點希翼。

  她勾著他的脖子,主動把唇湊到他嘴邊,眼睛一閉,貼上了他的唇。

  很涼,也,繃得很緊。

  她不知道他身邊別的那些女人們是如何取悅他的,只知道她毫無章法地貼了半天,也沒貼出來他半分熱情,一時有些沮喪灰心,更多的是尷尬和窘迫。

  已經做到這地步了,沒理由半途而廢。

  洛希抖著唇,張開口,舌尖輕輕描繪他的唇形,一遍又一遍,過程緩慢又實在煎熬。

  之后,她試著用舌尖去撬他的齒關。

  可惜,他牙關緊閉,怎么也撬不開。

  洛希此刻全憑著一腔熱血去做這些事,半天沒成功,她心里也發了急,學著傅誠深每次哄她開口那樣,攀著他脖子的手慢慢上移,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垂。

  換來的,只是他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聲嘲笑。

  笑她自不量力,笑她異想天開。

  她臉上燒得不行,心里一個勁地打退堂鼓,慌亂之間,手指按錯了地方,按到了他耳廓后面一處凸出的軟骨上。

  “唔——”

  傅誠深悶哼了聲。

  洛希睜開眼,有些疑惑地,又按了按那處軟骨。

  下一秒,天旋地轉。

  等到她回神時,人已經被他按在了沙發上,和他唇齒相依,彼此勾纏,呼吸盡數被掠奪。

  等到好不容易兩人分開,她重新得以呼吸的的時候,他的腦袋又埋在了她脖頸間,動作也沒了溫柔,偶爾牙齒咬住她脖頸上的肉,還有一點疼。

  洛希心驚膽戰。

  可她更焦心的,是她都做到了這一步,還是沒能得到他確切的答復。

  她按捺不住,在他再一次噬咬上她脖子時,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

  “傅先生。”

  她忍著恥辱,紅著臉問他,“你是,愿意幫我找出害我姑姑的兇手的,對嗎?你現在這樣做,說明,你是愿意幫我的,對吧?”

  她被他壓在沙發坐墊上,看不到他此刻表情如何。因為感覺到他似乎極其急促地呼吸了兩下。

  跟著,她脖子上猛地一陣疼,不像是破皮流血的疼,倒像是紅腫了,皮膚感覺脹脹的。

  好在,他很快放開她,身子支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眼里有跳躍的怒火,看著讓人心生畏懼。

  洛希忍不住瑟縮了下。

  也是,任誰正在興頭上,被人打斷,都是件極其懊惱的事。

  可她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讓他睡了,是他說的,她可以談條件,那她總要先把條件談踏實了,才能把這場屈辱的交易繼續進行下去。

  “我會幫你。”

  男人看了她很久,淡淡開口道,“至于,幫到什么地步,就要看你的表現。”

  洛希把他的話反反復復琢磨了一會兒,理解了。

  他的意思是,只睡一次不過癮,大約,是想要多睡幾次的。所以,追查的情況也不會一次都告訴她,不然餌全放光了,她這條魚就要跑了。

  不愧是商界精英,從來不做虧本的交易。

  洛希強忍著心里的不適,用力點頭:“好,我會努力表現的。不會讓傅先生失望。”

  并沒有注意到男人垂在身側的雙手,在聽見她這個答復后,攥緊成拳。

  短暫的寂靜過后,傅誠深再次開口,這次聲音里隱隱有了些溫度。

  他說:“你要是覺得不好受,可以換個思路。”

  頓了下,繼續道:“之前你提的那個建議,依然有效。”

  洛希想了想,才明白他應該指的是她問他,要不要交往試試的建議。

  如果她和傅誠深是交往中的情侶,那她請自己的男朋友幫忙調查一些事情,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只是,這所謂的交往,也不過是這場交易的遮羞布罷了,本質并沒有變,不過是說起來,好聽點罷了。

  她是不是該感謝他的“體貼“呢?

  洛希勉強扯出點笑意,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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