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傅爺,你的替嫁新娘是大佬 > 第166章 霸總永遠逃不過真香定律
  說話間,換上了傅西洲送給她的水晶杯,再倒入紅酒。

  傅西洲看向她,神色深了幾分:“挺好,只是記起來一些事。”

  顧北笙呼吸一緊,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她盡可能面上毫無波瀾,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擦!

  還別說。

  用水晶杯喝紅酒,味道真的不一樣。

  更醇厚、也更香甜。

  她不動聲色,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然而,傅西洲卻不出聲了。

  顧北笙:“……”

  這下,有些迷茫了,她是問一嘴呢?還是裝作沒聽見呢?

  如果問他,會不會太刻意了?

  不問,又會不會覺得她做賊心虛?

  無論是怎樣,都不太好。

  神他媽!

  她忽然想起了一個形容詞:伴君如伴虎。

  輕輕咳了一聲:“近來不要吃冰的東西,可以多吃點辛辣的,排排毒。”

  “我已經叫葉管家吩咐廚房買了十件方便面。”

  顧北笙:“……十件!?”

  傅西洲不以為然的問:“少了嗎?”

  “明天我讓他再備十件。”

  果然,霸總還是霸總。

  永遠逃不過真香定律。

  顧北笙又抿了一口紅酒。

  傅西洲看著她輕薄漂亮的嘴唇,嘴角有一點酒漬,莫名有幾分說不出的媚感。

  他眸色微沉,不動聲色的撇開了視線,淡淡問了一句:“水晶杯用起來如何?”

  顧北笙連忙點頭:“不錯,確實比玻璃杯好用。”

  “嗯。”

  隨后,傅西洲關了燈。

  顧北笙端著紅酒僵在了那里:“???”

  啥情況?

  剛才不是說想起來一些事嗎?

  這就完事兒了?

  該不會就是想起來問候一下她,水晶杯用起來如何吧?

  不應該。

  這件事,一定是關于她的。

  她將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將水晶杯放在了茶幾上。

  這才躺在沙發上。

  她已經習慣了沙發的柔軟度,每次一趟上來就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松,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黑夜中,傅西洲睜開眼睛,借著月光,看向沙發上的顧北笙。

  她蜷縮在一團,乍看之下像一個十分沒有安全感的小丫頭。

  那雙眼睛,總是藏著許多情緒,如今閉上,有一種安詳的愜意感。

  他剛才做了一個夢。

  夢里有顧北笙,也有小時候的他。

  醒來,記得不是很清楚。

  但一些零零碎碎的碎片,拼湊在一起,形成了浴室里的畫面。

  他坐在浴缸里,她正細心溫柔的給他洗澡。

  她那雙狐貍眼里有著現實里對她從未有過的溫柔。

  與小時候,母親看他的目光漸漸重疊。

  一下又一下,漸漸變得清晰。

  以至于,他剛才看到她那雙狐貍眼,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他皺了皺眉,又看向了茶幾上的水晶杯,若有所思的閉上了眼。

  第二天。

  顧北笙拿著傅老夫人送她的手提琴來到學校。

  還沒走進教室,就聽見葉雅心著急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我的門票呢?誰拿了我的門票?”

  顧北笙對此,一點兒也不意外。

  俗話說,財不外露。

  在民樂系的班級里,華爾先生演奏會的門票,就是無價之寶。

  炫耀,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過,偷東西的小人,這一輩子也只能在陰溝旮旯里生活,上不了什么臺面。

  顧北笙漠然的來到自己的位置上。

  岑萱笑著招呼:“笙笙,早啊。”

  “早。”顧北笙輕輕笑了一下,以示禮貌。

  “你背包里好像是一把小提琴?”

  顧北笙點頭:“嗯。”

  岑萱隨口一說:“練習室里不是有好多小提琴嗎?你背著小提琴跑上跑下,不累呀。”

  “這一把小提琴對我來說意義不同,我想用它練習出最好的樂聲,拉給一個重要的人聽。”

  岑萱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笙笙,想不到你還是這么重情義的人。”

  顧北笙只是笑了笑。

  這時候,葉雅心喧嘩得更厲害了:“到底是哪個小人在背后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看得出來,葉雅心氣得不輕。

  有好心的同學輕聲勸說:“雅心,你爸爸和華爾先生的關系不淺,不如你再叫你爸爸幫你要一張吧?”

  葉雅心滿眼戾氣,怒道:“不行!這么貴重的票,怎么能落到別人的手里?”

  “你再好好想想,會不會是放在其他什么地方了?”

  “是啊,雅心,你再好好想一下,我們班一向很團結,從沒出現過這種事。”

  葉雅心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倔強的說:“我絕對不會記錯,就夾在曲譜書里的,只能是我們班的同學偷了的。”

  “那怎么辦,教室里又沒有監控。”

  葉雅心一把擦干了還沒落下的眼淚,環顧四周,問道:“昨天誰是最后一個走?”

  “啊,好像是新同學。”

  聞言,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顧北笙的身上。

  疑惑有之,不可思議有之,鄙夷亦有之。

  這些人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間,仿佛確定了她就是小偷。

  顧北笙卻沒有半點驚慌,將小提琴輕輕放在課桌上,然后拿出了昨天剛領到手的曲譜,打算翻翻看,有沒有自己還沒學到的部分。

  葉雅心氣勢洶洶的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為什么最后一個走?”

  顧北笙翻閱曲譜的手一頓,卷長的睫毛遮蓋住她眼底的情緒。

  距離她最近的岑萱已經察覺到她身上的冷意。

  “我在問你話,說啊,為什么最后一個走?”

  岑萱早就看不慣葉雅心平日里仗著富豪爹狗仗人勢了,好笑的反問:“誰規定不能最后一個離開教室了?”

  葉雅心冷聲質問:“但為什么偏偏是她?”

  岑萱玩世不恭的諷刺道:“哎呦,葉大小姐,你直接說,是她偷了你的門票得了,何必這么拐彎抹角的?”

  葉雅心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聲音,氣得開口就罵:“姓岑的,你是不是非要和我過意不去?”

  岑萱大方的一點頭:“誒!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非要和你過不去。”

  “你,你……”

  上次,葉雅心偷了她的成績單,害她被老師批評。

  這口怨氣還沒消,又來污蔑新同學,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葉雅心被她的態度氣得火氣上腦,抬手就要打。

  眾人心驚。

  然而,她的巴掌在半空中就被顧北笙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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