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傅爺,你的替嫁新娘是大佬 > 第854章 他的立場
  這個想法,是顧北笙突然冒出來的。

  之后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如果夫人就是沈安的女兒,那當年一定還發生了一些事,讓總統不得不隱瞞這一切。

  若是可以,顧北笙很想和總統開誠布公聊一次。

  但是顯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以沈煙的性格來看,總統不是什么大奸大惡的人,但這只不過是最好的猜想。

  萬一他在密謀什么,她說出那件綁架案就是打草驚蛇。

  所以,現在只能試探,比如通過她找總統要的那些治療記錄,希望可以找到蛛絲馬跡。

  傅西洲抬手,給她重新蓄滿。

  他的眉眼很專注,安靜看過來時,有一種深情,仿佛眼中藏著銀河。

  顧北笙跌落在他的眼神之中,隔著杯中騰起的裊裊熱氣。

  只是對望著,好像剛才那些煩惱一下子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種人間淡淡的煙火氣。

  其實生活中沒有那么多的驚心動魄。

  只是會有那么一個人,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也會讓你有心滿意足的感覺。

  顧北笙在這一刻再一次無比清晰的認知到,她找到這個人了。

  她的唇角輕輕勾起。

  傅西洲在這時候,緩聲道:“總統或許不會說實話,但是沈夫人不一定。”

  顧北笙原本正準備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煮一杯茶。

  聽到這一句,眼眸微微一亮。

  總統會因為某些原因說謊,但是整容這件事情,知道的不止他一個,還有沈夫人這個當事人!

  她這些年一直患病,神志因此受到影響,不一定會分析其中的利害,也不清楚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如果取得她的信任,說不定能從中獲取意料之外的進展。

  顧北笙感覺打開了新思路,忍不住眼眸瑩潤,軟聲開口:“你怎么能這么聰明呢。”

  一時心神跌宕,直起身子,從小桌上探過去,雙手捧住了他的臉。

  原本,想吻在他的唇上。

  臨落下時,卻抬了抬,落在他的額頭。

  傅西洲卻趁勢手掌攬住了她的后腦勺,迫使她低下頭來,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里,氣氛逐漸變得熱烈,他的薄唇湊到她耳邊,磁啞的嗓音低醇而又性感:“去王宮的事不急,不如我們抽點時間,好好解決下這幾天攢下來的私人問題,嗯?”

  呼吸噴灑在耳側,顧北笙的耳廓染上紅色。

  她剛要說什么,傅西洲像是等不及回答似的,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闊步走向臥室,將她丟在了床上。

  她剛掙扎著起身,男人直接壓了下來,捉住她的小手,摁在枕頭上。

  四目相對,他目光灼熱,仿佛蘊藏著無數火焰,只一瞬間,燃起熊熊烈火。

  顧北笙這才想起之前答應過他什么……

  “我……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炙熱的嘴唇堵了回去。

  一遍一遍的吻,讓她忍不住發軟,呼吸被他全部沒收。

  慢慢的,在他的攻勢下逐漸沉淪……

  這一夜,漫長而瘋狂。

  ……

  第二天

  沈煙就打來電話,想讓她去王宮住,擔心沃克會對她和傅西洲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相反之下,她倒沒那么擔心,不過,為了避免沈煙擔憂,就答應了。

  更何況住的近,總統夫人有什么問題可以及時趕到。

  這也是為了讓沈煙放心。

  只是顧北笙沒想到,起床洗漱后就后悔了。

  站在衛生間里,看著衣領下的鎖骨處留下的幾處痕跡。

  她用遮瑕遮了好幾遍,依舊有清淺的印記。

  一時,不由想起了始作俑者。

  他正在另一處的浴室洗澡,淋浴的水聲淅淅瀝瀝。

  還有著淺淺的哼曲聲,低啞而醇厚。

  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顧北笙看了眼磨砂玻璃后他隱約的身影,想到他昨晚被理智完全湮滅的樣子,既性感,又霸道。

  她臉頰微紅。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只好拿出遮瑕在鎖骨處多遮了幾層。

  換好衣裳,先走了出去。

  外面,已經將近傍晚,暮色沉沉的落下來。

  時青早已經準備妥當,就站在外面。

  顧北笙看到他,腳步一頓,不由問:“你一直站在這個位置?”

  時青點頭,隨后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很認真的道:“夫人放心,我什么動靜都沒聽見。”

  顧北笙:“……”

  什么叫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就是。

  他不說話,她真的不會把他當啞巴。

  顧北笙默了默,摸了下鼻子。

  最終選擇轉移話題:“鶴蘭草在這幾個小時沒出事吧?”

  鶴蘭草的生長環境,比秋落草還要苛刻很多倍。

  就像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只要讓它一點點不舒服,它就能枯萎給你看。

  不過,顧北笙特意放進了她的植物房,里面有專屬于鶴蘭草的空間。

  想來,應該沒問題。

  果然,時青很快點了點頭:“我半個小時讓人傳過來一次照片,目前一切正常。”

  說到這里,頓了一下,他補充了句:“不過王宮里,下午很熱鬧。”

  “出事了?”顧北笙細眉輕蹙。

  時青正要匯報,那邊傅西洲走了過來。

  他停下來,喚了聲:“傅爺。”

  傅西洲剛沐浴過,身上沾著未干的水汽,眼眸被水浸濕顯得更加漆黑如墨,眉宇愈顯清俊,卻又不失性感。

  他手上拿了件顧北笙的外套,走過來替她披上,又揉了下她的后腦勺,指尖微微摩挲。

  小小的動作,帶著彼此才心知肚明的安撫,顧北笙順從的套上袖子,心里暖暖的。

  傅西洲垂眸看著她的眉眼,小小的臉,表情很溫軟。

  隨后,才看向時青,示意:“繼續說。”

  時青好像什么都沒看到,又好像被秀了一臉。

  一下子連思路都有些打斷,重新組織了下措辭,才說:“總統和沃克伯爵早上的爭執,在史密斯家族傳開了,原本擁護總統的大臣找不到對付沃克的理由,現在出了丹妮拉的事,紛紛以此事為筏子,大肆討伐沃克。”

  這次是丹妮拉將秋落草送了過來,才成為了明面上的兇手。

  但其實誰都知道,一切都是沃克在搞鬼。

  顧北笙問:“然后呢?”

  時青要說的也是后面的重點,很快繼續道:“之后,沃克伯爵府發了一則聲明。”

  “沃克聲稱,丹妮拉所作所為全是她的個人行為,他并不知道丹妮拉會謀害總統夫人,也因此感到憤怒,稱自己可以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以此表達他對總統夫人深刻同情的絕對立場。”

  說到這里,頓了頓,時青聲音沉重了一些:“沃克表明了立場,相當于和丹妮拉斷絕父女關系,拋棄了他唯一的女兒。”

  聞言,顧北笙并不覺得高興,反而憂心的蹙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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