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福運醫妃旺夫命,王爺越寵江山越穩 > 第109章 我像世外高人
  那一刻,沈冬素頭一回體會到魂飛魄散的感覺。雖然她算是死過一次的人,可那一次死的完全沒感覺。

  而這一次,死亡的離得如此之近,她覺得那劍尖跟死神的鐮刀差不多,直接是來削命的。

  而人在極度恐懼之下,根本做不出反應,她眼睛大睜,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動也沒動。

  直到那劍尖在離她心臟一寸之處,突然一轉,刺向她的衣擺,直接刺穿了衣擺釘在她腳邊的老鼠身上。

  直到這里,她才反應過來,全身顫抖,汗如雨下,食盒也丟了,直接癱坐在地上。

  見那人提著老鼠,并沒有要攻擊她的意思,她才確信這人就是殺老鼠。

  不禁大罵道:“你特娘的有病啊!來人啊!這里有瘋子,提刀砍老鼠!”

  甲四一個飛躍來到沈冬素身邊,劍指那黑衣男子。

  這時陳景曜出現,忙上前喝道:“李清,你這是做什么?還不給我退下!”

  那黑衣男把劍尖上的死老鼠,往沒有花的花壇里一丟,收劍離開。

  陳景曜看一眼沈冬素,又看向甲四,笑道:

  “甲統領也收劍吧!誤會一場,我這屬下殺老鼠殺魔障了,嚇到這位小大夫了吧?”

  沈冬素揪著甲四的胳膊爬起來,對那李清的背影唾道:

  “你是野狗還是瘋貓?這么愛抓老鼠!”

  完全一副小地方粗俗的少年的模樣,陳景曜見甲四收了劍,也不再說什么,轉身去了前院。

  沈冬素看著摔了一地的粥,氣的碎碎罵個不停,回到廚房重新煮了一碗魚片粥。

  她煮粥的時候,那種有道目光注視的感覺又來了,她心中暗罵了句‘真無恥’!

  絲毫沒受影響地煮好粥,甚至還左右看看沒人,自己盛了一碗吃了,跟偷吃主人食物的普通廚子沒什么區別。

  等她再次順利把晚飯送到凌墨蕭面前,見甲四朝她點了點頭,她這才激動地問:

  “他們是不是在試探我會不會功夫?”

  凌墨蕭被她這個反應弄的懵了一下才道:“你不害怕嗎?”

  連甲四都看向她,剛剛在院子里,她被嚇傻的樣子,可不像是演戲啊!

  沈冬素激動地點頭道:“當時挺怕的,不過現在想想,他們既然派出武林高手試探我。

  是不是說明他們懷疑我會功夫啊?”

  凌墨蕭再一次跟不上這小丫頭的腦回頭,只得點頭道:“如今看來,他們確實懷疑你會功夫。”

  沒想到小丫頭更激動了,微圓的小臉紅通通的,鼻尖上有著亮晶晶的汗珠子,一雙眼睛亮如繁星。

  強壓著興奮低聲道:“也就是我在外人眼里,很像世外高人嘍?”

  凌墨蕭&甲四:這怕是個傻子吧……

  剛剛那人的劍錯一丁點,你就命喪當場。你現在不后怕,不追問,不反悔吵著要回家。

  竟然在這興奮,別人把你當成世外高人?

  凌墨蕭覺得她是被嚇懵了,才會說胡話,安慰道:“你放心,我會替你報這一劍之仇!”

  沈冬素瞇著眼睛道:“不用!我自己報!”

  這下把甲四嚇一跳:“你準備怎么做?給他們吃聽話藥?千萬別,引起陳景曜猜疑就麻煩了。”

  沈冬素笑道:“我當然不會笨到給他們嚇藥啊!但是他們若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什么藥,那就不關我的事啊!”

  你們不是總把我當小姑娘哄嘛,小姑娘小心眼也是理所當然的,報仇不帶隔夜的!

  沈冬素回到廚房的時候,發現剩下的粥果然少了一半,這人是真蠢,還是把她當蠢貨?

  她要真有靈藥,呃,當然,她確實有靈藥。可也不用下到食物中,還留下明顯的證據給你們吧?

  她佯裝未發現,晚上在燈下接著炮制藥材,感覺到那道灼熱的視線。

  她慢不經心地拿過香爐,調了一味香粉加進去,點燃之后,上床睡覺。

  她調整呼吸裝睡,果然,屋頂上的人悄悄翻窗進到她屋里,把她剛才調的香粉取走一小半。

  她無語地撇撇嘴,這皇后到底是重視凌墨蕭還是不重視?說她不重視,大過年的派人來試探。

  說她重視,偏偏派個蠢貨過來。你不去打探凌墨蕭,老在我這個小醫師身邊轉什么?

  香粉是你們自己取走的,可不關我的事啊!

  聽到那人離開,沈冬素安心睡著。

  翌日一早,她給凌王送粥的時候陳景曜沒出現,他帶來的十個太醫,來了三個,匆匆給凌王把個脈就離開了。

  凌墨蕭看向她:“太醫說陳世子半夜突發惡疾,需靜養幾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沈冬素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茫然地搖頭道:“我昨晚早早就睡了,什么都不知道。”

  凌墨蕭嘴角微揚,眼神中笑意淺淺,迅速接過沈冬素遞給他的藥丸吃下,不一會,手就恢復了點力氣。

  沈冬素把小米南瓜紅棗粥往他面前一放:“王爺既然手有力氣,那就自己吃吧!

  說了我是來當醫師的,您還是把我當婢女使喚。”

  臨走的時候,甲四追著問:“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冬素一挑秀氣的長眉,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甲四忙彎腰附耳,結果聽她說:

  “就不告訴你!”

  甲四氣的仰倒,狠狠瞪她一眼,到底不敢表現的太過無禮,萬一沈姑娘把那藥用到自己身份怎么辦?

  他算是徹底誠服在沈冬素那神乎其乎醫術之下,他很確定,昨晚只有黑衣人進了沈冬素的房間。

  匆匆進去取了點東西就離開,陳景曜與她并未有過接觸,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藥是下在那黑衣人取走的東西上面的。

  是了,陳景曜定找太醫來查看那是何物?結果在場之人,無一例外,全部被藥倒。

  所以今天來的三個太醫,昨夜并不在場,他們不是陳景曜的心腹!

  甲四忙把這個猜測告訴凌墨蕭,這三個太醫可以收買,如此一來,陳景曜身邊就有了眼線。

  凌墨蕭令人查清這三個太醫的家世,甲四暗中收買。

  等到晚餐的時候,憋了一天的沈冬素不用他倆再追問,自己就說了:

  “那個藥粉無毒,但只要一點燃,香氣中就有毒素。

  到也不是多嚴重的毒藥,只是接觸的人肌膚瘙癢紅腫,鼻涕眼淚齊流,沒有解藥,多用清洗洗,三天就好了。”

  希望那黑衣人能得個教訓,不要再來翻她的東西。

  甲四卻在疑惑另一件事:“你說要自己報仇,就是讓他們癢三天?”

  沈冬素無奈地道:“不是你們說不能下太狠的毒嗎?

  怎么?現在能任我發揮了?

  那我再去一下……”

  她說沒說完,手腕被凌墨蕭拉住。

  凌墨蕭只覺自己拉了一個熊孩子一樣,又無奈還要哄:

  “本王說了,會替你報仇,且先忍忍。”

  沈冬素慢慢抽回手腕,輕笑著略帶討好地道:

  “那我等著!說來咱們是簽了合同的,我也要依合同辦事。

  只是這差事變得難辦了些,王爺會不會另外給點賞賜啊?”

  凌墨蕭瞬間無語,這個小財迷!

  一閉眼睛道:“你想要什么?要田、要地、要作坊?”

  沈冬素搖頭:“我不要這些,我只想請王爺等陳世子走了之后,幫我一個忙。”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先把給沈父做義肢的事告訴凌墨蕭?

  就聽他道:“好!本王答應你。”

  沈冬素大喜,到時候就說那義肢是凌府神醫做的,對,把甲十八喊回來去沈家住幾天。

  想來世人也不敢非議凌府神醫吧?只是此事若傳到京城,不知道皇后會不會又派人來試探凌墨蕭?

  沈冬素在凌王府艱難地應付著陳世子,蔡莊,阿沅一家同樣艱難地應付著綠簪中年人。

  而這次,這個中年人竟然帶了幫手,那就是蔣德運。

  蔣德運不知收了他什么好處,跟個狗腿子一樣跟在這男子身后,來到蔡莊就介紹道:

  “這位是羅老爺,來自江南旺望。阿沅好福氣啊,小時候舅舅看你就跟別的姑娘不一樣。

  耳大下巴圓潤,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姑娘!

  二姐你還瞞什么?人家羅老爺說了,只要你拿出信物,讓阿沅認祖歸宗。

  羅家愿意奉銀千兩,感激你對阿沅的養育之恩……”

  他話沒說完,就被二姨母拿掃帚打了出去:“滾滾滾!阿沅是我的女兒,誰也別想把她搶走!

  蔣德運在門外大吼:“我告訴你,人家羅老爺愿意好好跟你說商議,你若死咬著不干,人家就報官。

  到時候告你一個拐賣幼女的罪名,抓你和姐夫去蹲大牢,你就知道錯了!”

  他這一張揚,全村人都知道了阿沅的聲世,一傳十、十傳百,在這個極度缺乏娛樂項目的時代。

  阿沅的身世瞬間成了小鎮最大的話題,甚至附近鎮子、縣城里都有人在傳。

  蔡莊那個水靈靈的姑娘,竟然是江南旺族的走失的女兒,現在人家親生父母打過來,可養父母不愿意放人。

  有人笑二姨母傻,女兒送因本家享福,她還有得到那么多銀子,多劃算啊!怎么就不干呢?

  也有人說二姨母這是把那孩子當親女兒看,才舍不得將養大的姑娘送走。

  每天都有很多看熱鬧的人跑到蔡莊來,就想一睹阿沅的芳顏,如今阿沅的美貌被傳的神乎其神。

  江南水鄉姑娘的美貌,跟光州姑娘完全不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二姨母素來堅強,這段時間也被氣的偷偷抹眼淚,更多的是害怕,她們這樣的普通百姓,是沒能力跟士族斗的。

  現在才來一個羅老爺,萬一明天來一群人,帶了官來,非要把阿沅搶走,該怎么辦呢?

  二姨母連著好幾天,丁啟來說食肆的生意,她不在乎。晚上陪著阿沅睡,半夜總是被噩夢驚醒,阿沅不見了。

  二姨母的擔憂和焦急阿沅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想徹底解決這件事,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屋漏偏逢陰雨天,正月找二姨父聽酒的人特別多,這天不知是因為二姨父憂心阿沅的事沒睡好,還是旁的原因。

  二姨父沒聽對,打開酒窖,所有酒都酸了。主家立即說這是一批上等好酒,讓他賠錢,最少一百兩銀子,否則立即見官!

  二姨父是被他派人丟回去的,因為二姨父一聽賠那么銀子,就嚇軟了腳。

  回去把事情一說,一家人都是又急又慌,二姨母忙去沈家村找蔣氏求助。

  如今幾個親戚家,能借到一百兩銀子的,只有沈家有這個可能。

  二姨父則去找蔡家的親友借錢,就在這時,那個羅老爺悄悄登門。

  直接到后窗處說,他有話要單獨跟阿沅談。

  阿沅本來閉門不見,結果卻聽到他說:“你不想你父親因你坐牢吧?”

  阿沅還在遲疑:“我們會賠銀子!我爹才不會因為這個坐牢呢!”

  羅老爺輕笑兩聲,似在笑她的天真:“一百兩銀子,這次賠起來了,下次呢?”

  “除了你爹聽酒失敗要賠銀子,你娘的食肆若是吃壞了人,要打官司,你要怎么辦?”

  “還有,姑娘也不想那個叫莫修謹的書生,春考出意外吧?”

  阿沅這才明白,這是羅老爺的威脅!

  她忙打開門讓羅老爺進來,怒氣沖沖地問:“我爹聽壞了酒,是你搞的鬼?”

  羅老爺笑道:“姑娘放心,有那一千兩銀子,這對蔡家來說不算事。

  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找了你的舅舅勸說,你爹娘還是不聽,姑娘又不肯見我,只能出此下策。

  姑娘放心,只要你認祖歸宗,蔡家就是羅家的親人。可若他們非要阻擋姑娘回家,那便是結親不成,結成仇了!”

  阿沅還報有最后一絲天真地期望,羅家沒這么大本事,怎么可能又把爹的生意弄壞。

  把娘的食肆弄倒,還讓小盼沒法考試!就算他們是官,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結果羅老爺當場把莫修謹的考試信息拿出來,對阿沅道:“我給姑娘幾天時間去打聽。

  江南臨安府羅家,當任家主為朝廷命官,正四品太常少卿,也是姑娘的生父。

  姑娘母親是大人在宜州任上納的妾室,生下姑娘后,因一些意外過世,姑娘被奸奴帶走遺棄。

  這些年羅某人奉大人之命,在宜州附近縣鎮尋找姑娘,一找就是十七年,終于在光州縣城找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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