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情?”李青直起身來,斟了一杯茶放到威廉面前。

  威廉抿了一口,賣著官司不說話。

  “嘿...你還來勁了。下次不給你送六味地黃丸了。”李青白了威廉一眼。

  “咳咳...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關于金三角的。”威廉連忙道。

  那種中藥小丸子可不能斷,最近他都感覺精力旺盛了不少。

  “金三角?”李青皺了皺眉頭。

  金三角只是東南亞的一個小地方,李青平時也不關注,畢竟讓他操心的事情太多。

  而且新世界不碰面粉,所以壓根沒在金三角布置什么勢力。

  “嘖嘖...金三角又出了一件大案,華國政府要撓頭了。”

  威廉嘖嘖稱奇,他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膽子。

  李青聞言皺著眉頭從沙發上直起身子,臉上的表情異常難看,“威廉,你說什么?”

  “二十三名華國船員在湄河流域被殺了!”

  看到李青臉上嚴肅的表情,威廉愣了愣開口說道。

  李青手指不自覺的敲了下桌面,這個世界與前世不是完全相同的,有好幾件大事都沒有發生,例如奧運、地震什么的。

  他也一直在關注華國的情況,但這是架空世界,有些人和事壓根沒出現過。

  現在李青突然在威廉口中得知類似于前世的湄公河大案,讓他微微有些吃驚。

  李青從桌子身上拿起香煙點燃,煙霧從他嘴里吐出,縈繞著久久不散,“具體情況說來聽聽。”

  威廉想了想上午的文件,開口道:“在湄河上有兩條船上的華國船員都被殺了,嗯...應該是二十三人。”

  他只是大概掃了一眼,并沒有看詳細的資料,畢竟事情剛剛發生,而且也不關美麗國的事,他不是很上心。

  “二十三人?”

  李青捏了捏眉心,比前世那個大案還要嚴重,他依稀記得前世死了十三人。

  威廉點了點頭,他確定二十三人沒有看錯。

  “誰做的?”

  威廉聳了聳肩,“不知道!剛剛接到的消息,我也是因為牽扯到金三角和華國多看了一眼。”

  李青點了點頭,臉上表情很平靜,接著與威廉又聊了幾句家常,威廉才從李青抽屜里搶了幾盒六味地黃丸才離開。

  等到威廉一走,李青臉色才凝重起來,這件事的發生打了老家的臉。

  他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李青沒有猶豫直接撥通了齊剛的電話,他知道齊剛現在肯定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信息。

  “喂?李老弟?”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齊剛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應該是煙抽多了。

  “齊大哥...這么大的事情,你還要瞞著我?”李青語氣里透露出不滿。

  對面的齊剛聞言,也苦笑了下,“老弟,你也知道了?”

  “嗯!”

  齊剛嘆了口氣,“唉...不是瞞著你,二十三具尸體剛剛發現沒多久,我們現在還沒調查清楚。

  都是一頭霧水,壓根不知道是誰干的。”

  這個案子很蹊蹺,那兩艘船也是普通的貨船,二十三名船員都是被處決的方式殺死的。

  華國警方對這些船員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并沒有任何犯罪記錄,也就是說犯罪分子不可能是仇殺,極有可能是處于某種目的的屠殺。

  “老弟啊,說句實話,現在我們周邊的都是壞人啊!”

  齊剛無奈的說道。

  李青緊抿著嘴,這個世界上不光是美麗國不希望華國強大,就連華國周邊的國家都不希望華國強盛起來。

  有些國家時不時就搞點小動作惡心一下,實在讓人煩不勝煩。

  “齊大哥,你的意思是...有其他國家介入這個大案?”

  李青眼神一凝,疑惑的問道。

  “介入不一定,但我們現在調查的難度很大,尤其是這次是跨國案件,開展不是很順利。”

  齊剛搖了搖頭,小聲道。

  這件事雖然不是他負責,但公安部老戰友那邊傳來的消息,案情進展不是很大。

  公安部那邊有大佬想過請李青幫忙,畢竟在東南亞這邊新世界的勢力很吃的開。

  但被軍方這邊阻止了,一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麻煩李青,他們都有些張不開嘴了。

  李青點了點頭,老家在這方面掣肘太多,既不能太強硬,但表現的柔和了東南亞那些人又得寸進尺。

  他敢肯定這件事肯定有東南亞個別國家官方介入,不然工作不會這么難以開展。

  “有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李青輕聲道。

  只要老家用的到,他會直接出面,但現在看來老家沒想讓他介入,他也沒必要太過關注。

  按照前世的歷史慣性,這件事兩年以后就會解決。

  “放心,我不會和你客氣的。”齊剛笑著說道。

  其實他心里何嘗不希望李青幫忙,只是軍方大佬不想因為這事麻煩李青,畢竟情欠的多了實在是不好還。

  兩人又聊了幾句家常就掛斷了電話,李青也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繼續規劃下一步侵吞大陸酒店計劃。

  但事情往往是不會像預計的那樣發展,湄河大案的調查開展的異常艱難。

  整整兩個月的時間,都還沒有調查出任何蛛絲馬跡。

  國防部,齊剛辦公室。

  “老齊,你就說這個忙,你幫還是不幫?”一位頭發有些花白,帶著大大眼袋的中年人站在齊剛面前,大吼道。

  “老呂,我們是戰友,你的事情我怎么會不幫忙,但這件事絕對不能再麻煩李老弟了。”

  齊剛看著眼前有些憔悴的老戰友,也有些心疼。

  當年他們可是一個戰壕里的兄弟,是整個洞子活下來為數不多的功勛。

  后來老呂退役去了公安,自己則是繼續呆在軍隊。

  呂海見齊剛還是不松口,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齊剛,你他娘的,要不是老子把你從戰壕里背出來,你早就被炸死了。為了你,老子腿上的傷,你看看現在一到下雨天就疼...”

  呂海二話不說就捋起褲腳指著小腿肚上的疤痕。

  齊剛雙手搓了搓臉,他知道呂海又來了,每次都要亮出傷口。

  “老呂...這件事我真的不能做。不能因為這點事麻煩李老弟了。”

  “這點事?”呂海提高嗓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剛,“老齊,你知道嗎?

  每次看到那二十三名船員的家屬跪在我面前,讓我給他們主持公道,我心里有多難受。

  那可是活生生的二十三條人命啊!”

  齊剛看著呂海紅了眼眶,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好,好!你不管,我自己去想辦法!”呂海看到齊剛還是不為所動,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齊剛辦公室。

  “老呂?老呂!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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