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駱沉魚,在秦陽面前也不能擺譜了。
真要跟秦陽有什么情感上的牽扯,那也是她駱沉魚高攀。
再說了,她也不瞎,沈卿卿都在秦陽旁邊呢。
論天賦,沈卿卿比她好。
論背景其實身邊之人的背景,對秦陽來說還有很大的意義嗎?
已經沒有了吧!
秦陽自己就是最大的背景!
“進去里面坐坐吧,舟車勞頓,應該也辛苦了。”
“好。”
對駱文侯,秦陽少了當初那種被對方凌駕的敬畏。
不是說不尊重,而是雙方的地位,似乎已經開始平齊了。
但這位老人家,他還是相當客氣的。
秦陽上前攙扶了一下駱文侯,這讓老頭子更加的舒心了。
他不自以為是,也不妄自菲薄。
如今的秦陽,他駱家絕對是高攀了。
所以,秦陽對他們家是什么態度,很大程度上也決定了他們駱家以后在整個大夏,能不能在新的時代站住腳。
現在看來,似乎還不錯。
秦陽入座之后,駱無雙也很快趕了過來。
他倒是沒有那么拘謹,只是感慨道:“你小子,已經是我們駱家都得高攀的人了。”
秦陽啞然失笑:“什么高攀不高攀的,無非就是實力稍微強了點。”
“你們不會真就只有這么點實力吧?天樞也一定還有其他力量沒有展露出來,對吧?”
“我這個大夏第六,到底有沒有水分,其實你們也很清楚。”
駱無雙眼睛微微一瞇,大概是沒想到,秦陽竟然能說出這番話吧。
他不由地將目光轉向了父親駱文侯。
駱文侯干咳一聲:“好了,無雙,你去叫廚房那邊多準備幾個京都這邊的特色菜。”
“秦陽,你跟我來,我們聊聊。”
“好。”
秦陽笑了笑,然后起身跟在駱文侯身后。
駱文侯的家里可是有大花園的,在京都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花園,足見他的身份之高。
“說說你回京都之后的遭遇。”
駱文侯先一步詢問。
秦陽便簡單說了一下,駱文侯微微沉吟,旋即道:“兩個問題。”
“第一,沈家的人未必就死了,夏主不是那種頭腦簡單的人。”
“第二,鎮武司與你針鋒相對,并不是意外,而是必然。”
秦陽挑眉:“怎么說?”
“我與夏主共事多年,我了解他,沒有人比他更愛大夏!”
“他絕對不是一個能看著大夏的中心,大夏的生靈被人如此踐踏、輕賤的人。”
“如果他什么大動作都沒有,那一定是在憋大招,只是這個大招是怎樣的,我也不清楚。”
“你要小心,你或許已經在不經意間成為了夏主的一顆棋子,你早在進入京都的那一刻,就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只兵卒。”
秦陽微微一怔:“不可能,我與他還沒有正式接觸。”
駱文侯搖頭:“他也未曾離開京都,但大夏各地,何時脫離過他的掌控?”
一個簡單的反問,就讓秦陽愣住了!
是了,那位可不是一般的存在,他的所思所想,非常人能及。
“我明白了”
駱文侯道:“你還不夠明白,但是你現在沒有必要急著去見夏主。”
“我估計,他也不會愿意在這個時候見你,你還是再等等吧。”
“可是我想解救姜雪”
駱文侯猛地一頓,回頭深邃地凝視著他:“你為什么覺得姜雪落入夏主手里,就一定不是好事?”
又一個反問,讓秦陽陷入了沉思!
是啊,以夏主的身份,何必為了一個姜雪大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