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海依舊搖頭:“不行,經不起推敲!你要知道,這世界上只有真正做了的事情,才能真正的天衣無縫!”

    向天龍臉色有些難看:“方老這意思...是有什么提議嗎?”

    他當然知道這個陷害不能查得太詳細,不然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漏洞存在。

    鎮武司的人手段詭異,而且能人異士無數,說不準就通過某種手段查到了蛛絲馬跡呢?

    一旦暴露,他也得遭殃,掌武司的司首都保不住他。

    方博海此刻提起,他當然也是有些后悔了。

    方博海道:“秦陽沒有犯錯,那就逼他犯錯,讓他做出真正的錯誤的事情來。”

    金刀使問道:“比如?”

    方博海道:“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讓秦陽不得不破壞掌武司鐵律的機會。”

    “只要秦陽在掌武司鬧事,那么,不管夏侯赦到底是不是他殺的,至少他犯錯了是真的吧?”

    “到了那個時候,我等占據大義,處于道德的制高點,他秦陽還能如何?”

    “栽贓陷害,說到底只是一種不入流的小手段,一旦暴露,別說陷害別人了,自己都得惹一身騷。”

    “想要對付秦陽這樣的人,必須要用規則對抗規則!”

    ...

    秦陽的牢房里。

    他并不知道方博海來了,此刻的他,正在冥想,通過冥想復盤突破橫練大高手之后的幾次戰斗。

    金剛功下篇的路他已經走出來了,但往后如何提升,怎樣更上一層,又是一個難題。

    金剛功既然如此難練,必然意味著‘不俗’。

    事實上他也已經體驗到了金剛功的厲害,天下第一橫練之法,當之無愧。

    什么金鐘罩鐵布衫,全都不能與金剛功比擬。

    他才剛剛突破,便已經有著能抵抗金刀使那種強者的防御力。

    若是再往上提升,又該是多么的驚人?

    他想想都有些激動了!

    所以,他必須要復盤,去觀想自己的不足,發現自己的缺點。

    而在這種反復的冥想之下,他也確實發現了一些不足的地方,于是他就在牢房里開始彌補這些不足。

    淬體的藥效還有不少留在了體內,所以他必須要趁此機會將這些藥效全部發揮作用。

    時間就在這種修行之中悄然流逝,一晃眼便是兩天過去,秦陽都感覺有些奇怪了。

    不是說栽贓自己嗎?為什么都兩天時間了,一個來審問的都沒有?

    他畢竟只是嫌犯,總不能一直把他關在這里吧?

    “來人!來人啊!”

    秦陽不耐煩了,就大聲地喊著。

    片刻之后,公孫名瀚出現,他皺著眉頭:“你有什么事?”

    秦陽道:“有證據沒有?沒有的話,那就把我放了。”

    公孫名瀚冷冷道:“證據已經有了,還需要更多充分的證據,你不用急,我們既然敢關著你,就代表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