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看向格雷瑟,表情淡然,從對方的情緒里面,他感知到對方其實是直接沖他來的。
不過可能是稍微提前了一些,所以格雷瑟的情緒多了一些詫異。
“格雷瑟先生,你成語學得還不錯,但在這里用這種說法并不合適。”
“大夏之地,最重要的是兩情相悅,面對齊德峰的糾纏,何驚蟄的臉上寫滿了三個字,那就是‘不愿意’。”
“在大夏也好,在你們國度也罷,違背婦女意愿,都是違法的不是么?”
格雷瑟挑了挑眉,旋即淡笑道:“秦先生很能說,我用大夏語說不過你。”
“這跟使用哪種語言沒有關系,你站不住理,所以哪怕你用你們國家的語言也一樣說不過我。”
秦陽說著,直接對著齊德峰低喝一聲。
齊德峰一個普通人,哪里能受得住這樣的聲波攻擊,當場就抱著腦袋慘叫著倒退跌坐在地。
何驚蟄見狀,立刻朝秦陽的方向撲了過去,躲在他的身后。
格雷瑟則是面色猛地一寒,他不滿地說道:“秦陽先生,我可是對你很客氣了,結果你卻這樣打傷我的助理。”
秦陽沒有鳥他,而是回頭問候何驚蟄:“沒受傷吧?”
何驚蟄搖了搖頭。
秦陽這才看向格雷瑟:“你知不知道強迫別人,是一種非常惡劣無恥的行為。”
格雷瑟混淆是非地說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強迫這位美麗的女士了?”
“秦陽先生,你可不能胡亂說話,往我身上安插什么不存在的罪名,否則我會保留起訴你誹謗我的權力。”
秦陽笑了:“那你隨便去起訴好了,來到別人的國家還這么囂張,如此的目中無人,是誰給你的勇氣?”
“你身后的家族?還是你自己的薛氏實業?又或者是你背后的七彩天堂?”
唰!
秦陽把七彩天堂搬到臺面上來,這就讓格雷瑟神色一凝,然后目光也變得冷漠了起來。
“秦陽先生真是一個不好交流的大夏人呢,我與很多大夏的商人合作過,沒有一個如你這樣的。”
“跟他們相處起來,要比你舒服很多。”
秦陽淡淡道:“因為他們需要你給他們帶來利益,而我不需要,我跟薛氏實業,根本不會有合作的可能。”
“要么你把四方集團吞下去,要么我把薛氏實業吞掉。”
“云江市,不允許有兩家一樣牛逼的公司同時存在!”
秦陽十分不客氣地跟他撕破臉。
格雷瑟似乎是沒料到秦陽竟然這么強硬,一時間竟是氣得連飚幾句他們國家的臟話。
他目光冷冽如冰刀,死死地盯著秦陽。
布雷恩回到格雷瑟旁邊,將他護在身后,沉聲道:“秦先生,我們家少爺可是來給大夏創造經濟的...”
秦陽不耐煩地道:“別在那兒放屁了,我半句都懶得聽,你們心里打的什么算盤自己清楚。”
布雷恩臉色猛地一沉:“秦先生這么輕視我們,對我們惡語相向,就不怕我們轉移所有的企業資產和現金,然后扯出云江嗎?”
秦陽聞言,微微一頓,眼睛微微瞇起地看向這個武道天人級的老管家。
不得不說,他還真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