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鼎想了想,道:“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后就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沒了?”林鷹月愣了愣。
“沒了。”
于鼎無奈地道。
林鷹月跟賈通明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都有些古怪。
“這個…還真有些奇怪,你說,這算不算秦組長已經通關了?”
賈通明想了想,回道:“算吧?不然以童程的性子,怎么可能這么平靜?”
林鷹月笑道:“要真是通關了就好了,這樣秦組長也不會難做了。”
“以后咱們東海掌武司就能徹底崛起,有一個全新的風貌。”
賈通明有些激動:“如果真的能夠煥然一新,我相信掌武司的未來會非常美好!”
“在秦組長的帶領之下,也許我們能夠重新強大起來,掌武司的面子,也能再次漲回來!”
“沒錯!”
林鷹月笑容燦爛。
“我們把童程喊過來吧,我就不信他現在還要跟秦組長唱反調!”
賈通明點了點頭:“我覺得可以,把他叫過來!”
旋即,林鷹月拿出了手機,撥出了童程的號碼。
但接通了很久之,只有無人接聽的女聲從喇叭里傳來。
“打不通?這家伙搞什么?”

韓君墨回到韓家之后,十分憤怒!
他直接找到了他父親!
“爸,秦陽必須死,否則一個七品煉丹師,威脅太大了!”
韓君墨絲毫不提自己心中對秦陽的怨憤。
畢竟秦陽的身份今非昔比。
掌武司組長的這個身份不算什么,可七品煉丹師卻不同。
要殺一個七品煉丹師,那必須要讓他父親點頭。
并且,不能是因為個人的恩怨。
否則家族出手對付一個七品煉丹師,有點得不償失了。
韓君墨的父親,名為韓建麟。
韓建麟淡淡道:“七品煉丹師,確實有些麻煩了。”
“不過,好在他并不是煉丹師公會的成員。”
韓君墨眼中微微發亮!
這意思是,愿意出手對付秦陽了?
韓建麟話鋒又是一轉:“不過要殺一個七品煉丹師,麻煩還是不少的。”
“別的不說,彩虹武協那邊的態度,你也看見了。”
韓君墨擰起眉頭:“那我們跟秦陽服軟,化干戈為玉帛?”
韓建麟笑了笑:“那更不可能了。”
“韓家怎么可能向他人低頭?當年面對京都的‘孫家’都沒有低過頭。”
“如今區區一個秦陽,怎么還讓我們服軟了?”
韓君墨困惑道:“那,我們到底要什么樣的態度對待秦陽?”
韓建麟淡淡道:“先試一試他吧,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有多少底牌。”
韓君墨微微沉默,然后道:“兒子不懂。”
韓建麟拉開一個抽屜,然后將一塊寫著名字的竹簽丟在了地上。
“掌武司三位副組長,十多年沒有變動了。”
“這次就變一變吧。”
韓君墨心神一動,看向了竹簽。
上面赫然寫著一個名字——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