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537章 囂張的死探子
  葉老死了?

  聽到葉星辰說出的這個消息后,江文東本能的愣了下,脫口問:“好端端的,他怎么會忽然死了?”

  葉星辰依舊是語氣平靜:“昨晚,他得知龍山縣要升級為龍山市的消息后,因無法接受幫葉星云機關算盡,卻弄巧成拙的現實,當場吐血。門靜脈破裂,被送到醫院做引流手術時,心臟停止了跳動。”

  學醫的人都知道。

  胃部和肝臟相連的門靜脈,是何等的重要。

  門靜脈破裂的原因,主要有兩種。

  一種病理性的,通常是肝臟硬化后,造血功能大大的減退,讓門靜脈變脆,不堪重負下隨時都有破裂的危險。

  一種是心理性的,暴怒卻不能及時發泄出來,從而導致血壓急劇上升,門靜脈無法承受重壓,只能破裂。

  傳說中的諸葛亮,三氣周瑜就是這種情況。

  同樣。

  葉星辰那次在常委會上,因遭到齊岳的背刺后當場吐血,也是這個原因。

  門靜脈破裂嚴重時,可以直接導致肝昏迷。

  肝昏迷對人體的危害,不比腦昏迷輕多少,甚至對生命的威脅指數更大。

  中醫為什么一再提倡,要養氣?

  所謂的養氣,其實就是養肝。

  只要愛動怒的人,肝臟健康指數都不會太高。

  “你要回京?”

  江文東沒有對葉星辰說什么“節哀順變”之類的話,更沒有因葉老掛掉,就有覺得他有多么的可憐。

  整個葉家除了葉星辰之外——

  就算排著隊的在江文東的面前上吊,他也絕不會阻攔一下。

  “我不會回京的。”

  葉星辰輕聲說:“我吐血住院,葉家卻沒一個人來看我。我康復后回到單位,齊岳帶著互動集團的劉總,去找我的這兩件事,足夠證明我和葉家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我給你打電話,僅僅是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嗯,我知道了。”

  江文東點頭,說:“那你安心上班,等有空了我去看你。”

  “好。”

  葉星辰猶豫了下,才說:“我敢肯定,葉星云不會馬上回京奔喪的。今天,是他走馬上任的好日子。我爸的死對于他來說,恰恰是個表現他為了工作,可以不顧小家,來博取稱贊的絕佳機會。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打個賭。如果葉星云立即回京奔喪,我就直接從五樓上跳下去。”

  “你——”

  江文東低聲呵斥:“你胡說什么呢?”

  葉星辰沒說話。

  不過江文東也覺得,葉星云還真有可能為了工作,不顧小家。

  “我雖然早就不是葉家的人,但終究是他,把我帶到了這個世界上。因此,我還是要為他守孝的。”

  葉星辰低聲說:“根據我們祖籍的傳統,直系長者去世后,兒女一年內不得婚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早在八年之前,葉星辰就已經嫁給了黃少明。

  現在還談什么不得婚嫁?

  她說的不得婚嫁,就是告訴江文東,一年內她不能把這具白玉無瑕,交給他肆意的污染。

  她只有把自己完整的交給江文東,才是真正的結婚。

  “我明白。”

  江文東說:“你自己一定要調整好心態,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懂的。記得來看我。”

  葉星辰說完后,結束了通話。

  江文東放下電話,看著院子里,感慨的自語:“沒想到那個老東西,竟然就這樣死了。前世時,我記得他可是活過了新世紀之后。”

  吱呀一聲。

  虛掩著的院門開了。

  韋婉打著傘的走了進來,滿臉的狐疑:“我聽隔壁王大媽說,快六點時有個女人,從你家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說,那個女人是誰?”

  嗯?

  隔壁王大媽是誰?

  隔壁老王媳婦嗎?

  就算王大媽看到初初從我家走出去,又關你個死探子的啥事?

  江文東臉色一沉:“大清早的,你先吃撐著了?”

  “你——”

  韋婉收起傘,隨即用肩膀推開江文東,沖進了他的臥室內。

  她得檢查下,江文東的臥室內,有沒有留下女人再次過夜的證據。

  比方撕破的絲襪啊。

  用過的衛生紙啊等等。

  畢竟不直立的男人,還有手和嘴不是?

  看著她甚至單膝跪地,掀起床單檢查床底下,江文東就氣不打一處來。

  死探子!

  誰家的探子在探聽消息時,像你這樣肆無忌憚啊?

  我讓你看——

  江文東趁韋婉趴在床下,搜索下面有什么東西時,抬腳就踹在了她的屁股上,直接把她踹倒了床底下。

  韋婉暴怒!

  向后退著要爬出來,卻被江文東及時抓住她兩只腳的腳踝,又塞了進去。

  韋婉真會大背摔——

  可惜低矮的床底,極大限制了她的發揮,只能怒罵死太監,趕緊把她拖出去,要不然家法伺候!

  江文東會被她嚇住?

  連聲冷笑著,用床單把她的兩只腳捆在了一起,又綁在了床頭上。

  這才拍了拍雙手,轉身走出了臥室。

  做飯下面條。

  就在他剛下好面條,韋婉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終于解開了床單。

  她高舉著一只鞋子,殺氣騰騰的跑了過來。

  江文東立即抄起了菜刀!

  韋婉——

  和她四目相對片刻,江文東哈哈大笑了起來。

  韋婉的臉蛋上,全是床底灰。

  她立即敏銳意識到了什么,抬手擦了把臉,把手舉到眼前一看。

  江文東以為她要發瘋——

  她卻在愣了片刻后,丟開那只鞋,雙手猛地捂住臉,蹲在了地上。

  看著無聲卻劇烈抽噎的韋婉,江文東有些尷尬。

  他對韋婉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

  再怎么說,18a也是個比他小了兩三歲的小姑娘。

  關鍵是她平時的工作,堪稱是相當出色。

  更是主動擔負起了,給江文東洗衣服、熬藥的保姆工作。

  “咳,那個啥,別哭了。這要是被人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了你,會影響不好的。”

  江文東蹲在他面前,去拿她的手時,低三下四的道歉:“對不起啊,我保證以后。”

  保證以后啥?

  不等江文東說完,韋婉的小腦袋,忽然重重撞在了他的懷里。

  猝不及防下,江文東啊的一聲,仰面摔倒在了廚房的地上。

  韋婉立即果斷的,抬腳騎坐在了他身上,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舉起來,對他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亂砸。

  她肯定不會用力。

  可侮辱性極強!

  “收工。”

  接連砸了十七八拳后,韋婉這才拍了拍小手,松開他站了起來。

  “死探子!”

  江文東罵罵咧咧的爬起來,就要和人拼命。

  韋婉卻抬起手腕,指了下手表:“文東書記,現在七點四十了。”

  七點四十,就是上班時間到!

  已經舉起右拳的江文東,甩了甩手,淡淡的吩咐:“吃飯!吃過早飯后,我們去縣里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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