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626章 紅酒如血殘留唇
  韋婉的分析,讓江文東意識到王佛真的不簡單了。

  假設。

  就憑王佛的本事,在得知鳳聯軍六年前留在龍山的妻子胡瑩,現在是招待所的主任后;要想搞清楚她當年為什么留在這邊,好像并不是啥難事。

  如果王佛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暫且不管她是怎么看待苗某人的。

  但肯定不會讓胡瑩,繼續留在龍山縣!

  如果王佛想調走胡瑩——

  不但會引起苗某人的警覺,更等于為鳳聯軍埋下了一個隱患。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胡瑩去了別處后,能對六年前的事守口如瓶。

  她一旦說出來,不但鳳聯軍會丟臉,更是連帶著王佛這個西北王的長孫女,臉上無光。

  人們會在私下里討論:“哎,知道王佛找的那個老公,六年前賣過老婆不?”

  為了避免引起苗某人的警覺,更為了避免留下丟人的隱患;那么王佛就有可能動用古都市的堂哥王鵬,想辦法讓胡瑩從龍山縣非正常的消失。

  要想讓胡瑩非正常的消失——

  還有什么辦法,能比得上用混子把胡瑩給帶走,更好呢?

  至于胡瑩被周世明帶走后,是賣掉也好,還是留著自己享樂也罷,王佛是絕不會關心的。

  “于是,這才有了周世明約見二老板,二老板讓胡瑩去陪酒,雙方約定買賣合同的事情發生。”

  “如果我猜測的對,王佛就是個危險程度,不次于苗某人的人物。”

  “媽的,一個娘們搞什么黑手段?”

  江文東快步走出小旅館時,心里罵了句。

  當然。

  以上這些都是江文東的猜測。

  他的猜測,都來源于韋婉提供的新情報。

  西廣韋家在大江南北各地,獲取情報的本事,在今晚發揮的是淋漓盡致。

  可算是讓江文東開了眼。

  繼而覺得黑絲小婉,對他的用處簡直是越來越大了。

  “東哥,我帶著您。”

  老苗說話的聲音,打斷了江文東的思考。

  他抬頭看去。

  老苗竟然站在一輛長浪摩托的面前。

  江文東愕然:“老苗,車子呢?”

  老苗回答:“車子被陸虎開去,暗中追蹤胡瑩去了。這輛摩托車,也是我們四虎幫的公車,專為不方便開車的時候所用。”

  這大冷的天,騎什么摩托車啊?

  江文東抬頭看了眼當空明月,很是絕望。

  “苗哥,你在前面走,我和東哥在后面跟。”

  韋婉推著那輛建設五零走了過來,沖老苗揮了揮手。

  老苗在眼里價這方面,還是很有幾分本事的。

  見狀后馬上答應了一聲,再也不邀請江文東坐他的摩托車了,抬腿上車后打火跑人。

  韋婉抬腳上車,對江文東說:“還愣著干啥呢?上車!這次,我帶著你。”

  唉。

  腿沒勁啊。

  這要是遇到個突發緊急情況,都不一定能踩住剎車。

  只能坐車了。

  江文東嘆了口氣,坐在了車子后座上,問:“你行嗎?”

  韋婉張嘴就回:“綁上筷子也得行!”

  江文東——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韋婉啟動摩托車:“抱住我的腰!不然把你摔下去,我可不管。”

  女孩子的小腰肢,是隨便男人摟抱的嗎?

  江文東滿腦子的疑惑,卻也小心翼翼的伸手,虛虛的抱住了韋婉的小蠻腰。

  轟!

  摩托車猛地往前一躥。

  嚇得江文東趕緊貼在她背上,用力抱住了她的腰,大聲問:“你究竟行不行?”

  韋婉大喊:“綁上筷子,也得行。”

  死探子!

  江文東覺得自己最好的閉嘴,把那張帥逼臉藏在黑絲小婉的背后,以免被冷風摧殘。

  月上中天往西斜;

  出浴美人名王佛——

  回家后匆匆洗了個熱水澡的王佛,裹著浴巾走出了于是,白嫩腳丫踩著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客廳沙發前,款款落座后;才對著次臥的房門,淡淡地說:“出來。”

  吱呀一聲。

  次臥的房門開了,英俊帥氣更儒雅的鳳聯軍,穿著整齊的走了出來。

  他的腰板明顯彎著,雙手放在腿的外側,邁著碎步走到案幾前后,就垂首看著自己足尖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古代那些伺候娘娘的太監。

  “今晚,你的前妻胡瑩,就會從龍山消失。”

  渾身散著檀香氣息的王佛,伸手從案幾上,端起了鳳聯軍早就為她醒好的紅酒,淺淺的抿了口,說:“從此之后,你不用再擔心,她會出現在你的面前,痛罵你是個為了自己的安全,就把老婆送人的窩囊廢。”

  “謝謝您。”

  鳳聯軍低聲道謝。

  “不用客氣。再怎么說,在明面上你我也是結婚數年的夫妻。我幫你維護尊嚴,其實就是在幫我自己。”

  王佛輕輕晃動著酒杯,說:“但我希望,以后你都不要再瞞著我。即便某件事,是你難以啟齒的私事。”

  鳳聯軍的眼角余光,飛快掃了眼這個出浴后,渾身好像散著“佛光”的女人,很乖巧的說:“我記住了。”

  嗯。

  王佛嗯了聲,岔開了話題:“你的兒子,和那個女人,來到龍山了沒有?”

  鳳聯軍趕緊回答:“他們昨天傍晚,就已經來到了龍山縣。我也為他們,安排好了住宿。等過幾天,我再為孩子安排學校。讓她開個花店之類的,干點小生意來打發時間。”

  嗯。

  王佛再次嗯了聲,上下打量著他:“你今晚要去那邊,陪他們?”

  鳳聯軍回答:“一個多月沒見了,孩子想我了。”

  “那就去吧。”

  王佛語氣平靜:“但必須得注意影響,別讓人發現我王佛的丈夫,竟然在外和別的女人鬼混。”

  “我一定會注意。您也早點休息,畢竟您明天就要去縣局正式報到了。”

  鳳聯軍關心了一句,這才垂首走到客廳門后,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王佛滿臉的不置可否,端起酒杯再次輕輕抿了口。

  紅酒如血殘留唇;

  嫩舌半卷最消魂——

  王佛在獨飲紅酒,陳應臺則在喝白酒。

  她背對著梳妝臺上的鏡子,喝一口白酒,就回頭看一眼屁股上的東奴,再無聲的慘笑一下。

  “東奴。”

  “那個東的性的奴的意思嗎?”

  陳應臺再次喝了一大口白酒后,關燈,打開了臥室的窗戶。

  冷風和月光,立即倒卷了進來。

  讓她猛地打了個哆嗦后,看著窗外,啞聲自問:“陸東,你究竟是誰呢?你家里,都是有幾口人呢?你現在,又在做什么呢?”

  陸東就是江文東。

  江文東現在家里有幾口人,他自己好像都說不明白了。

  他現在正緊緊抱著黑絲小婉的小蠻腰,臉貼在人家背上,凍成了狗。

  滴滴。

  前面傳來了車喇叭聲。

  韋婉回頭:“死太監,韓壯他們就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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