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小院,早就被王佛給買了下來。
她更是從青山花大錢請來了最好的裝修隊,用最好的裝修材料在短短一周內,就把客廳和臥室,給裝修的極盡奢華。
這些事,江文東都知道。
那么正在做飯的陳姐,為什么也知道了呢?
并拿到了,剛換的院門、客廳門鑰匙。
這些個答案,就像她的手上,腳上都戴著精致的嘩啦啦那樣。
江文東壓根不用動腦子,也知道這兩位姐,已經在私下里達成了某種協議。
啥協議?
江文東懶得去多想,只是在門口脫下鞋子,放在了門后的鞋柜上。
鞋柜上沒有拖鞋。
地上鋪著這么厚的地毯,實在沒必要再穿拖鞋的。
屋子里的暖氣那么足,也沒必要再戴帽子,穿大衣。
“稍等啊,飯很快就會做好。”
讓東奴二字在江文東的視線內,肆無忌憚囂張的陳姐,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先參觀下,屋子里的裝修怎么樣。反正我看過后,感覺還是很滿意的。”
嗯。
江文東嗯了聲,先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洗浴一體,還多了個白瓷浴缸。
浴缸這玩意,其實放在戶下沒啥用處,尤其是放在當前農村內。
畢竟洗澡供水,都指望太陽能。
天氣好時還行。
要是遇到連陰天,或者能把水管凍住的寒冬,這玩意就是個擺設。
關鍵是還特占地方。
臥室內。
裝修標準都是按照五星酒店的總統套,尤其那張床格外的大。
也不知道是怎么搬進來的。
臥室的北墻下,是幾組大衣柜。
江文東隨手打開。
里面滿滿當當的,全是女人的衣服。
衣柜的最下面,還擺放著各種的女士鞋子。
江文東隨手拿起一只,看了眼鞋碼,都是37。
倆個姐的鞋碼一樣。
他又打開一個,掛滿了各種女人的小衣服。
有三角形的,有眼鏡形的,還有各款加厚、超薄、黑的白的長襪。
砰的一聲關上后。
江文東又打開了一個柜子。
嘴角抽抽了下。
銬子,鐐子,鞭子啥的,應有盡有。
“唉,那個小變態是想把這個所謂的水世界,打造成只屬于我的‘音樂窩’,來腐蝕我那純潔更堅定的思想。這還真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江文東輕輕嘆了口氣。
柜子里那么多的衣服鞋子,卻獨獨沒有男式的。
很明顯。
某個小變態在裝修時,就已經想到了各種可能會發生的意外,絕不會讓人從這兒找到男人的痕跡。
臥室的西墻,則鑲嵌著從天花板到地毯的大鏡子。
一面鏡子墻。
人在床上做點什么時,只需抬頭就能從鏡子里看到自己。
上面還有幾個離地兩米多高的鐵鉤子,能承重兩百斤是沒問題的。
倒是特適合掛一個戴銬的人,足尖也就剛夠到地。
原裝進口的電視、錄放機,和音響設備。
磁帶滿滿的一抽屜。
有鋼琴曲,有輕音樂還有迪士高。
更有十多部畫面為a+的海外動作片。
江文東隨時打開了電視機,和錄放機。
正如他所想的那樣——
不堪入目的畫面,和要死的喊叫聲,立即從高品質的音響內飄了出來。
辣眼睛。
污耳朵!
江文東坐在了床頭上,打開了床柜的抽屜。
滿滿一抽屜的白皮無字特供。
商小仙能搞到的香煙,兩位姐也同樣能搞得到。
這是最讓江文東喜歡的地方了。
抽煙不花錢,那個男人不喜歡?
“吃飯了。”
臥室門外傳來了陳姐的叫聲。
江文東隨手拿起一盒煙,走出了臥室。
案幾上,擺放著幾個家常菜。
一瓶據說可養顏美容的紅酒,兩個高腳玻璃杯。
“如果你不喜歡喝紅酒,我給你拿白酒。”
女人說著,嘩啦嘩啦的走到了小吧臺后,從擺放著各種美酒的酒柜上,拿下了一瓶飛天臺。
江文東確實不怎么喜歡喝紅酒。
尤其是寒冬臘月時,哪怕在暖虛虛的屋子里,他也喜歡喝點白的。
江文東坐在了沙發上。
嘩啦啦的陳姐走過來,特坦然的盤膝坐在了他腳下,倚在他的膝蓋上,為他倒上了一杯白酒。
她則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
問:“你是不是忽然間的,厭惡這個地方了?”
江文東想了想,如實回答:“是。”
陳姐又問:“那你承認,人在長時間的高壓工作過后,都需要好好的釋放下嗎?”
江文東點頭承認。
這也是當前的夜總會,后世的迪廳酒吧ktv的生意,都很不錯的原因。
生而為人!
只要不想躺平,上到王侯將相,下到販夫走卒,又有哪個不每天戴著面具,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出賣自己的力氣,和腦力呢?
累。
是個有進取心的人就會累。
尤其是玩腦子,擅謀略的。
長久以往下去,這些說不出的累,就會積攢的越來越多。
當到了某個臨界點后——
成年人的精神崩潰,也許就在一瞬間!
這種狀態對人的身心健康,危害相當大。
因此很多人在某一刻,也許就會淚流滿面。
但如果不定期的去迪廳、ktv等娛樂場所,瘋狂的搖擺、嘶聲大吼一陣,把憋了許久的精神壓力發出來,還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
任何人!
千萬別吹噓自己,滿滿的都是正能量。
一個人如果只有一面,只能證明他或者她,被人保護的很好。
還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毒打,沒有見到社會的陰暗面。
因此。
這種人往往就會站在道德的高度上,對某件事某個人或者某本小說,來嗤笑譏諷批評。
比方給陽光的書打差評!
也不點點免費小禮物啥的——
江文東看著侃侃而談的女人,有些小驚訝。
他是沒想到,她一個性子跋扈,錦衣玉食的少奶奶,竟然能看透了“人生從來都是黑白兩面組成”的真相。
不知不覺間。
半瓶白酒下肚。
“我不管王姐當初裝修這兒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厭惡這地方。”
“但我喜歡這兒。”
陳姐抬頭看著天花板,輕聲說:“在這兒,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展現我最丑陋,也是最真實的一面。我能把積攢在心中的不甘,憤怒,委屈甚至殺意,都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拋掉這些負面情緒后,我就只剩下正面的力量。那我就能把正面的力量,來對待我的工作。”
她回頭。
看著江文東:“臺主,你也一樣。所以我請您,不要討厭這個地方。”
江文東舉杯。
叮當一聲。
倆人喝了杯中酒后,陳姐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啥玩意?
“醫院里拿的。”
女人垂下眼簾,嬌媚的臉上,浮上了緊張的紅暈。
低低的說:“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呼——
窗外起風了。
鳳很大。
吹的屋檐上的積雪,撲簌簌的往下落。
水世界!
這是真正的水世界——
后院那棟小樓的二樓最北邊,那件很溫暖的宿舍內。
王琪跪在地上,抱住一根黑絲腿,親吻著精致的那只小馬靴。
嘴里哀求:“佛爺,您為什么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了呢?求求您,不要走,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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