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821章 我本來是一個驕傲的好女人
  三十次不止。

  無比喜歡這樣子,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這些話都是陳應臺的肺腑之言,倒不是故意刺激陳建州。

  她之所以坦言相告,是因為很清楚,她早晚都得讓陳建州知道這些!

  既然早晚都得讓他知道,那她索性今晚把那塊布給撕下來,有什么說什么好了。

  陳建州會狂怒。

  會揮刀狠狠砍下來,同樣在陳應臺的意料之中。

  她卻沒有絲毫的懼意。

  那雙燃燒著某種火焰的眸子里,反而迅速浮上了終于解脫了的輕松。

  把自己四蹄子反綁之前,陳應臺想了很多很多。

  從她被陳建州所吸引,嫁入豪門后只想愛情、地位雙豐收開始想。

  一直想到她因陳建州心系商小仙,對愛情開始質疑,從而導致陳建州在外和某個女人鬼混,甚至有了孩子。

  再想到自己野心勃勃的跑去龍山,卻在陰差陽錯下遭遇命中災星,在小浪湖清白被毀,經歷過死亡后,私生活觀念徹底扭曲,并深陷其在那種罪惡感中,無法自拔。

  “我本來是一個驕傲的好女人。”

  “卻在死過一次后,打開了扭曲的大門。”

  “每次我都會有著濃濃的負罪感,卻偏偏無法自拔。”

  “我恨我自己,竟然在那種可怕的扭曲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也許只有死亡,才能讓我重新找到私生活觀念極正的陳應臺。”

  “那就死吧!”

  就在陳建州揮刀斬下的瞬間,陳應臺就想了那么多。

  全身的細胞和神經,甚至她的靈魂,這一刻都在膜拜死亡,歡聲吶喊。

  刀。

  那把拍蒜都不會碎裂的菜刀,卻停在了她的脖子上方。

  陳建州呆呆的看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既愛過更恨的女人,久久的沒有說話。

  陳應臺的眼里,全是“你他媽的怎么不快點砍死我”的失望,就這樣冷冷的和他對視著。

  過了多久?

  當啷一聲。

  陳建州猛地把菜刀丟開,重重坐在了床沿上,雙手捧住了腦袋。

  痛苦的無法呼吸,悔恨的淚水,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他悔恨是因為,當初在陳應臺得知他想迎娶商小仙的消息而吃醋時,為什么沒用丈夫的愛去哄她,而是賭氣在外找了個女人,并生下了孩子。

  如果他沒有走錯那一步,陳應臺也絕不會走到這一步!

  把他們曾經有的真愛踩在腳下,深陷在扭曲的罪惡感里,無法自拔。

  當。

  當當。

  凌晨三點的鐘聲,隱隱的敲響。

  枯坐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淚水早就流干了的陳建州,終于慢慢的抬起了頭。

  陳應臺也已經提上牛仔褲,盤膝坐在床頭上,一雙茫然的眼睛看著窗外,雕塑那樣的一動不動。

  “應臺。”

  陳建州聲音沙啞:“我們還能再回到從前嗎?”

  陳應臺緩緩的搖頭,夢囈般的回答:“回不去了。永遠永遠,都回不去了。”

  “如果,我從沒有在外面鬼混呢?”

  陳建州伸手去抓妻子的手,想和她說說心里話。

  “別碰我!”

  陳應臺卻像被蝎子蟄了下那樣,渾身輕顫,猛地縮回了手。

  這是她的本能反應。

  陳建州愣住。

  “以后,你都沒有資格再碰我。”

  陳應臺垂下眼簾,實話實說:“我的靈魂尤其這具皮囊,都是屬于那個魔鬼的。如果你或者隨便哪個男人碰我,我就會感到說不出的厭惡。就好像你們是一條蛇,即便是手指相觸,我也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說著,挽起了襯衣袖子。

  陳建州下意識的看去,就看到渾圓的手臂上,果然有一層雞皮疙瘩。

  “怎么會這樣?”

  陳建州絕望的喃喃問道。

  “因為我是魔鬼的女人。我的靈魂,早就獻給了他。”

  陳應臺再次抬頭,看向了窗外:“陳建州,你根本不知道,原先的我可能早就死了。現在的我,就是魔鬼的奴才。和你以及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只要一想到他,心神就會忍不住的顫栗。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在所不辭追隨我的主人。”

  我是魔鬼的女人。

  那是我的主人。

  陳建州終于明白,那個人在陳應臺的心目中,是一個什么樣的地位了。

  “陳建州,既然你不敢殺我,舍不得讓陳家爆出大丑聞,那你就要接納這個殘酷的現實。我不管你以后,會以什么態度對待他。我只會讓自己的心,追隨我的主人。”

  陳應臺無比冷靜的說完,疲倦的擺了擺手:“你出去吧,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陳建州慢慢的站起來,失魂落魄的樣子,腳步蹣跚的走出了臥室。

  窗外的天,開始蒙蒙亮。

  心亂如麻只想酣睡一場的陳應臺,卻煩躁的輾轉反側。

  更因竭力遏制心中的“魔性”,而痛苦的不住咬唇。

  終于。

  她再也受不了了。

  飛快的翻身坐起,拿過了床邊的小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了手銬和腳鐐。

  咔嚓咔嚓幾聲響后。

  陳應臺那顆煩躁異常的心,瞬間就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

  她扯過被子蒙住了腦袋,呢喃:“主人,來。”

  只說出了這三個字,她就被洶涌的困意所淹沒。

  天光大亮。

  暖陽高照的大年二十九,上午十點。

  光叔開著江老的那輛專車,載著滿后座的年禮,和副駕上的江文東,緩緩停在了陸家老宅的幾十米外。

  陸家老宅門口,早就站了一群人。

  男人女人大人孩子,簇擁著臉蛋傲嬌的陸小九。

  “陸家姑爺駕到,放鞭炮,奏樂!”

  看到江文東開門下車后,陸老十瞪大眼,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扯著嗓子吼道。

  啪!

  早就擺好的大地紅鞭炮被點燃。

  四五個手持臉盆,陶瓷碗的舅子,用筷子或者搟面杖開始奏樂。

  陸家舅子們和七個舅嫂還有幾個侄子侄女們,之所以擺出如此隆重的架勢歡迎江文東來送年,當然是看在這廝人傻錢多的份上。

  江文東見怪不怪——

  早就有所準備,特意用一個黑皮包,裝了幾十個紅包。

  每個紅包內,都裝了足足六十塊錢。

  低于五十塊,舅子們會翻臉的!

  孩子們拿到紅包后,開心的大喊姑父過年好。

  舅子們拿到紅包后,一起大罵姑爺小氣。

  舅嫂們拿到紅包后——

  七嫂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姑爺,昨晚我經過小九的閨房窗口時,無意中看到她正在晾條上,晾一個大褲衩子。你說,我這張嘴要不要告訴別人?”

  啊?

  你這張嘴——

  必須得封死!

  江文東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從西裝口袋里拿出個大包,拍在了七嫂的手里。

  七嫂立即緊緊的抿著嘴唇,轉身快步離開。

  六嫂湊了過來,神秘兮兮的樣子。

  “昨晚我經過小九的閨房窗口時——”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