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849章 江文東喝酒的待遇
  社死。

  葉星云也就是不知道,后世會出現這個詞匯罷了。

  要不然,他鐵定能深刻理解到啥叫社死!

  他貴為京華葉星云——

  這個噱頭貌似屁的作用也不管!

  但他卻是貨真價實的王家女婿,是做夢都沒想到,陳家壓根不買西北王家的賬。

  坐在正席上的王五,同樣沒覺得陳家這樣對待葉星云,有什么不對。

  因為陳家這樣對待葉星云,除了“委婉的討好”江文東之外,還有一層陳、王兩家都懂的意思。

  那就是陳家和王家,即將在龍山展開激烈的競爭。

  陳家有陳應臺。

  王家則派出了姐妹花組合。

  究竟是牛仔褲大勝,還是姐妹花笑到最后,這都取決于兩家誰能和江文東,達成深度聯盟。

  因此。

  陳建水假裝無處安排葉星云,既能討好江文東,為陳江聯盟打下好的底子;更能借助葉星云的不請自來,駁一下西北王家的面子。

  陳老沒有理睬葉星云“求救”的眼神,就代表他對三子的這個做法,還是很滿意的。

  葉星云一下子尬在了那兒,又下意識的看向了新婚嬌妻。

  只是不等王裙有所反應,陳建山呵呵一笑:“應臺,你來正席這邊。畢竟你和文東,是一個班子里的同事。現在文東來咱家作客了,你身為東道主,親自給他滿酒倒水,也是應該的。”

  江文東和陳應臺的某種關系,陳建山當然不知道。

  但他在三弟落了葉星云的面子,讓江文東暗中龍顏大悅,也讓西北王家意識到“陳江勢奪龍山”的決心之后,選在最合適的瞬間,做出了最合理的調整。

  這樣。

  不但能讓江文東滿意,也能讓西北王家及時找回面子。

  周老等人都在暗中點頭。

  江文東對陳建山的重視程度,則更上了一層樓。

  “好。”

  陳應臺立即答應了聲,起身來到了正席這邊,抬手攏了下鬢角秀發,款款坐在了江文東的右手邊,笑道:“文東同志,我可是被大哥喊過來專門伺候你的。今天,你不但得吃飽,還得喝好。要不然,我可不會滿意哦。”

  這話說的!

  外人怎么聽,怎么覺得陳家四少奶奶能說會道。

  可陳建州卻怎么聽,心里都會覺得別扭呢?

  專門伺候。

  吃飽喝好。

  不然不滿意——

  唉。

  來,京城葉星云,陪我喝了這杯苦澀的酒!

  陳建州也及時發揮出了,他待人接物的本領,拽著葉星云坐在了陳應臺坐過的椅子上,端起了酒杯。

  絕對是錯覺——

  要不然,江文東怎么看到陳建州和葉星云的腦袋上,在暖陽下都泛起了綠油油的顏色呢?

  “奇怪。”

  江文東暗中不解的搖了搖頭時,渾身散著玫瑰香水味的陳應臺,已經幫他滿上了茶水。

  坐在他左邊那個,散著沁人心脾茉莉花香的申釀,則拿起了酒壺,不顧他的受寵若驚,幫他滿上了白酒。

  這待遇——

  真是煩死人!

  隨著陳建山的落座,葉星云無處安排的小風波,也就消弭無形。

  正席開席。

  大家一起舉杯,真心祝賀陳老壽比南山不老松,福如東海長流水。

  剛開宴時,江文東端起小酒盅還沒當回事。

  因為他知道魔都這邊不像北方,湊一起喝酒時,不把客人灌醉了,都不能彰顯自己的待客之道。

  魔都這邊的特點,吃飯用小碗,喝酒悄瞇瞇,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很少有人勸酒的。

  可漸漸地,江文東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不但左右這兩個別人家的老婆,甜言蜜語的勸人家多喝酒別放杯;就連那群老頭子和大叔,也都把他當作了“大內公公”來對待,主動端著酒杯來和他碰杯。

  俗話說得好,酒杯雖小,滴水石穿。

  尤其陳老的那些嫡親家屬,也都從別的席上過來,打著各種各樣的幌子來敬酒。

  啥意思?

  這是要灌醉我嗎?

  灌醉我之后,從我嘴里套出陳家四少奶奶初六那天,就是危險期的大秘密?

  星云兄,快來救駕!

  看著排隊來給自己敬酒的人,江文東暗中罵娘,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的,從申釀手中接過了酒杯。

  拼了!

  反正喝多了,我胡說八道別怪我。

  咦?

  這杯酒怎么一點都不辣?

  江文東喝了杯中酒后,眼角余光看向了申釀。

  素手端著酒壺的申釀,沖他悄悄瞇了下左眼。

  真魅力!

  “誰他嬸娘,謝謝你了啊。”

  江文東豪氣萬丈,再次舉杯痛飲。

  即便這是陳老的壽宴,這是在正席上,但年輕人嘛,當然得有年輕人該有的豪氣。

  讓你們見識下什么叫金槍不倒——

  不對,是千杯不倒!

  “文東,你真是好酒量。”

  陳建山滿臉的欽佩,眼里也有些忌憚。

  他忌憚,倒不是因為江文東喝“白開水”的本事。

  而是從江文東喝酒的豪放和酒量中,清晰認識到了天東那邊的酒場特點,心中發怵。

  天東省的酒桌文化,放眼全國都能數得著。

  陳建山以前去那邊時,因為是客人身份,別人不好勸酒。

  可等他去那邊工作了呢?

  勢必得入鄉隨俗,該喝酒時就得喝。

  “就我這三兩白酒的量,實在抗不住啊。”

  陳建山心中叫苦時,看向了陳應臺。

  他發現。

  以往還真沒怎么瞧得起的小弟妹,喝起酒來的樣子,也是那樣的豪爽。

  關鍵是一點都沒有失禮。

  一顰一笑任何一句話,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很明顯,陳應臺的酒量已經練出來了。

  “小弟妹都能練出來,我就不信我做不到。”

  陳建山心中發狠時,就看到四弟陳建州,哇啦啦的吐著跑向了別處。

  他立即皺眉:“奇怪,建州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總是郁郁寡歡。難道,他和小弟妹又吵架鬧離婚了?”

  下午三點半。

  酒宴終于接近了尾聲。

  各位來賓也紛紛告辭,要打道回府了。

  因為江文東還有個消息要告訴陳家人,因此他肯定得留在這兒。

  “文東弟弟。”

  臉蛋紅撲撲更加迷人的茉莉小娘們,臨走前握著江文東的手,嬌笑:“以后,如果我們有機會在一起工作,你可一定要照顧姐姐哦。”

  “沒問題——”

  江文東一口答應,差點脫口說出我照顧女人的功夫,宇內無敵。

  雖說灌了滿肚子的白開水,但江文東終究還是有了些許的酒意。

  和葉星云一起告辭的白衣王裙,以及黑衣王佛,臨走前都頗有深意的看了眼江文東。

  酒香滿園的陳家,終于安靜了下來。

  后院。

  在洗手間內洗了把臉的江文東,出來后看了眼滿屋子的陳家人,又看了眼陳應臺,走出了客廳。

  陳應臺立即跟了出來。

  江文東干脆的說:“這個消息,只適合陳老、你和陳建州,以及建山先生聽。”

  陳應臺一驚——

  脫口低聲:“怎么,你要把我為你懷崽的事,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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