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927章 我的腳!
  申釀并沒有給常山,介紹江文東和她是啥關系。

  也沒說讓常山必須得按照江文東的意思,去生產他所需的那種零件。

  更沒說常山去把今晚的單買了。

  甚至壓根不給常山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揮手讓他滾蛋。

  額頭上全是冷汗的常山,卻瞬間就如釋重負,趕緊彎腰點頭,轉身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從常山的本能反應中,江文東就能看出慎家在江東地區的能量有多大,申釀這個慎家子弟在慎家的地位,又有多么的重要。

  更能看出光明磊落嘴巴甜的申釀,該翻臉時絕不會客氣的殺伐果斷。

  “這娘們,確實是個人物。怪不得慎家主重點把她推出來,去參加陳老的壽宴。”

  江文東對申釀的警惕層次,又上升了一個層面。

  “姐姐。”

  江文東緩緩的說:“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魔都股權認購證的?”

  認購證?

  申釀稍稍愣了下,隨即失笑出聲:“還別說,我還真仔細研究過股權認購證。不過,我卻不看好的這東西。實話實說,就憑咱們當前的經濟發展速度,還不到和國際接軌的地步。”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

  申釀邊和江文東慢慢的對飲,邊說出了她對當前經濟的心得分析。

  千言萬語總結成一句話,那就是對華夏未來的十年經濟發展,并不是太看好。

  其實。

  也不是申釀戴著有色眼鏡,來看待華夏當前的經濟。

  而是我們和西方發達國家相比起來,確實太窮了。

  哪怕挽起袖子晝夜苦干,要想追上發達國家當前的水平,也得五十年之后。

  家窮是一個點。

  群眾文化程度更是個短板。

  最關鍵的,還是被國外精心提倡的素質。

  一個國家民眾的整體素質不高的話,為了賺錢不擇手段的事,就會層出不窮。

  這種環境,是不適合本土資本成長的。

  沒有本土資本的支撐,怎么可能撐得起股市?

  “唉,姐姐所差矣。”

  江文東嘆了口氣:“請問,什么叫素質?素質這玩意,又是怎么被提倡起來,并灌輸在我們腦海中的?”

  所謂的素質,指的是人在平時的修養。

  素質的高低,并不以人種而劃分,任何地方都有素質高的人和素質低的人。

  這個詞匯出自《逸周書·克殷》。

  申釀可不是陸虎那種不學無術的莽夫,人家早在大學時,就是正兒八經的高材生。

  她雖說不明白江文東,為什么讓她解釋素質,可還是給出了大部分的準確答案。

  “你說的不錯。”

  江文東晃著酒杯,說:“其實所謂的素質,確實不分人種和族群。但它肯定是以貧、富來劃分的。簡單的來說就是,絕大多數有錢人,都是有素質的。而絕大多數窮苦百姓,是沒素質的。”

  申釀秀眉皺起,不贊成素質分有錢沒錢,卻沒說話。

  “我就拿姐姐你來舉個例子吧。”

  江文東說:“你現在的衣食住行,對你來說很正常。你不會去考慮看不起病,上不起學,屋子破了此類的問題。那么,你就會有閑暇去欣賞這個世界的美,感慨下人生。走路不會隨便吐痰,路過瓜田李下時,不會想不拿錢而竊之。更會注意自己的儀表,當眾不說臟話等等。這,就是你的素質。”

  申釀滿臉的若有所思。

  “反觀那些掙扎在溫飽線上的窮人呢?”

  江文東繼續說:“填飽肚子活下去,讓老婆孩子換件新衣服,讓自家老人有錢去看始終苦捱的病,這就是他們每天要考慮的的事。他們不會覺得世界多美,沒有因住豪宅里不會隨地吐痰的習慣。他們只會罵著這狗日的老天和社會,瞪大眼睛搜尋一切,能改變自身貧窮的機會。必要時去偷,去搶,也絕不會猶豫。這,就是沒素質。”

  從現實角度來說,窮人是不配也沒必要談素質的。

  那些發達國家的老外,之所以大談特談素質,是因為他們通過燒殺搶掠別人的財富,過上了好日子,變成了有錢人!

  然后他們再用素質這玩意,來灌輸給燒殺搶掠過的人,讓他們覺得自己沒素質,會產生自卑心理。

  人一旦自卑了,就算有錢了,也無法真正的站起來。

  后世那些總是吹捧國外,卻鄙視祖國的公共知識精英,就是被國外“素質教育”給搞定了的傻逼。

  “因此,只要我們的百姓富足了,素質自然會高起來,自然沒誰去偷去搶。那么再賺錢時,就會通過合法的渠道。”

  江文東最后說:“自從開放以來,我國經濟的發展,可謂是日新月異。尤其私營經濟的崛起,造就了大批有素質的當代中產。他們很少去偷,去搶,去做違法的生意。那么,當他們得知逐步了解到股市是怎么回事后。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對認購證感興趣?”

  申釀皺眉。

  自斟自飲半晌都沒說話。

  江文東起身走進了洗手間內。

  等他再出來時,申釀抬頭:“你買認購證了嗎?”

  江文東如實回答:“準備采購至少五百套吧。”

  “五百套,就是一百五十萬。”

  申釀抿了下嘴角,舉杯:“行!姐姐就聽你的,也買五百套。如果賠了,哼哼,以后你這個大土豪養著姐姐。”

  江文東——

  這話說的,真是好有歧義哦。

  晚上九點。

  臉兒紅撲撲的申釀,和江文東說笑著走出了酒店。

  因為她喝了酒不能開車,就給家里打了個電話,來接她。

  “走,陪姐姐去那邊路口等車。”

  申釀說:“明天,我就回古都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給我打電話。還有,我也希望你這個大經濟學家,以后能去古都,指點小女子一二。屆時,我定當掃榻以待。”

  江文東——

  啥叫掃榻以待?

  我怎么覺得這小娘們,總是有意無意的勾搭我?

  我可不是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

  關鍵我無能啊。

  那她處心積慮的這樣做,目的是什么呢?

  江文東干笑了聲,和申釀并肩沿著路邊向西時,心中想著,表面上卻打著哈哈。

  嗚!

  一輛摩托車從后面疾馳而來,發動機刺耳的聲響,讓江文東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陸虎更是在第一時間,右手放在了腰間。

  呼——

  摩托車忽然沖向了申釀,司機伸手去奪她肩上的小包。

  飛車黨?

  江文東想到這個字眼時,陸虎大喝一聲抬腳踹去,申釀驚叫著向后躲避。

  轟!

  摩托車手被陸虎那一腳將將踢中肩膀后,猛地趔趄了下,差點摔倒,哪兒還顧得上搶包,連忙加油門逃竄。

  啊——

  申釀卻后仰摔在了江文東的懷里,抬起右腳,帶著哭腔的喊道:“我的腳!”

  她的右腳,可能被摩托車輪給碾過。

  “坐下,我看看傷勢!”

  江文東純粹是本能反應,連忙扶著她坐在路邊,抬起她的右腳,除下小皮鞋,揪下了襪子。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只——

  讓慎老三徹底癡迷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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