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26章 姓江的好腹黑
  只要能幫花柔,從韓力手里要回被搶走的傳家寶,江文東允許驛城俠,可以對韓力用任何的手段。

  任何手段——

  就包括嚴刑拷打!

  關鍵是韓長河堅信,就算驛城俠把韓力打殘廢了,江文東也得讓他吐出花柔家的“傳家寶”!

  “王路陽指派韓力,來報復村姑的這一步棋,可謂是臭到了家。”

  韓長河心里想著,對江文東嚴肅的說道:“江鎮,按照我警務系統的規定。驛城俠身為警務人員,是不可以對韓力動私刑拷問的。要不然,我就會上報分局給他請處分!”

  “哦,我明白了。”

  江文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回頭吩咐白鷺:“白主任,你現在就給青山報社打電話,請求他們派記者過來。直接告訴他們,就說天橋鎮的鎮長江文東,會親自幫受害者索要被搶財物。我相信,他們肯定會對此很有興趣的。”

  既然韓長河反對江文東,要求驛城俠對韓力用任何手段,那么他就玩文明的。

  江文東要當著市里記者的面,滿臉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親自規勸韓力把搶走的東西,交出來。

  市里的記者真要下來了——

  把花柔娘被打死這件事曝光后,別說是王路陽會遭到嚴懲了,就連韓斌也得遭受重大的連帶責任!

  反倒是事發后,才空降天橋的江文東,不用因此肩負太大的負責。

  這里面的厲害,無論是白鷺還是劉靜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們哪敢讓記者下來?

  韓長河的腮幫子一哆嗦,暗中咆哮:“姓江的為了幫一個村姑,這是要把流氓玩到底啊!”

  張貿亭和劉善賓,也全都臉色大變。

  下意識的,韓長河看向了劉靜。

  別說是江文東,不知道劉靜為什么會來了。

  就連韓長河也不知道。

  可韓長河卻知道,此時必須得請劉靜出馬,阻止江文東要請市里記者下來的瘋狗行為!

  劉靜會意。

  她搶在白鷺作勢要去打電話之前,說話了:“江鎮。要我說,這件事關系到整個天橋鎮。我們還是在鎮上解決,不用勞煩市里的記者了吧?”

  “劉靜同志。”

  江文東苦笑了下:“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更懂得,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問題是,眾目睽睽下就敢擅闖民宅,搶劫財物的韓力,如果死活不肯承認,他搶了花柔的東西怎么辦?畢竟韓所說的很清楚,不允許驛副所對強盜刑訊逼供。難道,為了讓強盜吐出被搶走的東西,我還要請他去酒店大吃一頓嗎?”

  “江鎮,其實我覺得吧。”

  劉靜抿了下嘴角,又說:“也許韓所有辦法,讓韓力把搶走的財物,都交出來的。”

  “是嗎?”

  江文東看向了韓長河。

  韓長河有辦法嗎?

  沒有也得有!

  因為他算是看出來了,江文東也知道韓力被抓到所里后,有他罩著也不會吃苦頭了;因此就想趁此機會,狠狠敲詐韓力一把,算是讓他破財免災。

  流氓啊——

  韓長河暗中大罵著,表面上強笑:“劉委員說的對。我還真有辦法,讓韓力把搶走的東西還回來。”

  江文東跨前一步,伸出了雙手。

  他握著韓長河的右手,用力的哆嗦著:“韓所!為了整個天橋鎮的名聲,更為了不讓韓斌書記,因此事連帶責任。那么我代表鎮政府,代表天橋鎮5萬八千名群眾,希望你能做通韓力的工作,交出被搶走的東西。”

  姓江的,咱能不能別再演戲,別再耍流氓了好吧?

  韓長河暗中咆哮著,心中那個膩歪啊,就別提了。

  白鷺則想:“嘖嘖,我男人這種斯文英俊的皮囊下,原來藏著個腹黑的靈魂。以后鷺鷺姐,可得小心這個小白臉子。”

  劉靜微微瞇著眼,看著江文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其他人等——

  全都是一臉懵逼。

  “江鎮,我絕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被賦予重擔的韓長河,只能硬著頭皮說:“不過我在規勸韓力時,他堅決不承認拿走了東西。或者說,就算我親自打殘了他,他也拿不出那些東西呢?”

  江文東當然知道,就算把韓力打死,他也別想拿出那些沒有的東西。

  他也相信,韓長河和劉靜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江文東也就沒必要繼續演戲了,從白鷺手里拿過那個本子,仔細算了算那些東西的價值,才對韓長河說:“如果韓力為免于刑罰,說什么也不肯交出被搶走的財物。那么,也只能讓讓他按價賠償了。”

  按價賠償多少錢?

  六萬塊!

  聽江文東語氣輕飄飄的說出這個數字后——

  韓長河腳下一軟;白鷺小臉發白;劉靜則驚的一哆嗦。

  至于張貿亭以及現場的吃瓜群眾們,也都覺得腦瓜子嗡的一聲響。

  再看“失主”花柔。

  已然是半張著小嘴,恍然做夢那樣了。

  韓長河的月薪才兩百塊。

  花家村的村民人均年收入距離一千塊,還差很大一截。

  總之就是現場絕大多數人,都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可能會擁有六萬塊錢。

  “韓所,麻煩了。”

  江文東把那個本子,拍在了韓長河的手里,回頭對白鷺說:“白主任,你去告訴驛副所。就說韓所要親自為花柔,向韓力索要被搶走的東西。”

  白鷺點了點頭,失魂落魄般的走了。

  韓長河吃吃的問:“江、江鎮。六萬塊,是不是太多了?金子銀子,才多少錢一克?”

  現在的金子,才幾十塊錢一克。

  “金銀有價,古董無價。畢竟那些鐲子戒指的,都是花柔太奶奶的太奶奶傳下來的。”

  江文東睜著大眼說完瞎話后,又淡淡地說:“尤其是花柔,遭受驚嚇后的精神損失費。要不是我看在韓所的面子,沒有十萬塊,韓力今天就別想離開。”

  精神損失費?

  韓長河剛要再說什么——

  江文東就說:“如果韓所不能規勸韓力,交出被他搶走的那些東西。那么,我只能給市報記者打電話了。我就不信,朗朗乾坤下會沒有公道的立錐之地!”

  “好,我去讓韓力把東西交出來。”

  韓長河再次被威脅后,只能點頭答應。

  目送韓長河急匆匆的走進那間屋子后,江文東這才看向了負責民政的劉善賓:“劉副鎮長,你這次來的正好。咱們恰好現場調查下花柔的母親,當天是怎么出意外死亡的。”

  頓了頓。

  江文東又說:“我會把真實的調查情況,在下次的常委會上拿出來討論。到時候,我會告訴韓書記等各位領導,就說是劉副鎮長幫我一起調查的。”

  啊?

  王路陽犯下的錯誤,不是找替罪羊掀過去了嗎?

  你怎么今天又要調查?

  而且還要拉上我!

  這不是故意,把我往麻煩的漩渦里推嗎?

  我知道了,姓江的這是抓住這次機會,報復我在他正式上任后,卻沒主動去主動找他匯報工作!

  姓江的好腹黑——

  劉善賓的眼皮子急促跳躍著,忽然特后悔被韓斌派來這邊時,怎么沒找借口拒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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