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210章 今晚六點,來我家做客
  葉星辰在天橋鎮投資興建的菜島泡菜,現在就是個大大的笑話。

  她要想化解這個笑話,必須得用最快的速度,把廠子轉手賣出去。

  或者轉型生產別的產品。

  “土地,廠房,以及配套的生產用具等等,都基本搞定了。”

  葉星辰看著江文東,說:“我也不漫天要價,你也別落地還錢。三十萬,一口價。”

  她可以摸著初初的良心,對天發誓,她確實在菜島泡菜投資了三十萬。

  除了地皮和廠房之外,可購買的白菜、大缸、白瓷罐子等等,還是需要一定資金的。

  “另外。”

  葉星辰又說:“你還要接管菜島泡菜的上百名工人,薪資待遇就按照菜鳥泡菜來。”

  呵呵。

  江文東舉杯:“來,葉縣,我敬您一杯。”

  “怎么。”

  葉星辰秀眉皺起:“你是嫌貴,還是不想接管那些工人?”

  江文東抿了口酒,才說:“十萬塊。連步喜招聘的那些工人,我一個都不要。”

  葉星辰瞇起了眼睛。

  她確實在菜島泡菜投資了三十萬。

  迄今為止,廠房還沒建完,還沒有正式投產(再次說明下,連步喜帶來的泡菜,是在別處腌制的,前文說過),絕對是嶄新嶄新的廠子,遠遠不是殘破不堪的老腌菜廠能比的。

  當初白擁軍盤下老腌菜廠時,都花了五萬塊。

  可江文東卻只給她十萬塊!

  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

  還有就是,江文東直言他不會留下任何的工人!

  但葉星辰卻沒拍桌子,砸板凳的。

  因為她很清楚,當前算得上是在正式工作。

  她是賣方,江文東是買方。

  她可以漫天要價,江文東自然可以落地還錢。

  葉星辰沉默片刻,才問:“江文東,你這是吃定了我,除了你的菜鳥食品外,就再也沒誰會接手菜島泡菜了吧?”

  江文東特光棍的回答:“是。”

  葉星辰又問:“你身為天橋鎮的鎮長,為什么要剝奪掉鎮民在你的企業,打工的權力?”

  “因為那些人不行。他們都是連步喜,或者干脆說是韓斌等人的關系。這些人和我看不順眼,甚至此前在菜鳥食品招工時,他們還大肆詆毀。導致我們開出高薪,都沒招夠人。”

  江文東也端正了態度:“葉縣,就憑你的智商,你該很清楚如果我留下了那批人,廠子有可能會被他們給弄的烏煙瘴氣。我創建菜鳥食品,除了接管老腌菜廠之外,就是想為那些純樸的鎮民,提供一定數量在就業崗位。而不是為了養一群,偷奸耍滑磨洋工的人。”

  葉星辰沒有再說話。

  她很清楚江文東,說的很對。

  她端起酒杯,慢慢抿了口,說:“十萬塊,我賣給天橋鎮。你要想收購的話,就從天橋鎮上收購。也就是說,讓天橋鎮用這個廠子來參股。至于廠子參股比例是多少,你們鎮上自己協商。”

  她明明可以把菜島食品賣給江文東,卻偏偏賣給天橋鎮,讓天橋鎮從中參股。

  這就是在給江文東找麻煩。

  旁觀的寧若初,立即不愿意了:“大外甥,咱不買了。”

  江文東還沒說什么。

  葉星辰就冷笑:“初初,你這個大外甥擺明了要賺大錢了。讓他帶著天橋鎮從中受益,是他這個鎮長,最基本的責任!我這樣做,其實也是在給他送政績。”

  她說的,倒是也有一定的道理。

  寧若初卻滿臉不屑。

  “初初,你不用參與意見。”

  江文東擺手,示意寧若初不要說話后,對葉星辰說:“好。你先把廠子賣給天橋鎮,我再和韓書記協商收購的工作。我會盡可能的,讓天橋鎮從中得到最大的利益。但我,也會有一定的底線。當我的底線被碰觸后,我絕不會傻到接手菜島泡菜。”

  “行。”

  葉星辰端起酒杯,對江文東說:“那我就代表天橋鎮五萬八千名干部群眾,感謝江老板能賞口飯吃了。”

  叮當一聲。

  江文東和她碰杯后,才淡淡地說:“葉縣,我才是天橋鎮的鎮長。我很清楚,我該怎么做,才能帶領天橋鎮的干部群眾,早點發家致富。你身為一個在白云縣,干不了多久的縣長,干好你自己的工作就好。沒必要把手神的那樣長,會累的。”

  葉星辰馬上給予反擊:“江文東,我是不會離開白云縣的!除非,你先離開。”

  眼看倆人又要懟起來。

  寧若初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先不談工作了。星辰,你今晚是住在我這兒,我還是回家?如果是回家的話,天已經不早了。”

  新聞聯播結束才多久啊?

  寧若初說天不早了,就是要驅逐葉星辰。

  “今晚我就住在這兒了!”

  葉星辰舉杯痛飲了一個。

  留宿初初家,讓這對狗男女不能同床共枕,也算是葉星辰最后的倔強了。

  寧若初頓時滿臉的不悅。

  她明天就要上班了。

  大外甥明天就要走了。

  在今天下午的合作中,她也深刻體會到了活著的意義,很喜歡。

  她還想晚上再喜歡下呢,葉星辰卻非得留下來,簡直是讓人煩。

  江文東卻毫不在意。

  反正無論葉星辰留不留下,他也不會去主臥。

  可以被科普知識,但最好不要輕易的實踐。

  這就已經對不起國安老婆了不是?

  “唉。男人啊,就沒一個是好東西。”

  午夜時分,在次臥內輾轉反側的江文東,煩躁的嘆了口氣。

  不是不想睡。

  一是下午睡了好幾個小時。

  二是只要閉上眼,就能看到初初跪在面前的樣子。

  “真該拿剪刀,喀嚓掉。”

  初嘗美好的江文東,扯過枕頭蓋在臉上時,房門被輕輕的敲響。

  有人在敲門,還是幻聽?

  江文東立即拿開了枕頭。

  輕輕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不是幻聽。

  確實有人在敲門。

  江文東抬腳下地,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低聲:“誰?”

  寧若初的聲音傳來:“開門。”

  開門?

  開什么門啊?

  你要做什么?

  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江文東打開了房門。

  借著客廳內微弱的燈光,就看到裹著一床棉被的寧若初,牽起他的手,轉身就走。

  去哪兒啊?

  客廳門外?

  樓梯拐角處?

  怎么來這兒呢?

  樓梯處的溫度很低,地板很涼,初初跪在上面會不會凍壞膝蓋?

  放著暖烘烘的臥室不呆——

  黑暗中,被棉被包起來的江文東,百思不得其解。

  黑暗中——

  手里拿著一只鞋子的葉星辰,找遍了次臥、書房、廚房和洗手間,也沒找到人。

  “狗男女!”

  她最后看著客廳房門,只能恨恨的罵了句后,回到了主臥內。

  在家里怎么鬧都行。

  可一旦出門鬧,丟臉的不僅僅是寧若初和江文東,還有她葉星辰。

  天亮了。

  還在呼呼大睡的江文東,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喂,哪位?”

  江文東迷迷糊糊的問。

  “陸卿。”

  國安老婆的聲音傳來:“今晚六點,來我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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