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接近兩千萬的收益呀，李虎停頓了一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清楚林修然到底是怎么操作的，怎么就賺了兩千萬了？
李虎道：“等會兒，等會兒，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林修然早就猜到了李虎會是這樣的反應，林修然笑著看著李虎并沒有說話。
李虎仔細地想了一下剛剛林修然說的話，李虎問道：“這里有一些問題，我們從頭來啊。
你說你讓我送信，信里邊讓他們準備資產這個事情都沒有問題，但是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封信，除了徐坤，那邊就沒有其他人跟你溝通了，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同不同意的？
以及什么時間該做什么的？他們的錢什么時候準備好？準備了多少錢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一切都需要頻繁溝通啊，你們全程沒溝通，怎么做到的？”
林修然笑著說：“溝通是一個過程，達成溝通是一個結果，中間使用的語言、文字都只是一種工具，沒有這些工具難道就不能達成最終的結果嗎？”
看李虎一臉懵圈的樣子，林修然打算解釋得更詳細一些。
林修然道：“其實在給他們寫信之前，我就已經將整件事情的流程以及可能出現的結果都在心里確認好了，給他們的信中也包含了整件事情的全部可能、每一種可能的應對方式和結果，以及在一些關鍵的時間點的溝通方式。
就比如他們是否同意這個問題，我給了他們一段時間進行思考，如果同意就往他們委托我打理的股票賬戶中再打入一筆錢。
至于打入的錢的數量，則是反映了他們準備拿多少錢進入這場局中。其他的一些關鍵節點也是通過也都是通過股票賬戶進行操作的。”
李虎聽了之后恍然大悟，他已經理解林修然要表達的含義了。李虎點了點頭說道：“那這么說的話，選擇貴陰銀行這個股票，以及一個月場外期權的期限都是提前定好的？”
林修然點了點頭：“對的，都是提前訂好的。這些東西的選擇都是經過反復斟酌的，不是隨便制定的。”
李虎繼續道：“也就是說，你先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靠著那個場外期權賺錢，那五十萬一開始就是釣魚的魚餌？”
林修然點了點頭：“是的，雖然證券公司是服務股民的，但是他們本質來說也是一家公司，不可能會允許大量賠錢的事情發生。
在合理的范圍內，是會盡量地避免損失，為了增加他們插手的可能性，所以我選擇了貴陰銀行這個，其實沒有什么問題的公司，讓他們自營業務部和研究所理直氣壯地出面干預。
我雖然沒在證券公司工作過，但是因為我師父的關系，我對于證券公司內部的組織架構、權責分工、相互之間的協調和制約的關系卻是十分清楚的。”
李虎想了想又道：“那不對呀，如果天水證券找到了在市場上其他的投資者跟你做對手方，或者就算沒找到，他們不接這個交易，不下場自己做，拒絕跟你簽訂場外期權的協議怎么辦？
又或者天水證券沒有出手干預市場，那你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嘛？
那個時候馮曦他們這些人的錢，不是已經進去一部分了嘛，那到時候他們的錢不也一起損失了嘛？這個太不靠譜了。”
聽了李虎的話，林修然笑了道：“真的是這樣嗎？當時之所以選擇貴陰銀行這個股票，其實是有很多原因的。
其中一條就是這個股票市值太小了，市場的關注度也不夠，市場上做這個股票場外期權的人一定不多，我給出的又是五十萬的額度。
而且還規定了期權的種類和時間等等細節，符合要求的投資者就會越來越少，能夠跟我匹配上的人不敢保證沒有，但是一定是非常少的。
天水證券雖然不小，但是也絕對不算大，僅有的一些投資者在天水證券開戶的可能性就更低了，所以有其他投資者的可能性不大。
其實就算有也無所謂，畢竟這也不能改變胡浩康想看著我輸，以及天水證券在我散布消息，股價下跌之后會符合天水證券的研究所以及自營業務部操作的事實。
另外，天水證券其實確實也是有可能拒絕我，不跟我簽這個場外期權的，正常來說應該是被拒絕的，但是以我對胡浩康的了解，他是不會的。
這也是我從去開戶開始就一直在埋設的伏筆，其實去了天水證券營業部這么多次，也就只有第一次開戶的時候我見到了胡浩康，其他的時候雖然都沒有見到，但是我很確定，他一定是知道我去過的。
并且是會盡可能地了解我都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會直接觀看完整的監控視頻，這是我對于他的了解。他不會拒絕我的，因為他想看著我輸。
其實就算他不簽場外期權或者天水證券的研究所、自營業務部，又或者他們都參與了但是不夠給力，這些也都無所謂，那我們就直接散布貴陰銀行看漲的消息，然后買入賺錢就好了。
這次依舊是不會虧錢的，只不過坑不到天水證券和胡浩康了。”
李虎皺了皺眉頭：“散布看漲的消息它就一定會漲嘛？這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林修然指著電腦屏幕上的股價走勢圖，對李虎道：“你覺得如果沒有什么實實在在的利好，單靠一個低的太多導致補漲的邏輯，貴陰銀行會在漲回原價之后還翻一倍嘛？”
李虎瞪大了雙眼：“難道，你從一開始其實就是看好貴陰銀行的？”
林修然點了點頭。
李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道：“那，那先下跌之后再上漲，賺上漲的錢這些都是你提前就想好的？”
林修然繼續點頭。
李虎道：“不對呀，如果天水證券和你簽訂了場外期權，但是之后研究所和自營業務部卻沒參與，最后股價下跌了怎么辦？”
林修然繼續道：“那場外期權就賺錢了呀，也算是意外之喜，如果他們不參與，等場外期權到期之后，我們再自己散布看漲的消息。
因為這家公司本來就是應該漲的，當股價漲起來了之后，再讓馮曦他們賣掉，這樣不但不會賠錢，還會多賺一份，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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