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衙門已經人去樓空,那些捕快們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周義來到了衙門的監牢,找到了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劉安,也就是劉掌柜的兒子,周義腦海里冒出的想法可是缺不了他。
斬斷劉安身上的鎖鏈,將劉安如同死豬一樣提在手上后,周義嘴里喃喃道:“現在到哪去尋找許秀才的娘呢?”
周義想到了李元芳,可是現在去哪里找李元芳呢?
想不出來的周義決定先將劉安帶到村口來驗證自己的想法。
來到村口后,周義發現多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衙門的李總捕頭。
周義直接將劉安扔出了村口,果然如同周義的猜測所想。
本來平靜的場面被打破了,紅煞在感知到劉安后,身邊的霧氣變得洶涌起來,一下便蔓延到了劉安的身邊,隨著迷霧的吞噬,半死不活的劉安此時卻是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被迷霧吞噬到一半的劉安,瞪著雙眼,望著村口的四人,張開嘴叫道:“救命啊!救救我!我發誓,我再也不害人了!”
看著聽到自己話語四人仍然無動于衷,劉安眼中的神采漸漸消失,隨即表情變得兇狠,盯著將自己扔出來的周義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恐怕你連鬼都做不成。”周義輕蔑的對著劉安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
“周義,你知道紅白雙煞的來歷?”
曲勇和秦老同時開口詢問道。
至于一旁的李總捕頭,雖然沒有出聲詢問,但還是將疑惑的目光轉向了周義。
周義看著眾人的目光向著自己看了過來,于是開口解釋道:“這紅白雙煞乃是村里的一對青梅竹馬。”
周義說完這句之后轉頭看向了秦老:“秦老,你還記得劉掌柜的案子么?”
秦老對著周義點了點頭。
“這就是被劉掌柜害死的許秀才和蔣玉兒!”周義對著眾人解釋道。
“什么?”秦老則是大驚失色,而旁邊的曲勇和李總捕頭卻是摸不著頭腦。
看到師傅和李總捕頭依然疑惑的眼神,周義向他們講述了當初發生的事情。
兩人聽后,深深的嘆了口氣,卻也無可奈何,因為該死的都死了。
可是兩人卻依舊想不通白煞為何阻攔紅煞,旁邊的秦老卻是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為曲勇和李正清解釋道:“許秀才還有個母親在世。”
聽到這里的兩人終于反應了過來,明白了白煞為什么會攔著紅煞。
吞噬完劉安的紅煞開始變得安靜下來,霧氣開始慢慢變得淡薄,但是依舊守在村口。
秦老見狀,轉身對著李總捕頭說道:“周義用劉安解了紅煞的怨氣,但是白煞的怨氣不解的話,紅煞也是不會離開的,麻煩李總捕頭將許秀才的母親帶來了。”
“好!”李總捕頭對著秦老點點頭,轉身向著村里走去。
“李捕頭,李元芳應該知道許秀才的母親在哪。”周義對著李總捕頭喊道。
“知道了!”回答完周義后,李總捕頭飛快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時的秦老對著周義說道:“幸好現在是白天,要是到了晚上,有著迷霧的加持,恐怕就是將劉掌柜一家丟出去都不見得能化解紅煞的怨氣。”
聽到這里的周義不禁感到好奇,于是開口對著秦老說道:“秦老,迷霧到底是什么來歷?”
秦老則是搖搖頭對著周義說道:“我也不知道,在我小的時候,迷霧就已經存在,我所閱讀過的典籍之上也并沒有確切記載,只是知道迷霧帶來了陰氣,陰氣與怨念、精怪結合就會形成詭異,并且增強它們的能力。”
周義有些失望,本以為能從秦老這里得知迷霧的來歷,可是沒想到,秦老也不知道。
秦老看出了周義的失望,于是對著周義說道:“你以后變得越強,知道的事情就會越多的,我跟你師傅沒出去的時候,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到了軍營之后,我們才開始了解外面的世界。”
曲勇也對著周義說道:“待你去了落石城后,知道的,學到的,會比我們更多,你師父我只能止步于生氣境了,但是你不一樣,你的天賦足以讓你見識更高的風景,待在清竹村終究是會耽誤你的。”
“我知道了,秦老,師傅。”周義對著兩人點了點頭。
就在三人聊天之時,剛剛離去的李總捕頭則是返回到了村口,身后跟著李元芳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
看來這花白頭發的老太就是許秀才的娘了,周義在心底想道。
就在老太到的一瞬間,村外的白霧開始變得躁動不安,想將白霧蔓延進村里,可是又怕傷到老太。
村口的老太自然也注意到了外面的白霧,此時正嚇得躲在了李總捕頭得身后,并且開口問道:“各位大人帶我來這里干什么啊,外面怎么有這么多的詭異啊。”
周義張了張口,想對著老太解釋外面的詭異就是她的兒子,卻始終發不出聲音。
一旁的秦老看了看周義,說道:“我來為她解釋吧。”
秦老向著老太迎去。
走到老太的旁邊,秦老為她講述了劉掌柜的事情,講述完后,秦老站在了一旁,李元芳則是扶著身邊的老太。
聽完秦老的解釋后,老太愣住了,好半天才緩過神,隨后雙眼流出淚水,步履蹣跚地向著村外走去,嘴巴一張一張的,卻是好半天發不出聲音,直到走出村外時,嘴里才喊出一句,我...我的兒吶!
一旁的周義本想阻攔老太,畢竟詭異身上帶著陰氣,可是秦老攔住了他,并說道:“你看。”
周義向著老太看去,只見老太每進一步,白霧就退一步,生怕沾染到老太的身上,于此同時,白霧也開始變得單薄,直至最后,白霧散去,只是留下了一口棺材。
旁邊紅煞周身的霧氣也開始慢慢散去,露出了里面的轎子與轎夫。
老太開始向著棺材走去,可是棺材也開始后退。
看到這里的周義,走出村外,攔住了老太說道:“老夫人,別靠近了,你兒子身上現在帶著陰氣,他也怕傷害到你。”
老太聞言停了下來,對著周義問道:“大人,我知道你是巡邏隊的,你能不能放過我的兒子,老太我給你跪下了。”
周義將老太攙扶起來,苦笑著說道:“現在不是我放不放過你兒子,而是你兒子和兒媳放不放過我們。”
“我知道了,大人。”老太對著周義說道。
隨即,老太伸出手,擦干了臉上的淚水,轉過頭去,仿佛是對著自己,又仿佛是對著棺材說道:“天林,你帶著玉兒走吧,娘不用你照顧了,你們兩個要好好的!”
老太說完,看了棺材最后一眼,便轉身佝僂著向村里走去。
隨著老太的離去,棺材與轎子也變得越來越透明,直至完全消失,地上則留下了一支斷筆。
周義上前將斷筆撿了起來,秦老等人則是默默的站在了原地,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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