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跟在紙人身后的詭異處理完后,周義終于不用擔心了,放松的同時,腳下的腳步卻是不慢的動了起來,向著詭異前行的方向走去,與此同時,周義還將手放在了新月之上。
這一次,周義終于不需要在黑暗中躲藏了。
直接攔在了在紙人隊伍里開路的紙人前面。
蹭~
一道雪白的亮光閃過。
這光芒依次印在了紙人的臉上。
周義將手中的新月拔出,靜靜的站在紙人隊伍的前面。
看到有活人的出現,整個紙人隊伍立馬停了下來。
在前面開路的紙人臉上被人畫出的笑容此時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周義,在搭配著一雙人類的眼睛,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是境界稍微低一些的武者看見,恐怕會掉頭就跑。
但是對于周義來說,這種程度還嚇不到他自己。
周義的目光還停留在轎子之上,正在思索著里面是什么東西之時,前面四個帶路的紙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著周義奔襲而來,而且腳下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這種速度雖然在周義的眼里算不上什么。
可是周義也知道,眼前的紙人詭異這速度起碼也是對應生氣境武者速度的巔峰了,當然,排除武者使用速度類神通的情況。
但是即便如此,周義也知道,眼前的這些詭異要比自己上一次所遇見的強大太多了。
如果將紙人用軍隊里的職責劃分的話,上一次自己斬殺的紙人詭異可能只是算一個偵查兵,出來只是看看情況的,就算是被人殺了也不心疼的那種,價值極低。
甚至是沒有習武的普通人都有著辦法制服上次的紙人。
但是這一次的紙人詭異,相對來說,就相當于軍隊里的精英士兵了,不僅自身實力強大,而且作戰經驗豐富,同時還懂得配合。
不過可惜了,遇上了周義。
看著即將沖到自己面前的四個紙人詭異,周義將帶著源氣的新月一刀揮出。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四道如同剪刀剪紙般的聲音響起,還在奔襲中的紙人身軀瞬間化為了兩半,下半身的腳依舊是在奔跑著,可是上半身卻是留在了原地。
不過下半身的腳在脫離上半身之后,也沒有奔跑太久,最后倒在了距離周義身前一尺的地方。
隨后,紙人身上附著的源氣開始迅速的從傷口之上蔓延起來,很快,倒在周義前面的紙人的肢體就被源氣吞噬殆盡。
并不是這些紙人太弱,而是現在的周義太強了,抱丹境武者的稀少不是沒有原因的。
但凡今天碰到這支紙人隊伍的是一個生氣境武者,哪怕是生氣境后期圓滿的武者,這些紙人光是憑借速度也能立于不敗之地了。
周義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了紙轎。
隨手一刀揮出,守在紙轎兩旁的丫鬟紙人也被周義解決,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有做出來,就消散在了周義的眼前。
在周義的感知中,這倆丫鬟紙人的身體之中所含的陰冷氣息,是要強過剛剛的引路紙人的。
可惜正如周義之前所言,不到魄級的詭異,對于自己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只強大一些的螞蟻罷了。
再一次出手之后,整條街道就只剩下了周義與立在周義眼前的紙轎了。
心里帶著警戒,周義拿著新月慢慢的靠近了紙轎。
這紙轎與其說是一個轎子,更像是一個紙做的四四方方的盒子,一般的轎子都是有著轎簾的存在。
而眼前的這個紙轎,轎簾顯然是用紙代替了。
周義沒敢用手去碰這個紙轎,雖然抱丹境的武者能夠斷肢重生,但是那也是要消耗大量的源氣。
周義將新月之中的源氣收回了體內,準備在紙轎之上開一個小口看看這些紙人在做什么,紙轎之中到底隱藏著什么東西。
周義可沒有忘記,這些紙人是能夠被人操控的。
周義舉起了新月,隨后重重的向著轎子的一角劈了過去。
鐙~
反震之力從新月之中傳到了周義的手上,沒想到這轎子的材質這么結實,看上去明明就是普通的紙所做的。
可是自己的新月砍在上面,只是留下了一個白白的印子。
看來不覆著源氣根本打不開這轎子了。
周義深吸了一口氣,操縱著體內分離出來一絲源氣,只是覆蓋在了新月的刀刃之上。
隨后,周義再一次舉起了新月,向著轎子砍去。
這一次,如刀切豆腐般,轎子被切開了一個小口。
周義從小口之中看過去,可是萬萬沒想到里面躺著的竟然是人,而且是一個昏迷的女子。
沒有遲疑的周義直接用新月將轎子打開,隨后將這轎子里的女子抱了出來。
看到臉后,周義竟是沒有想到,這女子自己竟然還見過。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當初在畫舫之中見過的竹君。
可是此時的竹君臉色已經是蒼白,這時常人跟詭異接觸久了的結果,身體里的陽氣缺失,周義也是沒有什么好辦法,同時感到了一陣麻煩。
周義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雖然微弱,但是氣息還是很穩定的。
只是不知道現在怎么處理她。
周義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可是依舊是沒有蘇醒過來。
嘆了口氣的周義只好決定先將她送到巡撫司,至少那里有著醫師存在,而且自己不可能抱著她去巡夜吧。
就在周義抱著竹君準備站起身時,腦海里一陣陰冷的感覺傳來,就在正前方,而且自己已經聽見腳步聲了。
人未近,聲先至。
“好小子,你三番五次的壞我好事,真當我沒脾氣么?”
“正好,上一次讓你逃了,沒能將你獻祭了,這一次正好將你抓回去!”
來者不善啊!
光是聽這話語,周義就明白了來者是何人,正是上一次以紙人代替自己的黑衣人,只不過被自己一刀給殺了。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是真身還是紙人。
而且他所說的獻祭是什么意思,獻祭之后就能操控紙人么?
周義此時的心里已是滿懷疑惑,但是普通的方法肯定是問不出來的,只能是激一激他了,看看他會不會上當。
想到這里,周義用輕蔑的語氣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上一次被我隨手宰了的紙人老頭啊。”
說完之后,周義又用一種很遺憾的語氣接著說道:“只是可惜啊,上一次只是將你的紙人分身給殺了,不知道你今天是不是依舊這么膽小,還是用紙人代替你來的呢?”
聽到周義話語的黑衣人先是沉默了一會,隨后大笑著說道:“當然,這一次為了能抓到你了,我可是親自出馬了,另外,老夫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不用在這試探老夫了。”
聽完這黑衣人的話語,周義只好在心里苦笑一聲,自己還真是不擅長這一類的事情啊。
不過......
自己擅長的從來都是將人抓住,到時候,在自己手中,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別說自己,就算是巡撫司也有十幾種辦法讓他開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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