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她為什么要針對老人家!
“可能......奶奶沒有得罪黎小姐,是我得罪黎小姐了。”
就在厲景川掐著黎月的脖子質問的時候,遠處一直坐在椅子上抹眼淚的白芙柔抿了抿唇,站了起來。
她眼里含著熱淚,抽泣著看著厲景川和黎月,“黎小姐肯定知道,我這段時間和奶奶相處地不愉快......”
“所以想陷害奶奶,最后將黑鍋扔到我身上。”
女人眼睛哭得紅紅腫腫:
“畢竟,整個果香莊園里,只有我一個人才有動機謀害奶奶......”
她越說越委屈,整個脊背都開始一抽一抽的。
黎月被厲景川扣在墻壁上,忍不住地勾唇笑了起來。
“白小姐這一套惡人先告狀的戲碼,演得還真是好。”
“您這么好的演技,不去娛樂圈真是可惜了!”
“黎月!”
黎月的話,讓厲景川的眸色再次變得陰冷了起來,“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
黎月勾唇,抬眸冰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厲先生的白小姐才是在胡說吧?”
她毫不畏懼地和厲景川對視,聲音比她的眼神還要冷:
“白小姐說,我知道整個果香莊園只有她才有謀害厲老太太的動機,所以想故意下毒,把罪名栽在白小姐身上。”
“那么我想問,在你們二位眼里,我黎月是個傻子嗎?”
“我明知道厲老太太和白芙柔之間相互厭惡,我為什么非要摻和一腳進去?”
“我這么討厭白芙柔,我為什么不借著厲老太太的手,多收拾白芙柔幾次?”
女人的話,讓整個走廊瞬間安靜了下來。
厲景川擰眉,扣著黎月下頜的力道漸漸松了下來。
黎月順勢扯開他的手,冷漠地走了幾步站到白芙柔面前:
“如果我真的想整你的話,我不應該對老太太下手,我應該在老太太面前多說你幾句壞話,再好好地討好她幾遍。”
“這樣你的日子根本不會好過。”
白芙柔死死地瞇起眸子,眼底閃過一絲怨毒的光。
但她表面上還是柔柔弱弱的,“可是......”
“黎小姐,你不也挺討厭奶奶嗎?”
“或許對你來說,殺害奶奶,比討好奶奶,更能讓你開心吧?”
黎月笑了。
她沒有回答白芙柔的問題,卻轉而問了白芙柔一個問題:
“白小姐,你說,如果是你要給厲老太太下毒的話,你會選擇把毒放在一盤只有你自己經手的菜上面嗎?”
白芙柔的臉色白了,“我......”
“當時廚房只有你我二人,你又一直高調宣稱,你蝦仁過敏,不可能碰那道腰果蝦仁。”
“你說,我得多缺心眼,才能將毒下在腰果蝦仁里?”
女人的話,讓厲景川微微地擰起了眉來。
半晌,他冷哼,“既然你的意思是,你沒有下藥,你剛剛為什么承認?”
黎月勾唇,“厲先生,我承認的,只是瀉藥啊。”
“厲老太太的確是喝了我下了瀉藥的那杯飲料。”
她一邊說著,一邊淡淡地看了白芙柔一眼,“而那杯飲料,我原本是想送給白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