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讓厲景川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你不是說,你對周大小姐沒興趣嗎?”
怎么現在司錦城護著周紫鳶的模樣,比真正的情侶還要親密?
司錦城被噎了一下。
片刻后,他梗著脖子開口:“我只是在講道理而已。”
“厲景川,你不能因為周紫鳶好心幫忙,就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周紫鳶的身上。”
“她或許真的有錯,但是真正錯的,是那些陷害左安安的人!”
說著,男人皺了皺眉,回過身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滿眼震驚和感動的女人:“他不夠冷靜,剛剛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他直接牽住周紫鳶的手:“我們先走!”
說完,司錦城便牽著周紫鳶,大步地朝著醫院外面走去。
厲景川站在原地,冷冷地掃了一眼司錦城和周紫鳶十分般配的背影,眸子微微地瞇了起來。
直到兩個人的身影都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男人才轉過身來進了病房,低聲地詢問醫生:“她怎么樣了?”
“情緒波動太大,受到驚嚇了。”
醫生嘆了口氣:“已經給她進行了輸液了,應該不出一個小時就會醒過來了。”
說完,醫生抬手拍了拍厲景川的肩膀:“厲先生,您要記住,等她醒過來了之后,不要讓她的情緒有太大的起伏。”
厲景川點了點頭,對醫生道了謝之后,醫生轉身離開。
很快,病房的門被關上了。
厲景川走到黎月的病床前,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黎月。”
昏迷中的女人睫毛微微地動了動。
“我知道你聽得見。”
“安安那邊的情況,我也是才聽說。”
之前在聯絡了尹俊辰,將左安安的事情交給了周紫鳶黎月和警方之后,厲景川就沒有再在這件事上面投注精力了。
他在忙著整理資料,準備參加今晚的婚禮。
鄭青這么大費周章地綁架左安安,為的就是讓她和黎月去參加婚禮。
因此,厲景川合理懷疑,鄭青必然在婚禮上準備了對付他和黎月的后手。
他要提早準備,才能有備無患。
只是,他怎么都沒想到......
在他準備資料的這段時間里,左安安居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放心吧。”
看著黎月昏迷的模樣,厲景川深呼了一口氣:“我一定會為安安報仇的。”
“沈薇......鄭青......還有厲歸墨,一個都逃不掉。”
男人的話出口,黎月的手指微微地動了動。
厲景川就這樣握著黎月的手,在病房里坐了整整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后,黎月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景川?”
女人迷茫地從床上爬起來:“我怎么了?”
“我們這是在哪?”
厲景川頓了頓:“我們在醫院。”
“醫院?”
黎月瞪大了眼睛,眼底都是茫然:“我們不是在安安和俊辰給我們安排的小房子里嗎?”
“怎么跑到醫院了?”
說著,她連忙湊過來,抓住厲景川的手,上上下下地查看了一番:“你怎么了?”
“還是我怎么了?”
“為什么會來醫院?”
女人這樣的反應,讓厲景川整個人猛地怔住了。
半晌,他握住黎月的手:“沒事。”
“你睡了很久,我以為你生病了,所以把你帶到醫院了。”
黎月怔了怔,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時間:“是哦。”
“都下午五點多了。”
“我睡了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