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阿丑急聲詢問?
“我是你大哥呀!”
林風一副愧疚之色,言語溫柔無限。
“你放屁,我大哥早已經死了。”
阿丑一聲怒吼,催動一只蠱蟲就要動手。
“哎!你有怨氣我不怪你。”
林風依舊一副悲天憫人之色,抬頭仰望夜空。
喃喃道:“當年,你父親柳飛揚求援我隱脈。我父夜襲八百里,馳援你們顯脈,可惜柳山背后之人設伏誅殺。父親拼命帶著我殺出一條血路,逃出埋伏。臨死前交代我,一定要火速支援你父。”
說到此時,林風淚流滿面,無限愧疚又化作自責。
表情轉換自然,行云流水。
“我當時實力低微,只有一轉。我害怕落得和父親同樣的下場,嗚嗚……。
我就逃了,我竟然逃了。嗚嗚……”
林風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悲傷,放聲大哭,像個無助的孩子。
阿丑看著林風無助的樣子,原本已經淡薄的記憶,又變得鮮活起來。
那一夜,殺聲震天,血流如海。
哭喊聲,哀嚎聲,還有那一張張狠厲的面孔……
漸漸地,清晰又清晰的浮現在阿丑的腦海。
阿丑那燒傷過后,厲鬼般的面孔也流出一行長淚。
至于為何是一行長淚,那是因為他另外瞎的一只眼眶,早已無法流出任何淚水。
“啊,啊,啊……”
阿丑肆意的狂吼,發泄著無邊的憤怒。
“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
人面不知何處去,
桃花依舊笑春風。”
……
林風的戲腔婉轉,用的正是柳慧生戲道傳承唱腔,婉轉動人,哀而無限……
阿丑徹底的平息了,看著林風一臉懷念。
“你竟然還習有柳家傳承,自此阿爸被誅殺之后。再也沒有人在我耳邊唱過這首曲子了。”
“《題都城南莊》,沒想到今日還能聽到我柳氏名曲。”
阿丑徹底相信了林風。
“我阿爸也死的早,留下的只是殘缺的傳承。”林風也是一副緬懷之色。
“當年我逃出去的時候,只有七八歲,還不知我柳家竟然有隱脈之說。還請大哥指點。”阿丑恭敬的彎腰,問道。
林風親切的拍了拍阿丑的肩膀,毫不在意阿丑形似厲鬼的神情。
“自柳氏先祖之后,我柳家便有一隱一顯兩脈,相互扶持,傳承家業。
后來因為戰亂,柳家隱脈便斷絕了。
但自你父親繼位之后,預感柳家將有大禍。
于是就從旁系親族之中,挑選了我父親為隱脈家主。當年我父遵從顯脈家主命令,前往調查盜脈傳承。后來得到求援蠱蟲,才星夜回援,可惜……”
“原來是這樣啊!”阿丑這才恍然大悟。
林風內心則無限的感慨,“這小家伙,可比蘇青云好騙多了。”
顯而易見,什么隱脈,顯脈,都是林風穿鑿附會出來的。
那日,自從林風通過字縫中的信息,察覺柳氏先祖極有可能乃盜圣傳人。
又通過自己的假面蠱,察覺出阿丑的異樣。
于是就斷定,這阿丑絕非普通的奴仆,很有可能是上一任家主的余孽。
于是就有了現在的一幕,為的只是調出那傳說中的盜圣的一鱗半爪。
“你為何不將柳山的孫女直接殺死,斬草除根的道理還用我教你嗎?”林風直接擺出一副大哥的態度,教訓道。
阿丑見到唯一的親人如此生氣,連忙手足無措的解釋道:“大哥息怒,并非小弟心慈手軟,而是這丫頭有大用。”
“哦,有何大用,你說說看?”林風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是這樣的,小弟當年被父親毀容,趁著戰亂,通過密道送出柳府。
從父親那里得到了一處蘇家的傳承。后來小弟開脈成功之后,便進入那道傳承之中,得到一只蠱蟲。
此蠱,名為盜脈蠱,乃盜道絕世凡蠱。
可以通過將資質絕佳蠱師身上的蠱脈,盜為己用。
小弟之所以抓這柳兒,乃是看中其身上的二品蠱脈。只要能夠將其蠱脈盜到我身上,那我就能從四品廢脈一躍成為柳家天才,到時家族復興有望了。”
阿丑將埋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講了出來。
“那你為何還要殺死柳家一百四十三名族人?”林風繼續問出自己的疑惑。
“這盜脈蠱并未蘇醒,需要吸食人血,盡管我已經吸收一百四十三名族人的鮮血,還不能完全讓這只蠱蟲蘇醒。”
說完,阿丑將一只蚯蚓一樣的蠱蟲捏在手中,一臉失望之色。
“當時我不知道大哥你的身份,所以才會選擇冒險嘗試,用著沒有完全蘇醒的盜脈蠱,來吸收柳兒的血脈,貌似一博。”
阿丑解釋了今晚行動的原因。
林風隨手,接過那只蚯蚓一樣的蠱蟲。
阿丑十分信任,并沒有推脫。
這蠱蟲其貌不揚,但誰又知道,這竟然是一只盜脈流派的絕世蠱蟲。
林風打量一番,隨手又將蠱蟲拋給阿丑。
“我資質絕佳,用不上這蠱蟲了。
不過我會想辦法助你一臂之力,幫你徹底提升資質。”
“也算是彌補,對你這么多年的虧欠。還望你不要怪大哥,當年貪生怕死的行為。”林風笑著說道。
阿丑聽后大喜,連聲道:“怎么回呢?只要我資質提升,到時候我兄弟二人合力,定會將柳氏一脈發揚光大的。”
“好了,別感嘆了,先把墓碑合起來。等徹底將盜脈蠱喚醒,我們再說。”
阿丑聽完,連忙轉身收拾殘局。
而林風則無限溫柔的看著阿丑的背影,仿佛是在看情人。
當然林風對男人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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