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么多毛料，林倩有些猶豫。
“哥，我怎么感覺你是在騙我們。”
陳清瑤也不太相信林染懂得鑒定毛料。
別的珠寶行的鑒定師哪個不都是四五十歲的年紀。
他們都沒見到林染接觸相關的知識，怎么會這么厲害。
看著兩人仍舊有些不信，林染直接說道：“明天解開你們拍下的兩塊毛料就知道我的能力了。”
“再說了，我買這么多毛料肯定也是要解開的。”
“要是我說謊，到時候不就露餡了嗎。”
兩人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這個道理，那我們解開那兩塊毛料再說。”
“你可是說其中一塊可是有紅翡存在的，要是沒有肯定就是你在說謊。”
林染笑著說道：“放心吧，那塊毛料絕對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看著林染胸有成竹的樣子，兩人又有些期待了。
要是里面真的能開出紅翡，那也是極為不錯的事情。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去回去休息，我把這批毛料放好。”
兩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會場上的溫度還是比較高的，忙活了一整天她們出了一身的汗。
返回房間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去洗澡了。
林染則是大手一揮，將十三塊毛料收入隨身倉庫內。
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眾人就出發前往會場了。
翡翠公盤的時間在九點鐘，而解石則是六點就開始了。
這樣解石的時候也不會耽誤接下來的翡翠公盤。
等到他們趕到會場時，解石區已經有人開始解石了。
他們來的也算是早的了，直接排在了第一批解石的人后面。
正在解石的也是國內一家珠寶行的人。
鄭斌認識他們，開口給眾人介紹。
“他們是臺省的陸氏珠寶行，生意在臺省做的很大。”
“近些年來也開始朝著我們粵省等地擴展，和我們有些摩擦。”
“不過他們的實力還是非常雄厚的，這塊毛料應該是昨天最貴的毛料了，總價為六百三十萬歐元。”
林倩驚呼道：“這么貴，比我們昨天買了那一堆毛料的價格還要高。”
“要是沒能切出來翡翠，豈不是虧大發了。”
她們購買的兩塊毛料才花了十幾萬歐元，即使加上林染和肖鈺，總價也只不到四百萬。
沒想到一塊毛料就價值六百多萬歐元。
鄭斌解釋道：“所以才會有賭石這一說，購買毛料本身就是一種賭博。”
“當然如果能大漲的話，對于他們珠寶行也是一種宣傳。”
肖鈺也笑著說道：“這塊毛料的表現比較好，很多人都認為會大漲，自然價格也就高一些。”
“等到暗標的時候，別說六百萬歐元，上千萬歐元的毛料也有不少。”
幾人說話間，解石師傅拿著打磨機開始打磨毛料。
伴隨著刺耳的聲音，諸多石屑散落在地上。
幾十分鐘后，毛料被磨掉了一層，卻也沒有看到翡翠的影子。
陸氏珠寶行的人有些凝重，細細研究后在毛料上畫了一條線。準備直接切開。
聽著切割機刺耳的聲音，林倩詢問道：“哥，這都半個小時了，他們能切漲嗎？”
林染搖了搖頭，“根據我的推測，垮的可能性比較大。”
所有的毛料他都一清二楚，這塊自然也不例外。
盡管這塊毛料表現的比較好，但是里面的情況確實并不樂觀。
切出來的翡翠別說價值六百萬歐元了，連六百萬華夏幣都賣不到。
聽到林染的話，鄭斌心中一動，“林大哥認為這塊會跨？”
林染笑道：“感覺，畢竟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切出翡翠。”
話音剛落，解石師傅已經把毛料切開。
光滑的表面有拳頭大小的綠色翡翠。
周圍的人看到這種情況，頓時議論開來。
“切出翡翠了，情況還不算太差。”
“這都切了一半了，才這點翡翠，估計不太行呀。”
“看著種水還行，就是不知道大小如何。”
陸氏珠寶行的人臉色有些凝重，情況有些不容樂觀。
“把翡翠解出來看看情況。”
再度消耗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解石師父從中掏出一塊幾公斤的翡翠。
盡管種水還算可以，但是總價也超不過五十萬歐元。
可以說賠的褲衩子都要沒了。
鄭斌見此情況頓時笑了起來。
他們鄭氏珠寶行和陸氏珠寶行算是競爭對手。
這時候看到對手吃癟，絕對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
看著如喪考妣的陸氏珠寶行的人，林倩心驚膽戰的說道：“六百萬歐元的毛料就開出來這點翡翠，虧得也太多了吧。”
林染提醒道：“所以說賭石有風險，入行需謹慎呀。”
“行了，先別管他們了，接下來該解你的了。”
這么貴的毛料都解垮了，林倩對自己的毛料也少了幾分信心。
先把那塊表現好的毛料擺了上去。
隨著打磨機的啟動，碎石亂飛，很快打磨的光滑壁上，出現一片綠意。
林倩和陳清瑤有些高興的說道：“出綠了，是不是里面就有翡翠了。”
可惜很快兩人就高興不起來了。
翡翠完全被解出來時，只有一塊不算大的糯冰種翡翠。
總價值也不過三四十萬華夏幣。
他們拍下這塊毛料可是花了七萬歐元，換成華夏幣有五十多萬呢。
林倩哭喪著臉說道：“虧了，太倒霉了。”
肖鈺身旁的劉師傅也有些遺憾的說道：“看著品相還算不錯，沒想到只開出來這點翡翠。”
肖鈺看了眼平靜的林染，嘀咕道：“當時看這塊毛料的時候，林染并沒有提到這塊，難道他知道會垮。”
“他更看好的是另外一塊毛料，難道這塊會大漲？”
這般想著，肖鈺把目光投向另一塊帶綹的毛料。
林染摸了摸林倩的頭，笑著說道：“還有一塊呢，先把那塊切了吧。”
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那塊帶綹的毛料被擺了上去。
周圍的人見到品相這么差的毛料也擺出來解石，頓時笑了出來。
“這么大一條綹，里面肯定都被破壞了。”
“小姑娘，還是別耽誤大家時間了，這種毛料肯定會垮的。”
“還是別切了，再垮了肯定影響今天的心情。”
林倩和陳清瑤抬頭看向林染，見他仍舊是一副自信的樣子，心里也多了幾分底氣。
兩人對視一眼，齊聲說道：“解，別管會不會垮，那也得解開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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