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這兩天對凡楚楚有些冷淡,使得她不敢如往常那樣靠近蘇牧。
經過適才一番談話,凡楚楚似是又重新拾起了信心,身體在毛氈里蠕動幾下,側頭趟進了蘇牧懷里。
蘇牧感受到她柔軟嬌軀入懷,心中一陣茫然。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凡楚楚的腦袋在他身上蹭了蹭,玉面上露出一副溫馨舒適的表情。
她怯聲問道:“你是不是不放心我?要趕我走?”
蘇牧微微搖了下頭,“我能相信你嗎?”
“我喜歡你,不會害你的,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凡楚楚顫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蘇牧沉默無言,他沒有回答她,是因為確實有點不放心。
凡楚楚皺著眉,身體一翻騎在了蘇牧身上,而后伏下身體,將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喃喃自語:“我要給你生個孩子,這樣你就不會不放心我了。”
蘇牧又是一怔,凡楚楚提到孩子,讓他想起了沈云初。
算算時間,她或許已經生了吧!
不知道是否順利,生的是男孩,亦或者是女孩。
正當他魂飛天外之時,凡楚楚的手向下慢慢移動。
蘇牧瞬間臉色一變,口中發出一聲悶哼。
這個死女人,要不要那么直接,這特么誰受得了。
凡楚楚是烏桓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委婉,她只知道部落里的女人,喜歡誰,就會給誰生孩子。
給蘇牧生個孩子,那樣她就不用走了。
她喜歡蘇牧的相貌是一方面,另外她真的無處可去了。
蘇牧差一點就呻吟出聲,他努力克制著,聲音嚴厲地道:“你怎么這么不害臊?”
凡楚楚被嚇的嬌軀一顫,險些哭出聲。
之前蘇牧雖對她甩冷臉,卻從未發過火,這是第一次。
凡楚楚的美是屬于烏桓人的美,起初蘇牧并不太感冒,但看得久了,越發覺得養眼。
蘇牧也并不是真的發火,而是不想跟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太主動,太隨便。
他更喜歡漢人女子的溫婉嬌作。
她跟著他住了這么久,自是不可能送出去給別人。
凡楚楚被蘇牧這一聲訓斥,嚇得急忙從他身上爬走,躺到一旁閉眼裝睡。
蘇牧皺眉看著凡楚楚的后背,直是被氣得牙齒打顫。
挑起老子的欲火,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征服烏桓人,就從你開始。
蘇牧側身伸手一抱,掌心握在了那一片柔軟上。
凡楚楚身體瞬間僵住了,但她還沒來及反應,便被他壓在了身下。
她此刻正面朝下,身體整個趴在地毯上,直被壓的喘不上氣來了。
“胸口好悶,喘不過氣來了。”
下一刻,她感覺背上的重壓消失了。
凡楚楚支起雙膝,正要說話,卻聽到“刺啦”的一聲。
“呃——”她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撕開,整個人徹底的僵住了。
母親常說,男人就是野獸,一旦發起瘋來,九頭牛都拉不住......
蘇牧不是發瘋的野獸,他只是這些日子忍的辛苦,終被她撩撥的忍不住了而已。
看著眼前的風光,他腦中不禁想起了一首詩。
暖帳溫爐向夜施,裘新肥兔軟白皮。是時心身了閑事,深夜孤燈半卷衣。
拓跋青筠在傷兵營幫忙至深夜才返回,她來到帳篷前,卻見守在外面的護衛,都躲到了遠處看護。
便是牛莽也是離得遠遠的。
她正要掀開門簾進去,卻聽到里面傳來凡楚楚的陣陣嚶嚀聲。
拓跋青筠瞳孔猛的一縮,瓊面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這......這才離開多大一會兒,他便......
她抬手捂了捂發紅發燙的臉頰,聽著凡楚楚那要生要死的聲音。
竟,竟是這樣嗎?
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遠處,蘇牧的護衛們正在聊天打哈哈,還時不時往她這里看。
真是太丟人了。
拓跋青筠雙手攥著衣服一陣揉搓,恨不得將里面兩人殺了。
不知過了多久。
里面終于安靜了下來。
拓跋青筠卻是不敢進去。
護衛們此時也紛紛返回繼續執行守衛的任務。
拓跋青筠對著牛莽說道:“牛莽,給我準備個帳篷。”
牛莽支支吾吾道:“這......先生沒發話,屬下不能做主。”
兩人正在說話間,蘇牧從里面走了出來,吩咐道:“準備些熱水,我要沐浴。”
拓跋青筠嗔目瞥了蘇牧一眼,“要沐浴去別的地方,不許再在這處帳篷里。”
說罷進入了帳篷。
在此扎營后,三人在帳篷里沐過浴,弄的到處都是水漬,她和凡楚楚好一番收拾才收拾好,自是不肯蘇牧再在里面沐浴。
牛莽嘿嘿笑道:“先生?”
“廢什么話,還不快去準備。”
蘇牧交代一聲,返回了帳篷。
拓跋青筠正在冷眼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
凡楚楚身上裹著毯子,嗔目看向蘇牧,那樣子似是在說,你將人家的衣服都扯爛了,讓人家穿什么?
蘇牧隨手拿起自己的一身衣服遞給她。
凡楚楚在兩人的目光注視下穿好衣服,卻是躲到了蘇牧身后。
拓跋青筠被她的舉動氣得不輕,心中不住暗啐:狐貍精,這是抓住自己離開的機會了。
少頃。
牛莽來告知,隔壁帳篷里沐浴的熱水準備好了。
“你先去。”
蘇牧對著凡楚楚道。
凡楚楚逃也似的離開了。
她其實很聰明,三人住在一起這么久,知道拓跋青筠與蘇牧遲早會發生點什么。
而拓跋青筠的身份又是賀國公主,凡楚楚不敢跟拓跋青筠爭,甚至心里有些怕她。
在凡楚楚看來,蘇牧要了她,拓跋青筠心里肯定不高興,這也是她躲在蘇牧身后的原因。
凡楚楚一走,拓跋青筠沒好氣的踢了踢地上的毯子,微顰著的柳眉,漸漸舒展,心道:她倒是沒有說假話。
下面的毯子上,有幾滴落梅般的血漬。
她故意去踢毯子,便是想印證此事。
拓跋青筠瞥了蘇牧一眼,輕哼道:“這還怎么睡?”
“麻煩你幫忙換個毯子!我要去沐浴了。”
蘇牧丟下一句話,轉身便走,顯然他也覺得尷尬。
拓跋青筠被氣得嘴唇發顫,只得設法換掉地上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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