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墨與父母寒暄幾句后,他便帶著一家人前往自己在寧波的府邸。
“爹娘,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隨我回府吧。”
當葉軒墨帶著一家人回到自己府邸的時候。
楊秀姣正挺著肚子,一臉期待的在門口張望著。
未等葉軒墨有所動作,站在他身邊的葉蘇氏就神色著急的快步走了過去。
葉蘇氏來到楊秀姣面前后,她一邊上下打量著楊秀姣的身體,一邊語氣嚴肅的開口道。
“你這丫頭,怎么能這么心大呢?”
“雖然現在的天氣確實不錯,但是在你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吹風啊,你趕緊隨娘進去。”
楊秀姣瞧見葉蘇氏那嚴肅的表情,再瞧瞧葉蘇氏那緊張的小眼神,她面帶微笑著點頭答道。
“這不是知道爹娘到了嗎,我要是不出門迎接,外人會怎么看我啊?”
“而且大夫也說了,我這個時候還是要適當的多走動走動,要不然對孩子不好。”
葉蘇氏瞧見楊秀姣那認真的表情,她主動攙扶著楊秀姣,一邊帶著楊秀姣往府里走,一邊喜笑顏開的回應道。
“哎喲,你這丫頭就是太講究禮數,我們親人之間是不講究那么多的。”
“娘先帶你回府,我們在府里轉轉就好了。”
在丫鬟的帶領下,葉蘇氏帶著楊秀姣走向花園。
走了幾步,她轉頭看向楊秀姣小聲請求道。
“姣姣,這段時間娘打算隨你住一起,你覺得怎么樣?”
楊秀姣瞧見葉蘇氏那期待的小眼神,她自然不可能拒絕,便熱情的點頭答應下來。
“娘想與我住在一起,當然可以了,求之不得。”
葉大海瞧見自己夫人帶著楊秀姣進入府中,他這才神色幽怨的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葉軒墨。
還未等葉大海開口,葉軒墨便主動施禮認錯道。
“父親,這件事情真不是我不愿意告訴你們二老。”
“您知道,我……”
葉軒墨還未解釋完,葉大海便將手掌拍到了葉軒墨的肩膀上。
“你不必解釋,為父明白,你就是不想讓我與你母親擔心而已。”
“但是,今后可不許再這么做了。”
葉軒墨瞧見葉大海那表情,他認真的點頭答應下來。
“孩兒明白。”
葉大海說完這個話題之后,他就凝視著自己面前的葉軒墨。
其實他本來是想責怪自己的孩子的,可是隨黎淳一同抵達寧波,他明白自己的孩子即將要去做什么。
他要代表大周出使琉球,一想到此行或將艱險萬分之后,他那些責怪的話語到了嘴邊就咽下了。
最后,葉大海的一切愁思都化為了一聲長嘆。
許久之后,葉大海望著葉軒墨一本正經的叮囑道。
“水火無情,大海兇險,一切都需量力而行,切勿魯莽行事。”
葉大海清楚,此番出海是陛下的旨意,葉軒墨是不能違抗的。
葉軒墨瞧見葉大海那擔憂的眼神,他也明白葉大海在擔心什么,可自己也別無選擇。
因此,葉軒墨只能朝著葉大海恭敬的點頭答應道。
“父親放心,孩兒明白。”
葉大海瞧見葉軒墨那堅毅的眼神,他的喉嚨上下鼓動兩下,最后還是沒有說出那些肉麻的話語,只能平靜的說了兩句。
“我與你母親會為你處理好府上的事情,你無須擔心家里。”
未等葉軒墨開口,葉大海就非常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對了,為父此番來寧波,還帶了位小友過來,這位小友天資聰穎,你或可收入門下。”
葉軒墨瞧見自己父親如此生硬的轉移話題,他也只能欣然點頭配合著,一臉期待的望著葉大海開口道。
“能被父親如此評價,定是一位大才,真是有勞父親費心了。”
“只是不知這位大才如今身在何處?”
葉大海瞧見葉軒墨那好奇的表情,他非常自豪的挺起胸膛。
自己還是能夠幫助到自己孩子的。
隨后,葉大海便立馬差人將朱珪請了過來。
朱珪得知葉軒墨召見自己之后,他便一臉恭敬的跟隨著葉家子弟走了進來。
葉軒墨初見朱珪的第一眼,觀察到朱珪那靈動眼神,身上自帶的那種書卷氣息,他就感覺眼前此子不凡。
朱珪來到葉軒墨面前之后,他還未打量葉軒墨,便主動行禮道。
“紹興學子朱珪,見過葉大人。”
葉軒墨一聽朱珪這名字,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名字很熟悉,似乎是最年輕的進士之一。
心中了然,葉軒墨望著眼前的朱珪主動開口問道。
“本官對你有眼緣,不知你可愿拜在本官門下學習?”
朱珪聽到葉軒墨的問話,他心中本來還想故作矜持的考慮一下,但還是下意識的行禮答應道。
“先生德才兼備,素有清名,又為當世文魁,弟子愿拜在先生門下,聆聽先生教誨。”
葉軒墨瞧見朱珪那恭敬的模樣,他趕緊將他拉扯起來,稍有歉意的望著朱珪開口道。
“只是為師近日便要動身前往琉球,怕是沒辦法大辦收徒大會,只能委屈你了。”
朱珪一路隨行,自然也明白葉軒墨的任務。
故而他一臉認真的望著葉軒墨躬身行禮道。
“弟子只想拜在先生門下,其他事情,學生不求,亦不在意。”
當晚,葉府花園內。
黎淳端起酒壺,主動為葉軒墨倒滿,倒滿之后,他舉起酒杯朝著葉軒墨笑道。
“葉大人,從今往后,下官就承蒙大人照顧了。”
葉軒墨瞧見黎淳這故意裝出來的表情后,他故作嚴肅的與之碰杯道。
“此事好說,明日我就將最臟最累最吃力不討好的任務交給太樸。”
“這種照顧想必太樸滿意了吧?”
黎淳瞧見葉軒墨那眼神,他端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哈,子義這么說,一定是在怪罪我將世叔給你帶來了。”
葉軒墨一聽這話,他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笑容。
黎淳這招以退為進用的很好,表面上是說自己怪罪他將自己的父母帶來,其實是說他可是將自己的父母給他安全送來了。
“太樸兄說笑了,不過你來了就好了,我身上的擔子總算可以輕一些了。”
有黎淳坐鎮,葉軒墨就能放心了。
畢竟這學好困難,學壞就太簡單了,只要自己不在,用不了多久,楊思興幾人必將回歸當初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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