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也猛然一縮,臉上盡是不可置信。

    她是司問夏的...匕首!?

    借刀殺人?

    這,這怎么可能呢?

    司問夏之前不是還說要給她介紹資源的嗎?

    怎么....

    “柳姐,還是你的眼睛毒啊,一眼就看見混進來的安夢月了。”

    “我剛才都沒看見她。”

    “沒想到啊,以前一向內斂的安夢月,現在也變得這么不要臉了。”

    “居然敢混著人群進來,要不是柳姐你眼尖,這小賤人,還指不定要闖出什么樣的禍端呢!”

    被稱為柳姐的人得意一笑,“這有什么的?”

    “剛才從我在樓下看見她和司問夏走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明知道顧總在這,那司問夏怎么可能會來,果不其然,司問夏把安夢月那小賤人弄進來之后,自己先跑了,這我一看,肯定是早有預謀啊!”

    “果不其然,只不過,我沒想到啊,我原以為這小賤人是想求資源,沒想到,她居然愚蠢到,把司問夏給搬出來了!”

    “真是自找死路!”

    “哎,不過,以后也不用看見她了,這圈子里,她以后肯定是混不下去了,少一個她,我覺得也清凈許多。”

    “哈哈哈哈,還是柳姐你厲害!”

    “哎,以前看著這安夢月挺聰明的啊,怎么這么蠢呢?”

    柳月怡冷笑一聲,“她?聰明?”

    “笑死了,那你還不如說,一只豬會上樹來的離譜。”

    “哈哈哈哈哈..."

    事情到這,安夢月總算是明白了。

    她被司問夏徹頭徹尾的耍了。

    原以為,是對方真心想簽自己,沒想到,卻把自己當刀,借自己當報復顧文翰的工具。

    就因為她受了委屈,所以,想要報復。

    那她呢?

    她的人生呢!

    安夢月捏著拳頭,青筋勒起,司問夏,你騙取我的信任。

    輕而易舉的把我當成玩弄的工具,就這么把我的一生都毀了。

    我毀了,你以為你能好過嗎?

    我就算豁上性命,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安夢月用盡此生最大的力氣,推開了那扇門。

    然后,朝著那黑暗處,走去。

    ——

    滿皇都8樓酒吧大廳。

    司問夏坐在吧臺上,慢悠悠的喝著服務生調制的酒。

    “問夏,你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坐在一旁的,身穿黑白襯衫格子裝,梳著高馬尾的女生有些擔憂的開口。

    “你就不怕安夢月知道了以后,來報復你嗎?”

    “怕什么?”

    司問夏淡然的喝著酒。

    “我都調查過了,安夢月家里七口人,7個人就擠在三十平米的小屋子里。”

    “她家都這么窮了,她還能有什么資本來和我對抗?”

    “再說了,我本來就是想借她惡心一下那個什么顧文翰,大不了事后多給點錢,而且,我之前也答應過她的,說過會簽了她。”

    “安夢月對我來說,還有用的,你放心,我不會怎么樣的。”

    “之后,我會安排她去花

    船那邊表演,她不是大學學的表演系嗎?”

    “跳支舞不難吧?而且在那邊還有錢可以賺,跳一場下來,至少可以拿五萬,我這是在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