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紅樓之劍天外來 > 第三百六十五章動手,官道盡頭的來人
  「我讓徐元輝和二牛去聯系了京城的勢力!」

  「還聯絡了九邊的勢力!」

  彩鸞扶著妙玉慢慢坐了起來,然后將床頭的一床小被墊在了她的身后,讓她躺的也能舒服一點。

  沉默了片刻,彩鸞輕聲說道。

  這小小的房間內,兩個姑娘之間的談話,若是讓在朝為官的那些官員們聽到,甚至讓大明宮御書房正在批奏折的明康帝聽到,估計會嚇到。

  妙玉聽到彩鸞的話,也是一愣,聯系朝中的勢力她還能理解,但是彩鸞所說的聯系九邊的勢力,卻讓她一頭霧水。

  是遼東鎮的人,是被明康帝禁錮在遼東無旨不能出遼東的四千大雪龍騎??

  「遼東的人??」

  彩鸞眼睛一瞇,沉聲道:「不是,是九邊所有的人,包括在京城的大同鎮和宣府鎮的官兵!」

  妙玉聽到這話,心頭一顫,九邊所有人??賈琙這是想干什么??

  「大同鎮的這些也是一樣的??」

  彩鸞看到了妙玉眼底的驚詫,不過卻還是點了點頭。

  「你別這么看著我,我這些對付下人的手段都是跟著他學的,就算是現在我體內還有他的一道劍意,一開始是為了控制我,不過現在是保護!」

  妙玉聽到這話,輕咳了兩聲。

  賈琙這做的夠絕的,就連彩鸞都沒放過,平日里卻一點都看不出彩鸞有什么埋怨的意思。

  「不怪他嗎?」

  半妙玉語氣有些古怪地問道。

  彩鸞搖了搖頭,這三年的時光,相識,相知,相守,心底的那一絲埋怨早就煙消云散了,越是了解賈琙的性子,她就越發的感慨,當年自己能從他的手底下活下來,真的是得天之幸。

  經過了三年,他征服了自己,自己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又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要說不怪其實也不完全是,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怪的,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就不相信他沒在你身上留下禁制,不過正是因為這道禁制,咱們的關系遠比其他人和他親密的多,有什么事兒,你見他和惜春,黛玉,還有那個秦氏說過嗎?」

  妙玉聽到這話,頓時默然,正所謂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事物是對立的,是有兩面性的。

  或許正是因為那道劍意,賈琙的事兒幾乎都不會瞞著彩鸞,并且像這種能越過賈琙直接調動那些勢力的權力,或許也只有這樣,賈琙才會放心。

  彩鸞這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就像侯府之中的其他人,就沒有這樣的權力。

  很不客氣地說,若是這一回,賈琙真的出了事兒,彩鸞調集的那些勢力,能將整個大康清洗一遍。

  不過說起這件事兒,妙玉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不是因為賈琙在她身上留下禁制而生氣,而是因為賈琙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禁制而惱怒。

  有時候,人心就是如此奇怪,愛欲之,心欲狂,就像是彩鸞,她這還是頭一次在這個大姑娘身上感覺到一股讓她有些嫉妒,她和賈琙的關系遠比自己想象的親密。

  彩鸞見妙玉沒有說話,黛眉皺了起來,她這是打算和妙玉說說話,讓她給自己出出主意呢!可不是想來看她呆若木雞,一語不發的。

  「現在需要我將人叫回來嗎??」

  梧桐苑,彩鸞看著妙玉語氣頗為無奈,在那種情況下,她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

  妙玉沉思片刻,輕輕搖了搖頭。

  「先不用......」

  彩鸞看妙玉的表情有些奇怪,一顆心不由又提了起來。

  不過妙玉卻沒有繼續多言,之前她在

  卜算的時候,并不是說推算到賈琙出了事兒,而是自己的一種猜測。

  卜算的本質是向天問道,而導致自己昏倒的罪魁回首,是因為自己卜算時,被翻滾起來,變得洶涌澎湃的天地之力直接擊退出來所導致的。

  那個時候,正是賈琙與那幾位下界的仙人動手的時候,整個人間的天地之地都受到了影響。天地之力的***,造成了反噬。

  就在方才她又利用體內的功法進入內視感受了一下,那道與自己息息相關的氣息還在,這也就表明賈琙此刻并沒有事兒。

  這也是她一開始說那句話的原因,但是人間又如此的***,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現在自己被反噬,不歇息個三兩日,是無法再度施展演天神術占卜賈琙的動向的。

  賈琙對這個世界來說,本就是一個異類,不受仙凡兩界規矩的鎮壓,所以他的一切對妙玉來說,本就是最難占卜的,再加上他如今的身份,一想到彩鸞之前的那些話,妙玉在心里就苦笑不已,之前她還在想,賈琙能影響大康王朝的走向,是因為他的神通妙法,如今看來也不全是。

  能悄無聲息地直接拿下了大康幾乎九成以上的兵權,甚至說,若是他想,能直接讓大康換一個主人。

  而至于眼下的話,則是因為無法判定賈琙的具體情況才說的,其實這件事兒本質上還是在賈琙身上,只要他沒有事兒,一切都好說,那些人的動與靜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若是這次賈琙身受重傷或者其他的,朝堂那邊可能就不會安定了。

  火中送碳者少,錦上添花者眾,這是人性。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妙玉就沒有讓彩鸞將人叫回來。

  另一側,賈琙在一個隱蔽的山場中堵住了那個老頭。

  「老先生,這是打算去哪兒啊??我們可還沒有過過手呢!!」

  那個女真老者此時顯得有些狼狽,他的身側周圍有一柄小劍忽隱忽現,神出鬼沒的,他的頭發都被那柄小劍削掉了不少。

  「做人留一線!!你真的要斬盡殺絕??」

  「況且,你現在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吧!若是真的打起來,我們只會是兩敗俱傷!!」

  一個奇怪的武器從女真老者從袖口滑了出來,他制造了一個破綻,將小劍擊飛之后,神色陰冷地看著賈琙。

  賈琙并沒有從白雕上下去。

  而是在半空之上遙遙看著山場之處。

  對方眼力不差,縱然他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是氣息的虛浮還是瞞不過這個修行中人。

  「咳~咳~」

  賈琙輕咳了兩聲,呵呵一笑。

  「老先生,有句話你說錯了!」

  女真老者四下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尋找逃跑的路徑,不過最后卻鎖定在了賈琙身下那只白雕身上,只要有那只白雕在,自己逃跑的幾率估計不會很大。

  似乎是看穿了對方的打算,賈琙輕輕拍了拍大白的腦袋,白雕下一刻,身形拔高了千米。至于會不會失去對方的蹤跡,賈琙倒是沒擔心,神識搜索地范圍非常遠,并且鷹眼的視力非常好。

  老者看到賈琙的動作,神色卻緩和了下來,白雕的動作恰好說明此事的賈琙的確是身受重傷,否則以對方仙境的實力,絕對不會如此的。

  「呵呵,老夫倒是想知道那句話說錯了!!」

  說話的時候,老者的身形如同一只矯健的猿猴,快速從山場之中躥了出來,站在山丘之上冷笑吟吟。

  賈琙見對方如此,眼底快速劃過一絲異樣。

  「我受傷不假,但是不知老先生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兩敗俱傷,你是覺得自己能和方才的那幾位相提

  并論嗎?」

  老者聽到這話,臉上的欣喜頓時一收,心底開始猶豫起來。

  方才賈琙的對手他可是見識過了,面對那樣可怖的對手,他甚至連對方招式的威壓都抵擋不了,對方的實力可想而知。

  而如今賈琙如今卻追了過來,只能說明一件事兒,他解決掉那三個下界的仙人了,并且最后撼動了人界的那一擊,賈琙也接下來了。

  一想到這里,他心里就猶豫不定,若是賈琙這時還有一戰之力,估計自己可能就懸了。

  忽然,女真老者臉色一變,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是鉆進賈琙的圈套里去了。

  他是在拖延時間,若是對方有把握收拾自己,怎么會是攔下自己,而是直接動手了,對方那種干凈利落的性子,怎么可能浪費時間跟自己多費唇舌。

  就在方才眼前的老者猶豫的時候,賈琙的袖口又有六道弱不可見的微光,一閃而逝,在空間一頓,消失不見了。

  對方猜的不錯,他是在拖延時間,不過拖延時間不是為了療傷,而是為了,放出這幾柄飛劍,因為受傷,再加上他體內的真氣幾乎被抽干,所以他不能浪費多余的真氣。

  這是一個劍陣,一個名叫兵解的劍陣。

  「小子,你在拖延時間!!」

  賈琙又咳了兩聲,似乎是牽動了體內的傷勢,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流出點點嫣紅。

  「可惜!」

  賈琙看著幽幽天幕,輕輕嘆了一聲。

  女真老者聽到這話,冷冷一笑。

  「的確可惜!!老夫多福羅,到了冥土,要是閻羅問是死在了誰的手上,可別忘了~~」

  賈琙瞥了一眼那個老者,沒有說話。

  不過下一刻,那老者身形一閃,舉著他手上那柄古怪的武器,力劈華山,斬出一道凌冽的刀光,朝賈琙斬了過來。

  但是下一刻,半空六點光芒一閃而逝,速度很快,甚至神識都只能捕捉到一前一后這六柄小劍現身時的那一瞬間,當然那女真老者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多福羅的身體卻不再繼續往上了,而是直直地落了下來。

  他看著在半空的那個臉色蒼白無比的年輕人,臉上苦意漸濃,明明就是一副隨時都要昏過去的模樣,明明就是自己動手的最佳時機。

  「這怎么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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