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作,今日不弄死你這小作精,朕不姓司!”

  到了殿內,司瀾宴一腳把門踹得關上了。

  將她瘦小身子扔在了榻上。

  就在他坐在榻邊扯身上衣袍的時候,秦菱從后環抱住他勁瘦腰身,小腦袋蹭著他挺拔如松的脊背:“我錯了,不敢了,往后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您別生氣了,好不好......”

  后背緊貼上來一片柔軟,小女人溫熱呼吸噴灑在他脊背,令他渾身一僵,脫衣裳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

  “來,我幫您脫吧。”

  秦菱一雙纖細胳膊從他后腰處伸到他前面來,解開他那微敞著的衣襟,幫他將身上的墨黑外袍脫了,接著又幫他脫身上白色的中衣。

  小女人柔軟身子緊緊貼著他脊背滑來滑去,引得他脊背又酥又麻。

  他不動如山地坐在榻邊上,揚起長眉:“如何?知道怕了?勾引朕?”

  她將他身上衣裳盡數剝落,纖細胳膊緊緊抱住他性感完美如同雕塑一般的身軀,一張嫩軟小嘴在他后背溫柔繾綣地親了親,甜甜地說:“您看臣妾這么聽話,待會......您能否溫柔一些?輕一些呢?”

  他被她柔唇親得冷硬無情心口莫名軟和了幾分,俊臉上陰沉冷酷神色也漸漸的緩和了幾分。

  但嘴里血腥味還在,一時半會消散不了,提醒著他這小女人有多放肆。

  他倨傲地背對著她,面無表情地冷哼:“剛剛不是不給朕親嗎?說不再接受朕的吻嗎?往后,朕只能強吻你?嗯?”

  秦菱從后緊緊抱著他,軟乎乎的身子蹭著他,糯糯地同他撒嬌解釋:“臣妾跟您打趣的嘛,怎么,只準您冷漠無情的諷刺羞辱臣妾,臣妾心里不舒服了,還不能有一點點的小情緒小抱怨嗎?”

  “你當你,還是三歲小孩子?你也不小了,是朕的后宮妃子,但你,可有一點后妃樣子?”

  他鄙棄地冷聲說道。

  一雙粗糲冰涼的大手壓在她圈抱著他的一雙綿軟小手上,捏了捏她手背上的軟肉。

  這次他力道不是那么大,秦菱小手被他捏得只是癢癢的,并不疼。

  她知道他心里的怒火被她哄得消散了不少,再接再厲地親了親他后背,呼著熱氣,軟糯糯地回他:“臣妾不敢,臣妾知錯,這就改變自己好嗎?”

  軟聲軟氣地說著,小小潔白貝齒又輕咬他完美性感的硬實后背:“但皇上您不是說過,臣妾在您心中,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嗎?老了也是老小孩嗎?”

  司瀾宴被她柔軟身子又是磨蹭,又是小嘴親吻呼熱氣,又是貝齒輕咬刮擦,一身冷血都沸騰了起來,孤傲脊背緊繃成了一條直線,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性感喉結輕滾,捉住她那前天被他打腫的柔荑,放在掌心間緊緊握著。

  垂著狹長眸子,長睫遮住眼底晦暗眸光,看著她那隱隱泛著紫色還有些腫脹的小小手心,給她揉了又揉,捏了又捏。

  蹙眉問她:“還疼?”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整得有些愣住,心下松了口氣,繼而輕咬他修長結實的臂膀,幽怨地吐槽:“您都不知道手下留情,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罰那么重,臣妾能不疼嗎?”

  說著作勢抽了一下手:“唔,好疼好疼的......”

  司瀾宴被她牙齒輕咬得整條手臂都麻掉了,向來波瀾不驚的心湖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扯住她圈抱著他身子的一條細弱胳膊,一用力,就將她扯到了他身前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已經面對面坐在了他有力的大腿上!

  “嘶,疼......”

  由于先前他內力爆發時的強大推勁,將她推開后導致她重重跌倒在地,屁屁跌得不輕有傷到,此刻猛地又坐在他大腿上,導致她傷處很疼很疼,嬌氣地疼出了聲。

  “怎么沒有疼死你?小嬌氣包。”

  司瀾宴發現她最近很是嬌氣,老在他面前喊疼,裝柔弱,也是不悅地蹙起了長眉。

  不過,想到她身子骨本就病弱,跟個紙片人似的風吹都會倒。

  也是他最近老是沒輕沒重的掐她下巴捏她小腰,嬌氣怕疼的她才會動不動眼泛淚光。

  也是他冷漠無情地推開她時,導致她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估摸著摔得不輕,才會如此叫疼。

  秦菱被他給懟了,又見他蹙起長眉似乎不悅,覺得他是在嫌棄她嬌氣,誤以為她不想伺候他,于是雙手圈著他修長性感的脖頸。

  “皇上,雖然我小手犯疼,屁屁也犯疼,但不礙事的,只要我小心仔細一些,還是可以伺候您的......”

  溫柔懂事地說著,又仰起小臉主動去吻他。

  柔唇覆上他岑薄冰唇,一面癡纏地親他,一面甜膩地跟他說:“臣妾想為皇室基業做些貢獻,給您延綿龍嗣,避免大西涼千秋萬代毀于咱們這一代手中,想給您生個孩子,想要個我和您愛情的結晶,以此證明我心中有您呀......”

  司瀾宴被她勾著脖子一個勁地吻,吻得他呼吸不穩,微微喘息起來。

  那雙近距離凝視著她的深沉黑眸里,隱現出星星點點的鬼火,想將她整個人連同骨頭都吞噬殆盡。

  但他卻并沒有將她推倒,也沒有欺壓她。

  甚至都沒有任何動作,就只是那樣深沉地凝視著她,面色波瀾不驚。

  “皇上?”

  秦菱嬌滴滴地輕聲喚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他。

  她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不是發狠地說要弄死她嗎?

  不是說要她認錯認罰取悅他,讓他滿意解氣嗎?

  結果他什么也不做,也不說,也不懟她,不羞辱她,也不捏她,也不掐她......

  司瀾宴聽她嬌軟甜膩地喚他,無動于衷!

  殿內陷入一片死寂!

  平靜到了極致,就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秦菱是這么認為的。

  惶恐不安的她伸出小手來,抓起他垂在身側的一只微涼大手,就往她僅著白色肚兜的身前一按。

  “您是在氣我心里沒有您,所以才逃跑嗎?不是的,我對您是又愛又怕,不信您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為您跳動得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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