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懷崽以后,我被迫嫁給瘋批大佬 > 第80章 薄妄受的委屈太多
  夏美晴摸了摸心口,靠在他懷里搖頭,哽咽著道,“刀口沒有,但是那幫人就是恐怖分子,把我們扔在蛇林里,到處都是蛇,外面又全是狗叫聲……你知道我最怕蛇了,要不是想著你和小楨,我哪里撐得到現在。”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薄崢嶸安慰地拍著她。

  郁蕓飛坐在一旁看著薄崢嶸這么護著夏美晴,眼底掠過一抹嫉恨,可再抬起臉時一派大氣溫婉,理智地道,“崢嶸,綁架我們的人都戴著連衣帽和白色面具,不知道什么來路。”

  連衣帽和白色面具?那不就是活死人組織嗎?

  聽到這話,二叔公狠狠杵了下手中的拐棍,“我就說是薄妄!他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薄妄他想綁蕓飛和美晴做什么?一家人為什么搞這些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

  “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崢嶸。”

  夏美晴抽泣著,美人落淚楚楚可憐,令人心動。

  薄崢嶸的臉色沉了沉,正要發作,一個焦急的聲音忽然傳來,“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爺受傷了!”

  眾人錯愕地抬起頭,就見姜浮生急急忙忙地往里跑來。

  不一會兒,鹿之綾扶著薄妄踩著一地的陽光走進來。

  薄妄短發凌亂,一張俊龐上到處都是血和瘀傷,身上的襯衫被割了數不清的口子,鮮血將襯衫染得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薄崢嶸愣住。

  郁蕓飛和夏美晴愣住。

  全家人都愣住了。

  這又是什么情況,綁架犯傷得比兩個肉票還慘?

  鹿之綾輕蹙著眉把薄妄扶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轉頭看向郁蕓飛和夏美晴,有些苦澀地笑了笑,“郁姨和夏姨沒事就好,也不枉薄妄丟的半條命。”

  “……”

  “……”

  “……”

  全場寂靜無聲,像看神仙一樣看著她。

  薄妄懶懶地往沙發上一靠,連演都懶得演,只饒有興味地看著面前的鹿之綾。

  鹿之綾穿著一件茶青色的長裙,裙子半邊都沾著血跡,手上也全是血,觸目驚心。

  “薄妄啊……”

  丁玉君和薄清林從外面匆匆進來。

  丁玉君眼一紅,就奔著薄妄過去,伸手摸上他的臉,“你怎么傷成這樣,就算是救人也不能這么拼啊,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讓我和你爺爺怎么活……”

  丁玉君說到動情之處,狠狠摸了摸他的傷口。

  一抹烏紫色的顏料無聲無息地沾在她的手上。

  薄妄沒什么情緒地看著她,“沒死,放手。”

  一個比一個能演。

  “哦,哦,我可憐的孫子。”丁玉君邊說邊又用手在他傷痕處補了補顏色。

  “老太太,您說什么救人?”

  有人忍不住出聲問道。

  丁玉君擦擦眼淚轉頭,“怎么你們不知道嗎?蕓飛和美晴能回來多虧了薄妄,他只身闖蛇林,差點丟了命。”

  “……”

  郁蕓飛默,夏美晴連哭都不哭了。

  這劇情她們怎么不知道?

  她們被突然綁到蛇林,突然又被蒙著眼睛帶回來,薄妄什么時候救她們了?

  薄崢嶸沒出聲,有人聽得十分混亂,說道,“可是蕓飛說,綁架她們的是活死人。”

  “什么活死人,戴連衣帽和白面具的就是活死人了?”

  丁玉君干脆地反駁回去,“再說,就算是活死人綁的,跟我們家薄妄有什么關系,誰說活死人組織是薄妄的?薄妄去有關部門立項了?申請專利了?”

  “……”

  老太太,您這強詞奪理有一套啊。

  薄崢嶸松開夏美晴,沉沉地看向薄妄臉上的傷,“你為了救她們兩個這么玩命?”

  薄妄懶得搭理,低頭玩起手機。

  鹿之綾站在他前面,一雙眼平靜地看向薄崢嶸,淡淡地道,“父親,說實話,薄妄不是為救她們而拼命,是為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拼命。”

  “……”

  薄崢嶸的目色一凝。

  “郁姨和夏姨一失蹤,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是薄妄干的,我不知道這是哪里來的邏輯。”她說著掃向眾人。

  “邏輯?邏輯就是你前腳差點沉江,后腳她們兩個就失蹤了,你自己說說能讓我們怎么想?”二叔公說著看向薄妄那一身傷,血都流成這樣了還能玩手機?

  “那在各位的邏輯里,我差點沉江的確是郁姨和夏姨做的?”

  鹿之綾冷靜地反問。

  聞言,夏美晴立刻道,“你別胡說,我把你沉江干什么,我有什么好處?我兒子又不是薄家最受寵的。”

  郁蕓飛聽著不生氣,反而像長輩對待胡鬧的晚輩一樣包容溫柔,“之綾,你覺得郁姨是這樣的人嗎?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

  一旁她的傭人也立刻道,“郁夫人經常讓廚房給大少奶奶燉補品,她是真心疼愛大少奶奶。”

  “我和薄妄當然不信郁姨和夏姨是這種人,可家里人好像都不信。”

  鹿之綾站在那里平靜地道。

  “……”

  誒誒誒?

  怎么就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了?

  他們什么時候不信了?

  有人正想反駁,鹿之綾搶在前頭看著薄崢嶸道,“父親,家里很多人因為薄妄的過去對他有偏見,他能挺,可您的偏見,他受多少傷都很難挺下來。”

  “……”

  薄妄被肉麻得手一抖。

  薄崢嶸臉色一僵。

  姜浮生看一眼鹿之綾,極快地拿出一個軟墊扔到薄崢嶸的前面。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鹿之綾不慌不忙地跪下來,筆直地挺著背,舉手投足間十分雅氣。

  郁蕓飛和夏美晴神色各異。

  “你干什么?”

  薄崢嶸皺起眉。

  鹿之綾跪著迎上他的視線,“薄妄受的委屈太多,今天家里人都在,我想請父親將他和母親的名字從族譜中劃掉,只保留法律上的關系,也好讓大家對他少些偏見。”

  聞言,薄崢嶸的臉色沉下來,“你在胡說什么!”

  他絕不可能除掉這兩條名字,戚雪的魂就是去了閻王殿,也休想擺脫他!

  “薄家重長子,可大家都覺得薄妄不配占著這個位置,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大家都要懷疑他,好像薄家的惡事都是他干的,但幾樣拿得出確鑿的證據?”

  鹿之綾跪在地上反問。

  有人想反駁,突然發現事太多,不知道從哪一件扯起來,就算能扯起來,好像也都跟今天一樣扯不出證據……

  薄妄這人玩手段,處處都像是有破綻,又處處都沒有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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