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米樂在家休息了兩天，第三天去公司上班，眼角的淤青還沒完全褪去，在走廊上碰到同事，大驚小怪的問，“杜秘書，你怎么了？”
“沒事，”杜米樂笑了笑，“走路不小心，撞到墻了。”她把衣領拉了拉，如果讓人看到脖子上的淤青，只怕更解釋不清了。
同事哈哈大笑，“怪不得老板說你毛手毛腳。”
杜米樂打了個哈哈，進了自己辦公室。
兩天不在，桌上堆了一疊資料，要簽字的，要歸整的，要核算的，要打印的……她一一分類放好，埋頭苦干了兩個小時，才起身去了趟茶水間。
茶水間是個摸魚說八卦的好地方，杜米樂走到門口，聽到里頭人聲鼎沸，但她一進去，立刻變得鴉雀無聲。杜米樂便知道他們談論的話題和自己有關，她在公司其實人緣還不錯，不過因為長得漂亮，又和老板走得近，所以茶水間里總少不了她的緋聞。
她有時聽到，也不往心里去，他們雖然是憑空捏造，卻是事實，她的確和霍仲南有私情。
一個同事跟她打招呼，“杜秘書，聽說你病了，好些了嗎？”
“已經好了。”杜米樂接完水，拿著杯子出門，聽到有人小聲嘀咕，“有些事是瞞不住的，還說是撞墻上了。”
“看不出來，她這么開放。”
“有什么看不出來的，說不定她就是用這招勾引的老板。”
“你們說話別太損了，一個視頻能說明什么？”
“……”
杜米樂莫名其妙，什么視頻？
她回到辦公室，剛坐下，楊曉怡給她電話，語氣很焦灼，“米樂，那視頻里的人真的是你嗎？”
杜米樂問，“什么視頻？”
“發給你了，快看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米樂打開微信，看到楊曉怡發來的視頻，點開看了兩秒，立刻懵了。竟然是那天阮斐雄欺負她的過程。只不過聲音被音樂代替，又經過剪輯，看起來像是一男一女在玩什么刺激的游戲。
標題是：拜金女和富二代的游戲。
視頻里，阮斐雄的臉模模糊糊，她的臉在某個鏡頭里卻是清清楚楚，追遂的過程中，只看到衣服落地的畫面。
底下的評論瘋狂蓋樓，多是污言穢語，各種嘲諷。
杜米樂氣得直發抖，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手機里傳出楊曉怡的聲音，“米樂，看到了嗎？是誰在惡搞嗎？”
那件事，杜米樂沒有告訴任何人，現在楊曉怡問起來，她只覺得委屈，鼻子微酸，仰頭做了兩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才說，“視頻里的人是我，那天我差點被人渣欺負了，幸虧霍仲南來得及時，救了我……”
楊曉怡的怒火順著無線聲波傳過來，“人渣是誰？”
“阮斐雄。”
楊曉怡靜了一瞬，顯然很吃驚，“報警了嗎？”
“沒有。他被霍仲南打成了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怎么沒打死他，”楊曉怡氣呼呼的道，“視頻誰放到網上的？”
杜米樂說，“不知道，肯定是對我不懷好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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