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米樂每一次出現，都會在網絡上翻起軒然大波，尤其這次霍仲南還一起露面了。
互聯網是有記憶的。很快，關于杜米樂和霍仲南從前的事，也一并翻了出來，包括黎柔和霍仲南的緋聞，包括很久以前杜米樂和阮斐雄在酒店的激情視頻，還包括霍仲南曾和阮依依訂婚的事……一件件一樁樁都揉合在一起，大家試圖在這些事件里找出一點與案情有關的蛛絲馬跡。
杜米樂進到酒店房間，就一直低頭刷手機，在幾萬條評論里翻閱著，霍仲南想帶她去吃飯，她頭都沒抬，“不出去了，我讓蘇錦陽打包回來。”
霍仲南說，“你在里面肯定沒休息好，睡一會，等飯來了，我叫你。”
“不用，”杜米樂仍是盯著手機，“我有預感，這回她應該會有反應了。”
“你說阮依依？”
“嗯。”
“什么反應？”
杜米樂終于抬了下頭，“對她來說，你是唯一的例外，也只有你，能讓她有所反應。”
霍仲南愣了下，突然明白過來，“……所以，你會說那些話，”所以，你在媒體面前是裝的嗎……
杜米樂并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點了點頭。
霍仲南的好心情頓時一落千丈，也是，雖然杜米樂已經知道幕后主使是阮浩天，但總歸是霍賢山起的頭，如果沒有他父親那個念頭，或許就沒有后頭那些事了。而且他們糾纏太久，彼此都有些疲憊，好像很難再回到從前。
蘇錦陽拎著打包的食物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坐在沙發上刷手機，一個站在窗邊抽煙，離得并不遠，屋里卻有種冷清疏離的味道。
他愣了下，感覺氣氛怪怪的。
杜米樂聽到動靜抬起頭，沖蘇錦陽展顏一笑，“怎么好意思，勞煩蘇公子親自送外賣。”
蘇錦陽哼了一聲，把打包袋放桌上，“既然知道，就懂點事。”
“回去請你吃飯。”
“得了吧，每次說請吃飯，哪次不是我買單？”
“你自己要買單，攔都攔不住，能怪誰？”
蘇錦陽，“……”怪他手賤。
杜米樂幫著把東西拿出來，招呼霍仲南，“霍總，過來吃飯了。”
霍仲南把煙頭在煙缸里捻滅，過來坐下，杜米樂把一個飯盒遞給他，“你吃這個吧，清淡，其他的都有辣椒，我和蘇錦陽無辣不歡。”
霍仲南說了聲謝謝，接過來，心里卻是五味雜陳。她記得他偏清淡，他心里剛有點安慰，下一句杜米樂又把她自己和蘇錦陽劃為一派去了，以顯示他們之間的熟絡。
吃完飯，杜米樂進里間小睡，兩個男人坐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的抽著煙。
沉默半晌，蘇錦陽問，“你們……有事？”
霍仲南，“什么事？”
“我哪知道什么事？”
“不知道，你問什么？”
蘇錦陽，“……”
這時候，杜米樂突然從臥室里沖出來，滿臉興奮，“有了有了！”
霍仲南嚯的站起來，神情亦是振奮，“真的放出來了？”
蘇錦陽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驚喜的喊，“快，快截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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