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學姐。”林牧邈說。
樸秀雅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同學,不用叫學姐,跟其他人一樣叫我秀雅就好。”
林牧邈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后說:“好吧秀雅姐。”
“好,那我先走了,下午還有格斗課,你是新生,一定記得好好準備一下。”樸秀雅囑咐完后,轉身走出教室。
“秀雅很漂亮對吧,性格也溫柔,可惜已經有男朋友了,還是那個恐怖的學生會長......”坐在旁邊的男生說,“哈嘍,認識一下,我叫許禾。”
“你好許學長,請多多指教。”林牧邈點頭打招呼。
“好說好說,叫我許哥就行啦。”許禾說,“你小子可是名人,被你叫哥總感覺我也變厲害了,哈哈哈哈。”
“許哥,我想問一下,下午的格斗課是什么?為什么會有格斗課?”
“設置格斗課,主要是為了提升我們不使用‘癥狀’的作戰能力。”許禾說,“你應該也體會到了,除了‘癥狀’以外,疫化病還給我們帶來了極強的身體素質,以及神經反射速度。”
林牧邈點頭,這一點他深有體會,否則僅憑火焰的力量,他絕不可能擊敗李爺爺。
“在與疫化病人的戰斗中,‘癥狀’的使用應當非常謹慎,所以提高基礎戰力,就顯得尤為重要。”許禾說,“像我的疾病是白內障,‘癥狀’是致盲,沒有破壞力,基礎戰力就顯得格外重要。”
“聽說頂尖的疫者,不靠‘癥狀’也能打敗疫化患者哦。”
“原來如此,”林牧邈說,“許哥,我還有一個問題,學校為什么要給我們發智能手表?”
“這個手表有很多功能,包括了衛星通訊等常用功能,但最重要的是記錄你的‘侵蝕度’。”許禾說,“這很重要,因為它和你‘癥狀’的加深有關,達到極致的時候,就會‘惡化’。”
“侵蝕度?惡化?”林牧邈聽得一頭霧水。
“看來你還真是啥也不知道啊,虧你這樣還能擊敗疫化患者,”許禾無奈地笑了笑,上下打量林牧邈,“除了學生會長,你是我見過最奇葩的。”
“謝......謝謝夸獎?”林牧邈干笑。
“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吧,”許禾說,“疫者每次使用‘癥狀’都會使侵蝕度提高,‘癥狀’也會變得愈發強力,侵蝕度達到百分百的時候,就會經歷惡化。”
“惡化是很兇險的過程,通常要進入icu,由其他醫生輔助提高成功率,但如果成功了,你的‘癥狀’將會發生一次飛躍。”
“我們現在處于早期,最多經歷三次惡化,分別進入中期、晚期、瀕危期,每次惡化,你的‘癥狀’要么變得更加強力,要么拓展出新的能力。”
“而世界上,只有十位疫者達到了瀕危階段,其中九位是院長或大院長,還有一位目前擔任副院長。”
“是楊故昇副院長嗎?”林牧邈問,楊故昇的實力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雖未展現太多,但在楊故昇面前,他覺得自己毫無勝算。
“不,據我所知,楊故昇副院長只是晚期疫者。”許禾說。
“這樣啊......”林牧邈眼神一凝,沒想到壓迫感如此強大的楊故昇,竟都還沒達到瀕危。
所謂的院長和大院長,個個都是實力高深莫測的怪物。
他點開手上的智能手表,面板上有好幾個圖標,他點擊了被蛇纏繞的手杖的圖標。
雙基因螺旋的加載畫面持續了兩秒,屏幕上顯示他的侵蝕度是“早期5%”。
“還有什么問題嗎?”許禾問。
林牧邈想了想:“暫時沒有了。”
“ok,以后有問題隨時跟我說,也可以找秀雅。”許禾戲謔地笑了笑,“不過她可是有那個學生會長當男朋友的,可別找得太頻繁引人誤會哦。”
林牧邈心里一動,他已經聽許禾提起那位學生會長好幾次了,似乎在同學們的心目中,那位會長有很高的地位。
他不禁有些好奇,會長究竟是怎樣的人?
......
下午,必修六班集體來到訓練館。
比起訓練館,這棟一萬平方米的建筑,更像是一個無比堅固的金庫。
墻壁和地板用鋁材和不銹鋼打造,隱隱透著銀色的寒光,微弱的陽光透過五厘米厚的鋼化玻璃磚照射進來,若沒有燈光,館內會是一片昏暗。
館場頂部設有超高功率的空氣循環系統,可以在一分鐘內將館內空氣完全替換,消防、醫療系統更是齊俱。
在這所特殊醫學院內,所有學生都是身懷“癥狀”的怪物,其中不乏破壞力驚人的“癥狀”,操練這群猛人的場地,自然也需要猛一些。
一踏入館內,林牧邈就不由自主地發出驚嘆聲,像這樣豪華的訓練館,他以前可從來沒見過。
尤其是最中央的大擂臺,和ufc上的一模一樣,可謂是對中二男生的必殺一擊。
這時,另一群人從后門走入館內,林牧邈一眼就認出其中的葉淺蕓。
“格斗課是兩個班一起上,我們一般是和六班一起。”許禾說。
“原來如此。”林牧邈說。
他心中蠻開心的,這一天下來,不是被各個班女生纏著問問題,就是抓緊時間自習,都沒什么機會見到葉淺蕓。
暗戀真難熬!
五班和六班分別站在館內兩側,等待老師的到來,兩個班級中間相隔數米,團隊意識分明。
這時,一個白色皮膚的男子從六班的隊伍里走了出來。
他上身只穿著一件朋克風的皮革馬甲,腿上穿著緊身破洞牛仔褲,金字塔釘腰帶系在腰間,與其他穿著校服的學員格格不入。
最為醒目的是那頭暗紅色的公雞頭發型,看起來相當放蕩不羈,這讓林牧邈想起了賽文奧特曼的頭標,不小心笑出了聲。
他連忙暗暗譴責自己,不該笑話他人的長相,立馬擺正姿態,心說這兄弟氣勢洶洶的,一看就是要找人算賬,不知道哪位同學那么倒霉。
但是很快他就發覺不對,那白人男子貌似直沖自己而來,畫著煙熏妝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神鋒利如尖刀。
他心頭一跳,這初來乍到的,也沒得罪人啊,難道是剛剛的笑聲被他聽見了?
白人男子走到林牧邈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緩緩地說:
“你就是林牧邈,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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