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皇叔寵我入骨 > 第664章 為妹妹出氣!
  是夜。

  阿琨和顧懷珺成功地與衛殊匯合,顧懷珺從阿琨口中得知,衛指揮使欠了淇王妃性命一事,于是他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告知衛殊,希望衛殊能對淇王夫婦施以援手。

  衛殊聽了,神色都未曾變分毫,直到他把顧懷珺趕去療傷,帳篷里只剩下阿琨和他時,他忽然一個不穩,整個人跌在了地上。

  “這么說,瑜兒她……”

  阿琨連忙伸手去扶他,解釋道:“小姐她沒事,多虧主子把郡主的遺物給了她,這才保得她一線生機。”

  衛殊如釋重負,他沒想到自己心血來潮遞出去的墜子,卻成為瑜兒活命的關鍵。

  他第一次覺得幸運,覺得自己并沒有被好運拋棄。

  幸好,還活著,活著就好……

  可下一瞬,他的臉上寫滿了滔天怒火:“刺客的落腳點,查到了嗎?”

  阿琨道:“主子,您想做什么?留著他們不是另有更好的用處嗎?”

  衛殊捂著疼痛的胸/口站起來:“膽敢傷她分毫,無論什么原因,什么理由,都不是他們可以茍活到明日的借口,他們在哪?”

  阿琨小聲地道:“十幾里外的山頭,約莫百人,想來是為了繼續刺殺淇王而準備的。”

  衛殊道:“好!很好!我想好好做個人,他們非要逼我變成鬼,既然這樣,那就用他們的命,來為所犯下的錯恕罪吧!阿琨,點上所有能用的人手,我們走!”

  阿琨連忙勸道:“主子,動靜太大,恐怕會引起懷疑。”

  衛殊道:“事到如今,已經沒必要在意這些了,要是這口氣不能為瑜兒出,那我所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阿琨,死的人要緊,可活著的人更要緊,那是我唯一的妹妹,唯一的心里慰藉。”

  阿琨不再勸了,點了人馬,一行人乘著筏子冒雨出發。

  蓑衣之下,衛殊面色深寒,周身縈繞著殺意,揮之不去,他握緊重劍,帶著一身肅殺的凜然。

  今夜,他就要把這些間接害了瑜兒的人屠戮殆盡,哪怕冒著暴露的危險,他也決不退縮。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于是,暴雨山洪沖刷下來的鮮血,把整個水面染得通紅,他果真如所言一般,把這群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翌日,他渾身是血地來到嘉佑帝面前:“陛下,前方有一伙來歷不明的人,已證實他們都是刺客,雖然不知沖著誰來,但為了陛下的安全,臣已經把他們都殺了!”

  定北侯和虞家干的那些事,難道嘉佑帝就沒有沾染半點?那么怎么解釋嘉佑帝派長孫燾去金鳴山這件事?

  嘉佑帝當然知道那伙人是誰,他還指望著那伙人給自己的好弟弟來個致命一擊,這會子好了,全軍覆沒,要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敲擊著桌面,陰沉地看向衛殊,對他露出極為危險的神情。

  他尚未說什么,二皇子長孫策目光一閃,頓時指著衛殊大罵:“好你個囂張的指揮使!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大開殺戒,是誰給你的狗膽?!莫不是不想活了!”

  衛殊道:“臣只是全方面確保陛下的安危。”

  長孫策冷笑:“說得好聽!誰知你是不是公報私仇?!”

  長孫策對著嘉佑帝拱手:“父皇,衛殊仗著您的寵信,橫行霸道,今日更是隨隨便便就草菅人命,這種臣子狠如蛇蝎,如果不狠狠地懲治他一番,指不定什么時候連您都敢咬!”

  衛殊語氣和態度一樣堅決:“殿下,那些人來路不明,鬼鬼祟祟,臣完全是為了陛下著想,所以才寧殺錯不放過!”

  長孫策好像聽到了什么極為可笑的事情:“衛殊,你顛倒黑白的能力真的是越來越強了,誰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你自己安排的,你把他們殺了,目的就是為了博父皇歡心,讓父皇覺得你是條忠心不二的狗!你真是太惡毒了,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簡直喪盡天良!”

  “是非黑白,自有陛下公斷,殿下不必操心。”衛殊說完,便緊緊地抿著唇角不再說話。

  因為這個插曲,嘉佑帝不但不怒,反而笑了起來。

  方才他惱怒,是因為他以為,衛殊明知他故意對這些人的所作所為睜只眼閉只眼,想借這些人的手除去淇王,可衛殊還是壞了他的好事,所以他怒不可遏,一度覺得衛殊背叛了他。

  但此刻的衛殊,被老二形容成一個“好大喜功”、“急功近利”的人,他反而放心下來,覺得衛殊就是急進了點。

  年輕人嘛!想建功立業的心比較重,完全可以理解,再說了,衛殊如此崇拜他,可不是更想在他面前表現嗎?

  這個衛殊,真是太不可愛了!怎么能為了自己的一句夸贊,而殺了那么多人?

  不過,就算衛殊不殺,等這群人完成任務后,他也是要滅口的,免得傳出了什么閑話。

  思及此處,嘉佑帝笑容愈發和藹,聲音如同四月的風:“衛殊,你起來吧!地上臟,別跪著了。”

  “父皇?”長孫策難以置信地看著嘉佑帝。

  “怎么?”嘉佑帝淡漠地看向長孫策,那眼神,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天下第一大傻子,“你在質疑朕的決定?你身為皇子,總是與臣子爭風吃醋,一點度量都沒有,誰給你的臉,在朕面前叫得如此大聲?滾出去吧!”

  長孫策憤恨地瞪了衛殊一眼,撩開簾子拂袖而去,他的表情是那樣的不甘。

  待長孫策走后,衛殊又跪了下去,誠懇地道:“陛下,事實上臣知道那些人,是定北侯與虞相的人,但他們萬萬不能留了。”

  “什么?你……”最后的“知道”兩字,嘉佑帝沒有說出來,強行轉變了話鋒,“你怎么查出來的?果真是他們的人?他們埋伏在此處做什么?”

  衛殊心底冷笑連連,面上卻道:“陛下,他們埋伏在這附近,相信是為了刺殺淇王。”

  嘉佑帝雙眼瞇起:“你為何要阻止,說說你的理由。”

  說得不好,哪怕是愛寵,也只能殺了,這樣才能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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