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荒天之下 > 二百零六、白衣!徐慶之!
  江元秀帶著韓偲等人一起獵殺妖獸,哪一隊率先發現,便去獵殺妖獸,一路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這一路,江元秀如愿取得領導眾人的地位。

  即使韓偲很不情愿,奈何形勢所迫,也只好跟著江元秀等人一路。

  而現在江元秀便是帶著眾人去找尋僅剩下的錢家。

  ……

  此刻的錢陽風則與肖文山冤家路窄,起了爭執。

  至于爭執的開端,自然逃不過妖獸的問題,解決的方法,也不過是老套的打斗。

  錢陽風帶著的是兩名悟道境的長老,而肖文山帶的同樣是悟道境長老,整體實力竟比符武華等人要強上一些。

  然而肖文苑是四人隊伍,錢陽風三人一經交手落便入下風。

  肖文山手中一道靈光騰轉不歇,看上去很是攝人,卻是一面五棱紋虎鼓,鼓聲陣陣,五分似虎的鼓聲擾亂著錢陽風三人的靈力。

  錢陽風手中攥著一條硬鞭,正與肖家一名長老纏斗,雖不分勝負,但有肖文山虎鼓干擾在,看樣子也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肖文山得意的勸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錢陽風,你又何必呢?還不交出通靈玉?交出通靈玉,我便讓你帶著你那兩個手下溜之大吉!——哈哈哈哈!”

  錢陽風聽后,不與長老纏斗,直接奔向肖文山,奈何肖家長老緊緊相隨,氣的錢陽風直接使出全力,將手中硬鞭摔向長老。(摔,鞭法的一種。)

  肖文山警惕的看著錢陽風,見錢陽風屬實掙脫不出來,于是安心擂鼓,說起風涼話來“錢陽風,我看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啊!”

  錢陽風只覺得鼓音嘈雜,心中躁動異常。

  正當此時錢家一名長老在鼓聲影響下被肖家長老擊倒在地。

  肖文山見狀大笑“錢陽風,還不快快交出通靈玉!”

  錢陽風呵道“不可能!”

  肖文山還想開口,卻被一道聲音打斷“都說鞭乃百兵之勇。我說怎么這等縮手縮腳,原來是以寡敵眾。肖公子,未免有些不公啊!”

  肖錢二人一聽,猛然看向聲音來源。卻見正是江元秀。

  江元秀伸手一指,兩名師弟立刻上前,再次取出卷軸,直接放出四頭妖獸傀儡。

  那金屬的光澤在緩緩閃動,看的肖文山心中直顫。

  江元秀笑道“錢公子,江某來助你一臂之力!”

  兩名師弟控制傀儡便撲向肖文山。

  肖文山面對著撲向自己的傀儡,哪還有心情以鼓擾亂錢陽風等人的靈力。立刻收回鼓,擋在身前。

  三名長老見狀皆是慌了神,一下子便被錢家瞅準機會,壓著打了。

  肖文山狼狽抵御之下怒喊道“江元秀!你我本沒有怨,為何要插手此事!”

  江元秀無所謂的說道“交出通靈玉內的妖獸!饒你一命!”

  肖文山怒喝道“你敢!”

  江元秀眼神陰翳,一揮手,兩個師弟立刻換位,一人直接操控四個傀儡,而那另一個人則直接從三生戒中取出四個卷軸,召喚出另四個傀儡!

  一下子八個傀儡圍困著肖文山。

  熊懷心中大驚。暗暗想到自己師傅的外門弟子林叔搜集的情報里,落花臺還沒有這等能以一人控制多個傀儡的功法,這江元秀是怎么做到的?

  其余人等,雖沒有熊懷這等驚訝,卻也慶幸幸好與這江元秀一組,單憑江元秀的這兩個師弟,恐怕就沒有哪個隊伍能輕松對付。

  果然,八個傀儡齊齊撲向肖文山,直將肖文山圍作成盤中肉一般,環伺著,一個接一個的撲向肖文山,讓肖文山難以應對起來。

  江元秀淡笑道“這兩個師弟,可是我最滿意的師弟。當初我曾得到《山海》奇書,其中有一門傀儡術,名叫‘岐邪相柳’,一人最多可操控九個傀儡。可惜,我這兩個師弟,只能學到四相,不過已經很好了。——肖公子,你覺得如何?”

  熊懷心中一震,原來師傅要找的《山海》在江元秀手中!

  眾人都在看肖文山的熱鬧,這讓肖文山覺得胸口異常悶燥,氣血不斷翻涌。

  不消片刻,肖文山便被逼的退無可退,最后破了音的喊道“給我接住!”一把甩過那通靈玉。

  江元秀接過后,揮了揮手。兩名師弟立刻撤去傀儡的圍困。

  江元秀將通靈玉上的妖獸數量盡數劃走,笑道“肖公子大氣!”一把扔了回去。

  肖文苑抓過通靈玉,回頭就走,三名長老也是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江元秀來到錢陽風面前。錢陽風立刻謝道“多謝江公子!”

  江元秀點了點頭“錢公子不如跟我等一同走如何?你也看到了,單對單的情況下,我等皆有些許劣勢。而這十方衍月中的妖獸獵殺盡后,最后必然是兩方較量。現在一起,也好防止落單受困要好。”

  錢陽風看了一眼眾人,皆是隱隱以江元秀為中心,答應的也是爽快“好!那錢陽風就叨擾了!”——自然爽快,畢竟江元秀的實力在那里!

  就連一開始不愿意的韓偲都有些心悅誠服了。

  江元秀笑道“哪里叨擾,分明是合作!合作愉快!”

  錢陽風笑著點頭“合作愉快!”

  ……

  肖文山懊惱憤怒的帶著三個長老歇息在一處泉水邊,疲憊的清洗了把臉,隨即怒吼道“該死的江元秀!”

  十方衍月中妖獸數量已經快要空了,通靈玉的妖獸數量竟然被全部取走了!這可真是讓肖文山憤怒不已。

  三名長老見狀也沒有勸慰肖文山,同樣非常懊悔。

  “看樣子。肖公子這是中了江元秀的計謀了吧。”一道身影悄然來到肖文山面前。

  肖文山頓時警惕起來,定睛一看,來者瀟灑偉岸、軒然霞舉,一襲白衣,竟有不盡風流。

  正是徐慶之!

  肖文山記得此人,宴會之上,還相互敬酒過。只是未曾交談過一句話,因此依舊有些防備。

  徐慶之緩緩踱步來到肖文山“肖公子不必緊張。——我們是一個陣營的。”

  肖文山被徐慶之看破,卻不太尷尬,問道“什么意思?”

  徐慶之侃侃而談“輕人取辱,輕謀取敗,二者皆輕,必至命亡。——江元秀雖以傀儡傍身,卻非我等以為的那般不堪入流。其人行事頗有野心。傀儡之術在這十方衍月之中更是十分有利。”

  “而我也得知了符武華曾與江元秀交手,那時江元秀便聚攏了李家,可見其人必定是要聚攏石家所有人,來對我等逐個擊破,若是繼續分散下去,正是中了那江元秀的如意算盤。如此看來,我等,不自然是一個陣營的嗎?”徐慶之一分析,肖文山立刻想明白了。

  肖文山打量了一番徐慶之“不知公子姓名?”

  “白衣,徐慶之!”徐慶之淡然回答。

  肖文山接著問道“那,徐公子此番來…?”

  徐慶之淡淡說道“徐家還當不起領頭人。想要與江元秀抗衡!只能找符家!”

  肖文山不解道“那閣下來的意圖。”

  “自然是勸肖公子你。有你一同去找那符武華,成事在握。”

  肖文山點了點頭。

  徐慶之便取出一枚通靈玉,交給肖文山,說道“待我通知。對了,不知肖公子可知那江元秀現在應在何處?”

  肖文山回道“我等離開時江元秀等人正在西北方向。”

  “多謝。打擾了,先告辭了。”徐慶之一拱手,便要離開。

  肖文山不禁問道“為何不現在去?”

  徐慶之一笑,搖頭道“時候未到。”

  肖文山看著徐慶之離去,感嘆道“好生瀟灑!”

  ……

  徐慶之回到徐仲德面前,徐仲德罵道“剛才讓你去看看泉水旁的氣息是不是妖獸,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徐慶之自然的回道“在那里找了許久,結果是肖家人在那地方洗澡。我便趕忙回來了。”

  徐仲德愣了。

  洗澡?

  好嘛。別人試煉,他洗澡。這肖家人,未免太過廢物了。

  徐仲德倒沒有搶奪肖文山靈玉的打算,只是問道“此地妖獸似乎已經沒了。下面向哪里去?”

  徐慶之裝模作樣的想了想“我聽肖家人洗澡時交談,說西邊妖獸多。尤其是西南地。不如我等便去那里?”

  徐仲德想了想,冷笑道“你敢肯定肖家人沒有察覺你?”

  徐慶之故作尷尬的扭捏一瞬,徐仲德便得意的說道“我看肖家人是察覺到你了,卻又不想與你為難。故意說是西南誆你!他們說是西南,我看其實應在西北!”

  徐慶之更加“尷尬”了。

  徐仲德于是得意的下了定論“我們便去西北!”

  兩名弟子立刻附和,還嘲諷了一波徐慶之“真夠廢柴的。徐慶之你不擅長修煉,怎么連這種事都能信別人。真是的啊。”

  “就是就是!”

  徐仲德牛氣沖天的揮了揮手“跟上跟上!”

  兩個弟子立刻將徐慶之擠到一旁,跟了上去。

  留下徐慶之一個人在三人身后憋笑。

  走了片刻,徐仲德察覺了不對勁,大喊道“不對!”

  徐慶之心中一緊。

  徐仲德大喊道“徐慶之!你來探路!怎么還讓我來探路了?!”

  徐慶之立刻放松下來,應道“可!”

  徐慶之心情愉悅的來到三人面前,領著三人便向那西北進發。

  只可惜,徐慶之哪怕是做人一個馬前卒,那一身瀟灑,在這白衣獵獵中,也散不去絲毫。

  看的那徐仲德心中始終有著一抹不平。

  白衣,為什么是這徐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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