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相府老夫人命人散播消息,說夏子安在御前立下軍令狀。在半月內研制
出醫治疫癥病人的良方。
但是,消息沒有說夏丞相以烏紗帽作保。
這個消息無疑是在京中投下一個炸彈,把京中死寂的氣氛炸開。
雖然之前一直都有傳言說夏子安可以醫治疫癥。但是很多人都只是傳而不信。因
為,攝政王先后派出了御醫和惠民局的大夫去石頭村,都沒有醫治的辦法。加上皇
榜張貼之后,也有不少大夫自動請纓前去,紛紛無功而返。
甚至,還有大夫被咬了。
如今夏子安立下軍令狀。以自己的性命來做擔保。這可信程度便高了很多,有心逃
離京城的百姓。都紛紛持著觀望的態度,至少。沒有立刻收拾東西走人。
相府。
“母親,如今消息已經散布開去,夏子安進入疫區是遲早的事情。”夏丞相去了老夫
人屋中。竟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老夫人點頭。“是的。軍令狀立下之后,估計明天就得進去了。”
夏丞相有些生氣。“這一次被太傅擺了一道。”
老夫人輕輕嘆氣,“相府不復原先威望,你的處境很尷尬,他也不相信你,這樣設
下陷阱,是為了鉗制你,其實老身早就想到有這個可能。”
夏丞相揚起陰郁的眸子,“母親,你認為夏子安可有勝算?”
老夫人緩緩搖頭,“不可能的,夏子安是必須會死,這一場瘟疫,到最后也只能以
燒村的方式終結,這會是慕容桀從政之后最大的一個敗筆,也將是百官聲討他的開
始。”
“但是,”夏丞相擔心地道:“兒子以官職做保,如此以來,我們還真被太傅拿捏在
手中了。”
老夫人冷笑一聲,“也只是暫時的,此事平息之后,你也可以好好考慮貴太妃那邊
了,太傅此人不可靠,狡兔死走狗烹,是做主上的大忌。”
夏丞相這一次才慎重地考慮這個問題,之前一直都舍不得國丈之位,但是如今奔走
了數日,太傅連一句話都沒有為他說過,這意味著,這門親事遲早得黃。
只怕一旦處死了夏子安,皇太后就會下旨廢掉婚事了。
老夫人瞧著他,淡淡地問道:“你除了擔心自己的官職,還擔心起她來了嗎?”
夏丞相一怔,下意識地搖頭,“不,不可能。”
“不舍是應該的,至少證明你是念著這份父女之情,是她錯在先,她不念祖宗,不
念父母恩德,有今日的下場,是她咎由自取。”
夏丞相輕輕嘆息,“兒子倒不是為她難過,只是,忽然想起她是我唯一的女兒了。”
“你以后會有更乖巧聽話的孩子,她和你離了心,就不是你的女兒,沒有惋惜的必
要。”老夫人冷硬地道。
“兒子知道。”
老夫人嗯了一聲,“崔太妃那邊也有消息了,是吏部侍郎林大人的孫女,今年十
八,林家那邊很熱衷此事,已經三番四次來問了,你改天去見見。”
夏丞相道:“母親見過覺得合適就行了,兒子見不見都無所謂的。”
他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對女人他已經完全沒有什么欲,望了。
或許,在心底深處,他很明白自己曾經錯失過一個什么樣的女人,但凡未得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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