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余，邱柏萬穩了穩心神。
比勢力，他邱柏萬也不是白給的。
拿假神龍令拍賣這件事，背后要是沒有人，他邱柏萬也不敢。
正所謂，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墻梯。
想到這，邱柏萬笑著開口道：“林老板，您這樣就沒意思了。”
“我承認，白玉蘭的鑒定證書，的確要比我請來的這些專家更具有權威性。”
“但這神龍令，可未必是我拍賣給您的那一枚。”
林不凡看著邱柏萬，挑了挑眉：“邱老板的意思是，我故意拿了一枚假的神龍令，來訛錢？”
邱柏萬連連擺手：“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林老板誤會了。”
“就像我之前說的，這神龍令價值連城，林老板您得小心保管，保不齊是誰生了歹心，給您掉包了。”
“這枚神龍令，從我拍得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我手上，從未經過他人之手，所以不存在掉包。”
這枚神龍令，一直都在林不凡的眼皮底下，并不存在被誰掉包的可能性。
“這誰能保證呢？”
邱柏萬聳了聳肩。
“您能證明嗎？”
證明？
這怎么證明？
除非林不凡從秦清交給他神龍令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全程錄像，不然根本無法證明這神龍令一直在他手上。
所以邱柏萬一點都不害怕，哪怕林不凡跟他打官司，也十有八九打不贏。
“邱老板真是好算計，不過可惜了。”林不凡搖了搖頭，“百密一疏。”
“這枚神龍令，沾有秦清的指紋，足以證明，它就是你們百匯樓的拍品。”
“這不可能！”邱柏萬否認道，“我們的拍賣師，觸碰拍品的時候，都會帶上手套。”
“確實如此。”林不凡道，“可那天，秦清的手套，被一件古玩的銳角刮壞了。”
“她沒有及時發現，不小心碰到了神龍令，后來才換了一副。”
這原本只是一個小插曲，幾乎沒人注意。
卻沒想到，反而成了證明這枚神龍令就是百匯樓的拍品關鍵。
邱柏萬而言，看向了秦清。
對于一名合格的拍賣師而言，這的確是一個比較嚴重的失誤。
因為很多藏品，是忌諱沾染上指紋的。
“抱歉，老板。”秦清不置可否。
這種事情本來不應該發生，怎奈那天，她太過于興奮，一時忽略了。
證據在前，邱柏萬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
一旦他承認這枚神龍令是假的，百匯樓的信譽可就沒了。
而且還要賠償對方五百億。
他根本賠不起！
別看百匯樓有這么多的古玩藏品，但實際上大多數都是寄拍的。
百匯樓只不過從中抽取一些傭金。
否則話，邱柏萬早就成天臨首富了。
“誰能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邱柏萬開始耍起了無賴。
“老板，我和林先生從未在私下里見過面，更不可能配合他掉包神龍令啊！”秦清聞言頓時急了。
這可是五十億的藏品糾紛啊！
她可不想牽扯進其中。
“秦清啊，我本來還覺得你人不錯，工作能力也很強，打算讓你當公司的總經理。”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