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老大老二,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什么人家,做的生意一年至少也有幾百萬地收入,三妹徐瀚菁更是陸軍軍王,家里光住地四合院就價值上億,平時吃穿用度,哪個不挑最好的?
要喝酒至少都是兩千塊地飛天茅臺吧。
這幾百塊錢地酒,他們家地狗都不喝。
但只有徐虎靖心里知道,自己這老部下是真記得他的喜好。
反倒是他這兩個兒子,連自己喜歡喝什么酒都不知道,著實給他氣得夠嗆。
他直接呵斥道:“去去去,一邊去,看見你們就心煩!”
老二頓時不忿起來,頂嘴說:“爸,咱家什么生活啊喝這種酒?連瓶飛天茅臺都送不起,就這您還說他是將帥之才呢?”
“給我一邊去!”
徐虎靖的聲音憤怒到近乎咆哮,給老二嚇了一跳。
他可不想觸老爹的霉頭,哼了一聲走了,老大搖頭說:“爸,您至于吼這么大聲嗎?真搞不懂到底誰才是你兒子。”
說完他也走了。
然后是兩個趕忙過來道歉的媳婦,也被徐虎靖趕走了。
龍不壞在旁邊看得十分尷尬。
他有些過意不去,但道歉的反而是老隊長。
“抱歉了小豪,你好不容易過來一次,我卻讓你受這委屈,我這兩個目中無人的不孝子!。。。。也怪我從軍日早沒能陪伴他們多少成長的時間,唉!”
龍不壞搖頭說:“這不算什么的老隊長,能見您一面,我已經很滿足了。”
“那先陪我喝兩杯吧。”
徐虎靖拄著拐杖坐下,自顧自斟滿酒杯。
兩人就這樣邊喝邊聊,說已不在的故人,說當年勇,說國家大事。
龍洲最近的國際局勢頗不太平,在北邊有熊洲虎視眈眈,西邊有蠢蠢欲動的鷗洲,還有在大洋彼岸磨刀霍霍的鷹洲。
對于祖國的未來,老隊長表現得十分擔心,他只恨自己缺了一條腿,不能再為國家上陣殺敵了。
憂國憂民之情,溢于言表。
說到忘情處,竟是忍不住流下眼淚來。
“此番三面夾攻之勢,已是無可避免,加之我大龍洲正值閣首倒臺,洲主荒淫無度,內閣暗流涌動,若是此時引爆大戰,那我龍洲危在旦夕啊。”
龍不壞心中苦笑,安撫道:“放心吧老隊長,只要有我在,龍洲就不會有事。”
老隊長抬起頭,淚汪汪的眼睛都呆住了。
酒桌旁,他女兒徐瀚菁直接就是一聲冷哼。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啊,竟口出如此狂言?”
龍不壞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只是舉杯,與老隊長共飲。
徐虎靖嚴肅訓斥女兒一句,接著連連點頭認可龍不壞的志向。
他還以為龍不壞這是志存高遠,畢竟在他眼中龍不壞只是一介尉官,國家到了山河破碎的時候,還遠遠輪不到他來頂大梁。
但若是真到了那種地步,他覺得對龍不壞來說,反而是一種機會。
亂世出英雄。
他可是比誰都清楚龍不壞多么有本事,就算是他那受封陸軍軍王的閨女,也根本比之不得。
因此他對龍不壞說的話那是堅信不疑,連連贊嘆他抱負遠大,以后國家就交給他了之類的話。
這更加讓徐瀚菁覺得不忿。
她就搞不懂了,一個少尉而已,有什么可豪橫的。
她爸也是,逮著過去一個好幾年不見的老部下猛夸,卻不把她這個女兒放在眼里。
拜托,您女兒可是軍王誒,龍洲陸軍中僅有三個的人物,少將軍銜,不比這個龍子豪強一萬倍?
她一臉莫名其妙的說:“爸,你沒喝醉吧,真以為整個龍洲的未來都要指望他?”
徐虎靖的表情十分嚴肅。
“當然!我這輩子就沒見過比小豪還要有本事的人,不管是個人勇武還是軍團謀略,小豪都是我平生僅見的大才,我只恨自己在軍部沒有熟人,不然肯定要幫他舉薦上去。”
“你不用這么明示我的,老爸。”徐瀚菁冷笑一聲,說道:“我們軍部任命誰從來都憑借真才實干,若是他真那么有本事,軍銜肯定早就升上去。”
徐虎靖卻連連搖頭,說:“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一個小姑娘懂什么?”
龍不壞在軍中得罪過哪些小人,他比誰都清楚。
只要那些人刻意隱瞞,龍不壞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讓上面的人知道。
但徐瀚菁卻是不以為然,她只覺得自己老爹是真的老了,現在的時代已經跟過去不一樣了,他卻還沉浸在過去里。
現在正值國家危難之際,軍部也正是求賢若渴的時候,怎么可能會埋沒人才?
“算了,反正跟你說你也只會覺得我不懂,在你眼里,我永遠都是個小姑娘。”
跟自己老爹說不通,她直接走了。
龍不壞也松了一口氣。
終于能跟老隊長暢快喝酒了。
但徐虎靖卻忽然抓住他的手,言辭懇切的說道:“我這女兒你也看到了,心高氣傲得很,這是兵者大忌!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就怕她在戰場上得意忘形鑄成大錯,小豪啊,你是我這輩子最看重的人,我可以把她托付給你嗎?”
龍不壞默然幾秒,深深嘆了口氣。
“老隊長您對我恩重如山,我哪有拒絕的道理?聽你的便是!”
“好,好,好!”
徐虎靖連說三個好,仰起頭來暢快大笑,高興得無以復加,拿起酒杯哐哐給自己灌酒。
龍不壞也舉起酒杯,盡力相陪。
但徐虎靖終歸是老了,不勝年輕時候的酒力,沒一會兒就醉了過去,被夫人攙扶著進屋休息,他也借機告辭。
誰知在門外,卻是直接被人堵了個正著。
“站住,你是誰?為什么會從軍王大人的家里出來?”
來人是一名身材健碩的高大男子,面容英俊,氣宇軒昂,一身軍官的氣質。
龍不壞平淡的回答說:“我是誰,與你何干?”
“喲呵!”
這人直接笑了起來,嘴角裂開一抹猙獰的弧度。
“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跟我這么說話!”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龍不壞的肩膀上,強大的力量運度過去,卻是無法捏動分毫。
這讓他頗感意外,詫異的眼神看向龍不壞。
而龍不壞就這么淡淡的看著他,任由他施展。
“有點兒意思。”
他哼笑一聲,正要再發狠力之時,被一聲清脆的低鳴喝止。
“住手!”
徐瀚菁從墻壁上空翻下來,對高大男子呵斥道:“他是我爸的客人,你在干什么?”
“原來是徐老的客人,那是屬下多慮了。”
男人立馬放開手,笑著讓開道路。
“真是不好意思,我還當你是過來想要騷擾我家大人的呢,望請見諒。”
龍不壞瞥了這個疑似徐瀚菁手下的家伙一眼,說道:“也罷,看在徐家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你一馬。”
“誒我說你這家伙?老子就跟你客氣一下,你小子怎么還揣上了?”
男子捏起拳頭就想做什么,但礙于徐瀚菁的嚴厲眼神,只能作罷。
“哼。”
龍不壞拍拍肩膀,徑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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