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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2002當醫生正文卷951尿床“我猜不出來。”沈浪實話實說。

    周從文一臉怒其不爭的表情看著沈浪。

    明明距離答案已經很接近了,但沈浪偏偏就是不往前走,只是局限在八卦的這個層次上。

    這得什么時候才能成為大大夫!

    肖凱好奇的看著周從文,他從兩人的對話里揣摩出來了一些事兒,但因為診斷水平有限,并不知道細節。

    “周教授,要不去辦公室,您給我們講講?”肖凱問道。

    周從文點了點頭,目光始終落在沈浪的身上。

    眾人來到辦公室,肖凱落在最后,等人都進了屋子,他慎重的探頭看了一眼,這才關上門。

    “肖院長,擔心患者家屬聽到?”周從文問道。

    “是啊。”肖凱搓了搓手,“我剛上班的時候犯了一個錯誤。”

    周從文微微一笑,已經知道肖凱要說什么。

    .

    類似的錯誤很多人犯過,但基本只犯一次。

    “當時遇到了第一個肺癌的患者,家屬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說漏嘴讓患者知道。”肖凱嘆了口氣,“我偏偏就說漏嘴了,那時候年輕,不行。”

    他用不行來描述自己年輕的時候犯的錯誤,大家都理解。

    “沒事,剛剛患者家屬的問題是小事兒,不涉及這些。”周從文笑著說道,“大家都坐吧。”

    幾人老老實實的坐下,目光投射在周從文的身上,滿是好奇。

    “事情其實很簡單,也是沈浪給我的思路。”周從文微笑著說道,“為什么要分居,為什么不敢住院陪護,這個問題大家想想。”

    分居,照顧患者,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睡覺?!”肖凱忽然說道。

    周從文點了點頭,“對,肖院長猜對了,就是睡覺。”

    沈浪按照這個思路琢磨下去,他覺得周從文的想法還真是天馬行空。

    自己說什么了?變形金剛還是奧特曼似乎都沒什么關系。

    見周從文說自己說得對,肖凱非但沒有明白什么,也陷入更深一層的沉思。

    見大家都不說話,過了足足一分鐘,周從文才笑道,“事情是這樣的。”

    “沈浪提醒我,患者分居肯定有難言之隱。對于一個成年男性,什么是難言之隱?”

    “寡人有疾。”肖凱笑瞇瞇的說道。

    “這只是其一,現在也有藥了,不怕。”周從文道。

    因為有彭一鳴在場,所以沒辦法開車,在這方面周從文還是很注意的。

    當然,也可以稱之為虛偽的禁欲系男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大家可能忽略了。”

    “大小便失禁?!”沈浪忽然說道。

    “不可能。”肖凱道,“患者行走沒問題,年紀也沒問題,不可能是大小便失禁。再說,要是失禁的話,再怎么他愛人都能發現。”

    “肖院長,這回你還真是看走眼了。”周從文道。

    “!!!”

    不光是肖凱,連沈浪都傻了眼。李然抬起手,把嘴角往下拉,表示自己不信。

    “是小便失禁,也就是傳說中的尿床。”

    “傳說中的!”沈浪驚訝。

    “當然,你還記得你最后一次尿床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么?”周從文問道。

    “小學六年級。”沈浪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呃……”

    “你怎么六年級還尿床呢。”肖凱奇怪的看著沈浪問道。

    “呃,分析病例,分析病例。”

    周從文深深的看了沈浪一眼,這貨還真是天賦異稟啊。連尿床都與眾不同,厲害!

    “看見患者家屬的時候,我覺得他的眼睛有點大,但不能人家大眼睛就琢磨著是甲亢么。”周從文不愿沈浪為難,繼續講到,“不過沈浪提醒了我,一個成年男性非要離開自己妻子獨自居住,而且母親生病不來陪床,平時看著態度和辦事都還行。”

    “這么分析的話,答案基本就已經明確了。和睡眠有關系,患者的兒子甚至不敢在醫院睡覺,也不敢和妻子同床。”

    “為什么?偷情是一種可能,但咱畢竟是醫生么,我當時分析患者家屬尿床的可能性比較大。”

    “首先,是這件事情足夠羞恥,連妻子都不能告訴。其次……”

    周從文說著,見彭一鳴的嘴唇動了動,便頓了一下。

    “一鳴,你有什么要說的么?”

    彭一鳴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我有個好朋友,她和她老公在一年前結婚了。”彭一鳴道。

    這是先交代背景,估計也和尿床有關系,周從文耐心的聽著。

    “他們處朋友的時候我們經常一起吃飯,我朋友很謹慎的,從來不叫她男朋友老公,后來有一天她這么叫了,我就比較奇怪。”

    “關系到了唄,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沈浪道。

    “不是,她說過,只有結婚后才能這么稱呼,要不然叫的親親熱熱,忽然分手,感覺自己二婚的女人。”

    “后來呢?”

    “我就問唄,她說前幾天有一個晚上喝水比較多。喝水多,會做夢,但一般都會驚醒,然后去衛生間。但是那天晚上她喝了點啤酒,睡的比較死,夢中去了衛生間,然后就坐在了馬桶上。”

    她……竟然……坐下去了!

    沈浪的眼睛睜的滾圓。

    “后來尿了大約30左右驚醒,去的衛生間。可惜,回來的時候她老公……當時還是男朋友,已經醒了,笑嘻嘻問是不是尿床了。”

    “然后就逼著叫老公?”沈浪鄙夷問道。

    “人家那是夫妻情調,你個小屁孩啥都不懂,好好聽著。”

    “后來呢?”

    “沒有后來。”彭一鳴道,“我就是說周教授的分析是對的。我朋友從前死活不肯叫老公,但尿床一次,也就叫了。哈哈哈~”

    說著,彭一鳴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估計是想起當時她朋友的窘態。

    “一鳴分析的對,基本是這樣的。”周從文道,“所以我當時考慮是患者尿床,這個解釋可以和他詭異的情況相對照,而且相對合理。你們看患者和他妻子說事兒的樣子,我覺得不像是有外遇。”

    “周教授,我打斷一下。”肖凱舉手,“甲亢……甲亢和尿床有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