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影和孩子們回到家,沈樂樂發現電話機上有一串號碼。
“媽媽,有人打電話來了,你看。”
薛慕影走過去一看,小王莊的。
真心不想回電話。
薛慕影隨即打了回去,沒人接。
算了。
沈父覺得沈母小題大做,沈文媳婦小產折騰兩個兒媳婦干啥,回到家看到回來的電話也沒再打過去。
薛慕影覺得可能是沈母按錯了。
如果有急事就早打過來了。
一家人的小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著,除了沈樂樂在家偶爾雞飛狗跳的,其他倒也沒什么。
轉眼間7月份。
薛慕影生下一對雙胞胎。
歐陽靜也快到預產期。
沈母想來伺候月子,葛倩倩也要跟著來。
沈焰直接拒絕了,原因是他媳婦月子需要好好休息,孩子抵抗力差,不能見那么多人,家里也沒空房間。
葛倩倩知道后大發雷霆。
直接在家就鬧開了。
“大哥大嫂什么意思?憑什么不讓我去?”
沈父耷拉個臉,“你行了,就你這鬧騰勁,誰愿意讓你去。”
“本來他們家孩子多,房間不夠,又坐月子,你去干什么,人家還得招待你。”
“天天在家啥活不干,今年你們喝西北風去吧。”
“爹,你們也太偏心了,她們兩個也不管地里的活。”
沈母直接開罵,“你有啥能耐和兩個嫂子比,人家都是大學生,有自己的工作。”
“你有什么?好吃懶做的。”
沈母這半年也是練出來了,成了一枚吵架小能手。
她覺得自己早晚得讓這個兒媳婦氣死。
“你們就是看不起我,都來啊,沒天理了。”
隨著葛倩倩的嚎叫,沈家門口聚集了不少人。
“這三媳婦又鬧起來了,唉,衛國兩口子造的什么孽啊。”
“是啊,天天啥活不干,飯也不做,上次我去她家,那屋里還沒豬圈干凈。”
“她上次小產之后就沒懷孕了,是不是不能生了啊?”
“這個誰好說呢。”
“小文上夜校去了,好久都沒回來了吧。”
“……”
葛倩倩聽到門口等議論,是自己不能生嗎?是每次做的時候他都避孕。
怎么生,他說不想生一個和她一樣的人,看著就煩。
連續兩個月都沒回來了,她天天吃個飯還要看臉色。
明明他們有錢,就是不給她。
憑什么不給。
憑什么那兩個的生活那么好,一個隨軍,一個做生意,哪個都不缺錢,一個月給她個幾百不就可以了嗎?
葛倩倩越想越氣,干脆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想法全說出來了。
門口的村民又吃大瓜了,這葛倩倩怎么那么不要臉啊。
讓兩個嫂子養她。
這就是一個吸血鬼啊,以后都得離她遠點,萬一粘上自己可就不好了。
沈父沈母也聽到她這不要臉的想法了,天爺呢,這娶的是個什么玩意。
沈文的眼真是瞎的透透的。
沈母直接把葛倩倩拉著扔門口了。
門一關,任憑葛倩倩怎么哭怎么罵,就是不開門。
圍觀的村民覺得罵的太難聽,都散開了。
此時還在夜校的沈文可不一樣。
一位女同學跑了過來,“沈文,你這上夜校的錢是誰出的?”
沈文自豪的說:“我父母啊,我大哥是軍人,我二哥在京市做生意,兩個嫂子每年會給我父母寄錢。”
“那你太幸福了。”
另外一名女同學也過來了,“沈文,上次來找你的是你媳婦嗎?”
“說這個就是傷心事了,是有一次我在路上,聽到一陣呼救,你們想,作為好青年,肯定要救人啊,所以我就跑過去了。”
“你們猜怎么著?”
“哎呀,沈文,你別停,繼續說。”
“我看到一位女同志掉進河里了,我二話沒說,直接跳進去救人了。”
“那是好事啊。”
“可是她娘不樂意了,說我碰她閨女的身子了,讓我娶她。”
“我肯定不愿意啊,難道救人還要恩將仇報嗎?”
“所以我就不同意,但是她們母女兩人天天去我家鬧,那段時間正好高考,我受影響太大,沒考上。”
“然后你就娶她了?”
“你們聽我說啊,實在鬧的沒辦法了,父母說就這樣吧,但是她們要3000元彩禮還不算家電啥的。”
“這是獅子大開口啊。”
“是啊,最后我們家給了1500,還買了家電家具。”
“大年三十辦了幾桌酒席,第二天就分家了。”
“我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下去,我要讀書,所以就去找我高中老師了。”
“老師推薦我來這里,我回家拿錢,她說她把錢都給她媽了。”
“這幾個月就鬧的家宅不寧,哎,我對不起父母啊。”
“沈文你太可憐了。”
“是啊。”
沈文看她們都信了,“不過我們還沒打結婚證。”
“真的?”
“千真萬確。”
“那你就好好努力吧,爭取取得好成績,以后找個好工作。”
“謝謝鼓勵,我會的。”
葛倩倩罵夠了,也哭夠了,看到周圍也沒人扶她,自己爬起來就回家了。
看著亂糟糟的家,冷鍋冷灶的,她從床底下的盒子里拿出20塊錢就出門了。
晚上,沈文剛下課,出來吃飯的時候就看到在門口等著的葛倩倩。
沈文直接把她拉到出租屋,關上門,一句話也沒問。
兩人天雷勾地火,燒了半個小時。
“你怎么來了?”
“你大嫂生了,媽要伺候月子去,我也想去。”
“你去干啥,大哥家那么多孩子,你添亂去嗎?”
“我都沒出去過,為什么不能去。”
“人家不歡迎你,你老實在家待著吧。”
“你也這么說,你為什么不向著我。”
“葛倩倩,你是干什么的,找準自己的位置,別一天天想東想西的。”
“好你個沈文,我就是一個工具唄,你用來解決問題的工具。”
“不然呢,你看你多敏感,我就碰了一下。”
“你出去……”
“不出去。”
“聽話,老實在家待著,惹怒了我大嫂,她還寄錢嗎?”
又過了半小時,木床才停止了響動。
家屬院里,沈樂樂一邊哭一邊洗著尿布,“我的命好苦啊,為什么洗尿布的活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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