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秦霜拿起自己的錢包和手機,走到門外。
傭人正守在門口,一見到她,一張嘴,就是逐客令:“秦小姐,我送你下樓吧!”
秦霜冷哼了一聲,從錢包拿出兩張百元大鈔,隨手丟給了傭人:“這是給你們紀爺的!告訴他,昨天晚上,他表現得還不錯,我還算滿意!”
樓下還有傭人在打掃衛生。
她故意說得很大聲。
書房里,隔著門,紀寒洲就聽到這極具羞辱的一句,臉色驟然緊繃,手背青筋暴突了出來。
她這是把他當成會所的男模了!
秦霜扯了扯唇角,路過書房的時候,漫不經心地冷哼道:“不過,希望下次表現再好一點,實在不行,腎虛的話,咱們還能吃小藥丸,不丟人!”
說完,她一臉輕飄飄地走了。
過了尚久。
紀寒洲冷著臉從書房里走出來。
傭人走過去,捏著兩張百元大鈔,戰戰兢兢地看向他,卻欲言又止:“紀爺......這是......”
紀寒洲幽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傭人嚇得手一抖,再也不敢說話。
......
醫院。
秦霜將車子停在停車場上。
副駕駛上,放著一個紙袋子,里面是她剛買的避孕藥。
就著礦泉水,秦霜兌了一顆藥丸,吞服了下去。
她疲憊地靠在頭枕上.
這個男人,本性難改!
先前在紀寒洲面前有多嘴硬,如今就有多狼狽。
什么腎虛。
是誰說過,喝醉的男人不行的?
昨晚的紀寒洲,簡直和加了BUFF一樣。
她差點要被他拆散架了!
秦霜托著像是重新組裝過的身體,邁進了醫院。
電梯門口。
門剛打開,秦霜剛要跨進,卻與蘇慕卿迎面撞上。
她有些驚訝地瞪大眼睛:“蘇慕卿?你怎么來了?”
蘇慕卿身邊還站著一個打扮得體的貴婦,秦霜認了一眼,正是蘇母葉麗沁。
葉麗沁笑著道:“霜霜,方才在病房里沒見著你,你二哥說,你公司有事,抽不開身,最近公司很忙吧!”
秦霜笑了笑:“伯母,你是來看小長意的嗎。”
昨晚她夜不歸宿,手機也關機了。
爸爸和哥哥一定急瘋了。
等會去了病房,免不了被哥哥“興師問罪”。
她還沒想好如何措辭,如今又撞上蘇家的人。
蘇慕卿道:“母親得知小長意受傷住院,所以說要過來探望。”
葉麗沁走過來,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拍了拍:“霜霜,等到小長意能出院了,帶他來蘇家做客啊。我知道......先前蘇家家宴,兩家鬧得有些不愉快,但蘇秦兩家那么多年的交情,過去的事,權當過去了。至于你和慕卿的婚約,還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