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到底是誰可憐呢?你難道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和你媽媽在一起嗎?”
秦長意:“可是......媽媽說是高叔叔帶她去試婚紗的!你吹牛!”
薄晏卿:“你不信問問你媽媽,我在不在,不巧,她今天試穿的哪種款式的婚紗,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到底是誰可憐沒有看到。”
秦長意氣得也一個打挺坐起身來,胸口起伏不停:“到底是誰可憐!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樣,媽媽是為你試穿的婚紗嗎?她是為別的男人試穿的,不是為你!那么重要的場合,你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和高叔叔恩恩愛愛,卻什么也做不了!”
薄晏卿:“到底是誰可憐呢?那么重要的場合,你怎么不在。”
秦長意:“你......!”
!。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薄晏卿是懂怎么刺激人的。
秦長意臉色鐵青地掛斷電話:“我再也不想理這個大魔王了!”
紀司衡:“......不理就不理。還有,你們真幼稚。”
一脈相傳的幼稚。
秦長意就算了,問題是,他都不知道,薄晏卿還有這么幼稚的一面呢?
秦長意:“他吹牛!他說,媽媽試穿婚紗的時候,他也在場!”
紀司衡:“我覺得他不可能是吹牛。”
秦長意氣鼓鼓的,更不爽了:“那這么說,我們倆才是小丑!?”
紀司衡安撫道:“好了,別氣了,你要是想看媽媽穿婚紗,還不簡單嗎?媽媽不是說,她今天不過是隨便試穿一下,等到下次主婚服做好了,她還要去試穿一次,到時候,她一定會帶上我們一起去的。”
秦長意聽了,這才覺得有了些心里安慰:“這還差不多!”
......
夜深了。
清吧。
高啟尉坐在吧臺前。
剛從一臺會議上撤下,已是將近深夜十點半。
他照例到了清吧,點了一杯酒。
高啟尉沒什么酒癮,也不酗酒,只是,有些心事的時候,會到清吧點一杯酒,然后一個人坐在吧臺前,聽一會歌,醞釀一會兒心緒。
然后,等到午夜場之前,就抽身離開。
他不喜歡太吵鬧的環境。
所以,他從不去動感酒吧,一般就是清吧坐坐。
可清吧也分為晚場和物業場。
到了午夜場,在座的人,差不多也微醺了。
因此,酒吧也會請一些樂隊熱場,會變得吵一些。
到了這個點,他也就離開了。
這天。
他莫名覺得心情不太好。
因此,尋常,他只點一杯酒,今天,他突然多點了一杯。
從他進清吧到現在,也不乏有些不識趣的女人來搭訕。
但他統統冷漠應對,置若未聞,那些人也就自討沒趣,黯然離開了。
也有一些吧臺前的常駐嘉賓,對高啟尉覺得眼熟的,便知道,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高冷傲慢的,亦或是之前就曾搭訕遭拒過,因此,也識相的很。
高啟尉手邊的調酒剛過半,身側突然傳來一個女人溫軟細語的聲音:“這個位置,是為我留的嗎?”
高啟尉循聲望去。
盛雅一身烈焰紅裙站在他身邊,一頭波浪卷的頭發,襯得她妝容越發濃艷精致,就像是熱情嬌媚的玫瑰一般。
高啟尉一時沒有認出來,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