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有童趣,竟然給我扎了個兔耳朵。”
薄晏卿:“以前,沐沐受了點小傷,需要包扎的時候,她強烈要求我扎成兔耳朵。”
頓了頓,他問:“可愛嗎。”
秦霜:“有點。但我又不是小孩子......”
薄晏卿:“傷好之前,手別沾水。”
秦霜:“知道了,薄老師。”
......
很快。
小沐沐被送了回來。
護士說,她的傷并不深,包扎了一下,便無大礙。
巧合的是,沐沐的脖子上,也扎了個兔耳朵。
秦霜看了,哭笑不得。
方才薄晏卿說,他之所以會扎兔耳朵,還是因為沐沐喜歡兔耳朵。
小沐沐看到秦霜手掌上也扎了個兔耳朵,高興壞了:“這是爸爸幫你扎的嗎?”
秦霜:“對呀!”
小沐沐道:“那以后,你就是兔媽媽,我是兔寶寶!”
秦霜總感覺,哪不對勁,好像被小家伙套進去了。
但她沒想太多:“好,我是兔媽媽,你是兔寶寶!”
秦霜將小沐沐摟進了懷里。
薄晏卿起身道:“警察已經到了,我去調下監控。”
秦霜點點頭:“好。”
......
直到傍晚。
薄晏卿才回來。
秦霜和沐沐正在吃晚餐。
他回來的時候,一大一小已經吃得飽飽的了。
秦霜:“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薄晏卿:“去了一趟警局,找到了孩子家長,他們要和我協商和解,一直在糾纏。”
原來如此。
難怪這么晚才回來。
秦霜:“那最后是怎么說的?”
薄晏卿道:“我索賠了五十萬。”
秦霜倒吸了一口冷氣:“五十萬?”
雖然,她知道,薄晏卿并非是真的在乎這筆數字,而且,這也超過了這種事件的民事賠償范圍。
但是普通家庭根本一下子拿不出這么大一筆數字吧。
秦霜問道:“對方賠了嗎?”
薄晏卿淡淡道:“對方很為難。”
秦霜:“那最后是怎么處理的?”
薄晏卿:“我堅持要他們賠償五十萬,否則,這件事我會另行處理。”
他手上持有的傳媒股份,幾乎壟斷了傳媒界的半壁江山。
監控視頻,他已經拷貝下來了,隨時可以放在網上,推送熱點。
而屆時。
這一戶人家,必定是社會性死亡了。
而他也查到,這個孩子的家長,父親是體制內的,而母親的幾個親戚,經營著幾個企業,這幾個企業有些問題,不過一個下午的時間,薄晏卿便已經將對方摸底透徹了。
之所以他處理起來這么狠,是因為到警局的時候,只見到了夫妻兩個,而孩子,根本沒有到場。
而且,夫妻倆神色鎮定自若,男方甚至還想動用人脈權利化解此事。
殊不知。
惹上他,算是踢到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