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來說。
一個優等生,成績排名上下來去不超過十名是正常的,就算請假半個月,也不至于直接從數一數二的成績,直接排到墊底。
出成績當天,有同班學生看到云詩哭著從班主任辦公室走出來,拿著卷子,站在走廊上,突然崩潰大哭了。
不管同班好友如何安慰,她仍舊哭個不停。
也不知道是出于傷心還是羞愧。
當天放學,云詩是紅腫著眼回家的。
紀司衡覺得很奇怪,或許是出于某種直覺,他感覺,云詩的身上,應該藏著什么秘密。
因為,事發那天,云詩找到他的時候,告訴他這件事。
紀司衡就要沖出教室的時候,云詩突然十分緊張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是我告訴你的。”
云詩的聲音顫抖:“千萬不要。”
原本,紀司衡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的,因此當警察來詢問的時候,他也沒有提到云詩的異常反應。
而秦長意,也顯然疏漏了這一點。
直到,秦長意和徐科的事情發生之后,云詩直接從學校請假了,紀司衡這才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中午的時候,紀司衡就給薄晏卿打了一通電話,提了一句云詩。
薄晏卿便放在了心上。
等到晚上,紀司衡放學回家,薄晏卿便和他聊了云詩。
“云詩,這個女孩雖然是五年級的,但是她屬于入學比較早,所以,她和你們其實是同齡,也是十歲。我稍微對云家摸了個底,云詩也是雙胞胎,她還有個妹妹。她們的爸爸,云鄴城,這個男人的身份,就有點意思了。”
紀司衡瞇了瞇眼:“她爸爸怎么了?”
薄晏卿道:“她爸爸,并非是B城本地人,而是隔壁縣城人,家境并不富裕。來到B城約莫十幾年,這些年,一直給人當專職司機,而他服務的人,是徐科的媽媽,趙慧蘭。”
紀司衡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么說......她爸爸是徐科媽媽的專職司機,那么,云詩應該是很熟悉徐科了。”
薄晏卿:“聽說,徐科每天放學,都是云詩的爸爸來接的,而云詩經常會跟著徐科一起回家。云詩爸爸先送徐科回家,然后再和云詩一起回家。所以,她應該是很熟悉徐科的。”
紀司衡問道:“她還有個妹妹嗎?”
薄晏卿道:“嗯。據說,前不久,妹妹轉到老家去讀書了,而云詩能夠讀這個學校,也是因為有徐家的支持。否則,他們沒有這個學位,按道理,云詩是沒辦法念這個學校的。”
紀司衡:“那天,云詩來找我的時候,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明明,徐科沒有對她做什么,而且我聽說,徐科在班上,也沒有特別欺負她,她那么怕徐科干什么?再者,徐科出事了,她也沒來學校,我覺得有點奇怪。”
薄晏卿不禁感嘆于他的心思敏銳:“我也覺得很奇怪,但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這件事和云家并無關系,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冒昧登門打擾。”
紀司衡點了點頭。
他站起身來,問道:“妹妹呢,好些了嗎?”
薄晏卿道:“我剛回來,就聽你媽媽說,睡了,等到晚飯,再叫醒他吧。”
紀司衡又問:“小長意呢?”
薄晏卿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搭樂高呢。出事了以后,他免不了心煩意亂,所以,你媽媽讓他搭樂高去了,有事做,總比沒事做胡思亂想的好。”
紀司衡點點頭:“我知道了。”
......
在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