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便抬手抓住了反光鏡:“我警告你們,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那個孩子,是我的外甥,你們這幾張臉,我統統記住了。如果,我外甥出任何問題,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活。”
這一句警告說完,只聽一聲斷裂的動靜,他輕輕松松,竟直接將反光鏡硬生生掰折了!
如此,可憐的反光鏡,如同慫拉的耳朵一般,垂蕩在車窗旁。
眾人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驚恐地看向秦世淮。
駕駛座的男人反應最快,連忙道:“大哥!你......你說的話,我們都記住了!你放心,我們以后不會再來學校,更不會找你外甥的麻煩了!”
秦世淮:“最好是這樣。”
他站起身,剛轉過身,只聽身后車子發動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油門,車子加速離開了。
紀司衡站在原地,目瞪口呆:“舅舅,你也太有威懾力了。”
薄晏卿看向秦世淮,秦世淮朝著他走了過來:“看樣子,是徐家派了人來找麻煩。”
薄晏卿眼神一黯,竟迸射殺氣:“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秦世淮:“是的,不但膽子大,還蠢。在做這種事之前,竟然也不先打聽一下B城秦家。”
紀司衡道:“舅舅,你真是太帥啦!”
薄晏卿挑眉:“爸爸不帥嗎?”
紀司衡:“一般般啦!還是三舅舅最帥!”
薄晏卿:“......”
真是他的親兒子。
秦世淮道:“走吧。”
三個人一起上了車。
車子剛發動。
紀司衡就趴在椅背上,側了側小腦袋:“爸爸,今天,云詩來上學了。”
薄晏卿:“哦?見到她了?”
紀司衡:“嗯。不過,她似乎很回避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她有點奇怪。”
秦世淮道:“下午,你媽媽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徐家那邊預備起訴,要求秦家賠償。”
紀司衡道:“憑什么?”
秦世淮道:“他們想要起訴小長意故意傷害,校園霸凌,倒是對徐科做過的事矢口否認,絕口不提。”
紀司衡道:“這也正常。徐科是徐家唯一兒子,不管徐科做了什么惡,徐家只可能會粉飾太平,又怎么會承認呢。”
頓了頓,他又追問:“徐科怎么樣了?”
薄晏卿:“據說,是從重癥監護室轉出來了,但是情況很不樂觀。小長意那一番拳腳,直接把人打廢了。”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向秦世淮:“你教的很好。”
秦世淮挑了挑眉:“那是自然。我從來都覺得,寧肯我外甥欺負別人,也不能讓我的外甥被人欺負。把人打的斷子絕孫,總比被人打的斷子絕孫好。”
紀司衡一直沒有繃住,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斷子絕孫?”
秦世淮:“兩個蛋蛋都沒保住,不就是斷子絕孫了嗎。”
紀司衡:“小長意下手這么狠嗎。”
秦世淮:“嗯......他的拳頭,和腳勁,一直都狠,朝著人命根子招呼,雖說徐科比他大,但也終歸是孩子,哪里能招架得住?”
小長意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因此,小長意什么身手,他這個舅舅心里最有分寸。
在秦世淮實測看來,倘若是一般般的成年人,在沒有身高和體能優勢的情況下,想要把秦長意這個十歲小孩按在地上打也夠嗆。
如果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下的成年男子,說不定,還會被秦長意按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