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我怕我氣得血管爆炸!”
薄晏卿:“怕什么,有我在。”
秦霜:“好吧,那......晚點我給警察回個電話。”
......
翌日。
秦霜接到通知,和薄晏卿趕往分局。
剛到分局,進了調解室,秦霜就一眼看到,趙慧蘭和一個中年男子走在一起,一臉的幽怨相。
薄晏卿緊跟其后。
趙慧蘭一聽到腳步聲,立刻站了起來:“老公!他們來了!”
一旁的男子,也神色陰沉地抬起頭,一見到秦霜,眼眸一狹,眼見著臟話粗話就要冒出口了。
只是下一秒。
當薄晏卿從秦霜身后走進調解室時,男人臉色瞬間大變。
“紀總......”
薄晏卿看向男子,也認了出來。
徐希鳳,這個面孔,倒是不面生。
在這之前,他可能想不到這個名字,但看到正臉,倒是和名字對上了。
之前和這個徐希鳳,也談不上什么合作,只是有一些小項目的對接。
但,真正說起來,也算有過一面之緣。
沒想到,在這種境遇下,竟然又見面了。
“紀總?”薄晏卿挑了挑眉,“你認錯人了。”
徐希鳳一下子坐立不安了。
認錯,怎么可能會認錯?
要知道,紀寒洲當初在名流圈里那么出名,除開他的身份地位,就是這張臉廣為人知。
名流圈不是演藝圈。
演藝圈里明星臉眾多,認錯也是常事。
可名流圈里,多的是什么人,多的是普通臉,而紀寒洲的姿貌,在圈內從來都是一絕,是真正的貴公子,英氣俊美,他怎么可能認錯呢。
一時間,徐希鳳有些坐立不安了。
原本,聽警察說要組織調解,他上來就想興師問罪的,可面對著薄晏卿這張臉,再憤怒,那些話也始終開不了口了。
說句難聽的。
資本家最會的便是權衡利弊。
兒子沒用了,還可以再生。
要是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天塌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徐希鳳突然跌坐在椅子上,冷汗浹背。
趙慧蘭也是個會看臉色的主,她看丈夫一轉眼,就和一只蔫兒吧唧的公雞一樣,一下子沒了戰斗力,不禁覺得心生古怪。
“老公,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秦霜和薄晏卿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
趙慧蘭看向秦霜,滿腹怨言,然而,徐希鳳一下子變得悶悶的,連帶著她都沒了底氣!
“你們......還有臉來見我們!看看你們兒子......把我們兒子打成什么樣?”
秦霜聞言,卻是一笑:“我還是那句話,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是你兒子先犯賤,我兒子不至于把你兒子打成這樣。”
趙慧蘭:“你說誰兒子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