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火海重生,一首漠河舞廳驚艷全場 > 第18章 注入靈魂,馬頭琴
  “斑馬,斑馬。”

  “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為我打開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現場有些女觀眾聽著歌詞已經動容了。

  “句句唱的隨意,句句唱的扎心,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民謠嗎?”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這是什么神仙歌詞啊。”

  而還沒等他們細想,伴奏區從開始就一直沒動的樂隊,當中有一名樂手緩緩拉動了手中的樂器,那絲絲入骨的琴聲頓時彌漫全場。

  那琴聲哀婉動聽,將本就惆悵悲涼的氣氛渲染的更加濃烈,而到此為止,這僅僅是本曲出現的第二種樂器。

  “這琴聲也太有感覺了吧。”

  “我的天,這琴聲犯規了啊。”

  “我愿將這琴聲稱為斷腸曲。”

  “聽到這琴聲我淚奔了。”

  “這到底是什么樂器,怎么感覺比二胡還要蒼涼。”

  “這是馬頭琴啊。”

  就在這琴聲驚艷全場的時候,姜天王猛的一拍大腿,眼里滿是激動。

  “我就知道他的編曲不會那么簡單,這宛如靈魂一般的樂器它還是來了,上一次是手風琴,這一次是馬頭琴。”

  而其他三位導師眼里皆是帶著震驚與不可思議。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他居然再次用了一種樂器來驚艷全場。

  你說他的曲子難嗎,其實不難,總共到現在為止就出現了兩種樂器。

  可是就是這兩種樂器,將那惆悵悲涼的氣氛演繹的淋漓盡致,為曲子注入了靈魂。

  這也是為什么,有的人編曲極其華麗,使用的樂器高達幾十種,卻始終不得人心,聽后讓人覺得空洞乏味。

  而有的人只用兩種樂器,就能聲聲入骨,讓人感動不已,這中間的差別,不就在這里嗎。

  這時樂隊跟著馬頭琴的琴聲,也都緩緩演奏起自己的樂器,陳安彈奏著吉他也再次開口。

  “斑馬,斑馬。”

  “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

  “誰會和你睡到天亮。”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只會歌唱的,傻瓜。”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會背上吉他離開,北方。”

  此刻彈幕聽到這都刷屏了。

  “這才是我想要的民謠啊!”

  “平淡的語調唱出來太多的心酸了。”

  “豫a點一根。”

  “魯q跟一根。”

  “黑e陪一根。”

  而陳安的聲音還在繼續。

  “斑馬,斑馬。”

  “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強說著憂愁的孩子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把你的青草,帶回故鄉。”

  一名觀眾看著臺上的陳安滿眼感動道:“聲聲極隨意,聲聲入我心,這無處安放的才華,真是…”

  而這時樂隊逐漸停下了手里的樂器,就只剩陳安手中的吉他還在彈著簡單的和旋,那近乎清唱的聲音回響在現場。

  “斑馬,斑馬。”

  “我只是個匆忙的旅人啊。”

  “斑馬,斑馬。”

  “你睡吧,睡吧。”

  “我要賣掉我的房子…”

  而陳安在唱到這的時候后退了半步,離麥克稍遠了一點。

  那平靜了一整場的聲音終于不再平靜,只見他微微昂頭,嘶吼著出聲,仿佛在向過去的自己和解,又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

  “浪—跡—天—涯!”

  整場壓抑的情感全在這一句噴薄而出,有的人忍了一整場,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瞬間淚崩。

  隨著樂隊最后的響起,也宣告著這首歌演唱結束。

  而彈幕此刻都沸騰了。

  “最后一句哭出豬叫。”

  “這句嘶吼堪稱絕殺!”

  “這恐怕是我聽過的所有歌里,只用了四個字就讓我忘不掉的。”

  “我忍到了最后,還是沒忍住。”

  觀眾此刻全都發自內心站了起來,這在之前選手中是絕無僅有的,而這次卻沒有尖叫聲,只有響徹全場的掌聲。

  后臺的選手此刻也都忍不住鼓起了掌,陳安能表現出這樣的舞臺,他們是服氣的,無愧唯一四燈選手之名。

  而其中只有一位選手,邊鼓掌邊哭喪個臉。

  因為他就是馬上跟在陳安后面,要演唱的選手。

  旁邊的人看見他這副模樣,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寬心,一會你就算被淘汰也不是你太弱,而是誰排他后面都是一個結局,沒區別的。”

  那選手聞言哭喪的更狠了,“我這是啥命啊,抽到他后面。”

  而主持人此刻滿眼失神,眼角的淚水輕輕滑落她都沒有發現,曾幾何時,她也賣掉了自己的房子,跟那匹斑馬浪跡天涯。

  可最后,那匹斑馬卻說不想過這樣的生活,獨自回家,拋下她一人流浪在路上,沒人知道她當時有多難過與絕望。

  而工作人員此刻發現了瀟瀟的不對,趕忙上前提醒她,現在是在直播,她還要上臺控場的。

  瀟瀟被提醒后才猛然回過神來,她還有工作沒有完成,她趕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換上了職業的笑容走向舞臺。

  “感謝陳安為我們帶來這首原創民謠,這首斑馬可謂讓不少人淚灑現場啊。”

  “首先請著名樂評人梁山老師,來點評一下陳安的表現吧。”

  而坐在評論席上的梁山接過話筒,輕咳了一聲道:“說實話,我一時間竟有些恍惚,我好像參加的不是全國音樂人,而是歌王爭霸。”

  “而剛才,他用那不急不慢的孤寂嗓音,讓全場觀眾都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很難相信,這樣的歌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所作。”

  “他的聲音中有種獨特的滄桑與成熟,曲風散漫卻又帶著莫名的不羈,仿佛天生就是為了民謠而生的一般。”

  “我只能說,二者相合,簡直絕配。”

  梁山點評后,全場響起了掌聲,因為他這一番話說到了觀眾的心坎里。

  “好的,那接下來有請我們的著名作曲人譚云老師。”

  鏡頭此時給到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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