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短跑之王:我是奧運會冠軍 > 第426章 親自審問
這天晚上,宋青宛睡得并不好。
雖然白天上班,她都沒將那些流言置若罔聞,可是那些都是充滿惡意的人身攻擊,她怎么可能完全不放在心上?
更何況,靳封堯遲早會有出院的一天,而自己還需要在這里繼續待著,待很久很久。
以后那些同事也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現在是孤立,以后怕就是冷嘲熱諷了。
有一瞬間,她真的希望靳封堯能帶自己一起走,可是她也知道,這只能是奢望。
她搖了搖自己的頭,示意不再去想。一天的疲憊壓了下來,最終她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青宛收拾收拾就過去上班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病房給靳封堯上藥了。
休息了一晚上,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靳封堯還是一副無聊的樣子,在看到宋青宛的那一刻,才稍微有了點精神。
“我還以為你昨天生氣了呢。”靳封堯道。
宋青宛一臉莫名其妙,“我生什么氣?”
一邊說一邊把藥調配好,然后又道:“好了,別說了,趕緊把藥上了吧。”
此刻的靳封堯,已經乖乖趴好在那里了,他皺著眉頭道:“你輕點啊。”
他這副賤兮兮的模樣讓宋青宛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心里頭還是生怕他疼著似的。
用了給普通病人上藥兩倍的小心,輕輕地給他上藥。
饒是如此,靳封堯還是疼的齜牙咧嘴的,讓宋青宛真是一點法子也沒有,最后只能一邊上藥,一邊輕輕地吹,盡量減輕疼痛。
結果,靳封堯卻還是在那里嗷嗷叫,“好疼啊,怎么當時沒什么感覺,現在就跟抽皮拔筋似的。”
宋青宛只好把作為護士的職業道德拿出來,好脾氣地囑咐道:“知道就好,最近啊,你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才行。萬一傷口撕裂,這種痛你還需要再經歷一遍。”
靳封堯聽的直打哆嗦,一臉戒備道:“這么慘。不過說起來啊,最近我好像還真是命運多舛,在這醫院里躺的都要發霉了。”
雖然這是事實,可是宋青宛心里卻有一點竊喜,轉念,發現這樣不太道德,這才道:“那你就好好養傷吧,等傷養好了,你也就不用再在這里待著了。”
靳二少直哼哼,嘴里發出些紈绔子弟的論調,“唉,只想快點好起來,我好想念那些玩過的夜場,還有好兄弟,以及漂亮可愛的妹子啊。”
想起這些,他還忍不住咂咂嘴,似乎是有多向往一般。
宋青宛沒好氣地道:“那也沒辦法,你現在這副樣子,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安安心心養著,等養好了再出去玩吧。”
她會這樣說,全是因為昨天自己逞一時嘴快,后來回去反思了好久的結果。
可是今天她聽見這樣的論調,還是心里泛酸,有些不自在。
這樣想著,她的手就有點不自覺地故意按了下他的傷口,于是,靳二少再一次慘叫起來。
“啊!宋青宛你能不能輕點啊,我都說了我怕疼的!”
宋青宛哪里料到自己居然把心里想的就這么做出來了,趕緊死馬當活馬醫,胡亂擦兩下,就匆匆逃出去了。
看著肇事者已經逃走了,靳封堯也只好自己艱難地把紗布蓋上。
過了一會兒,就響起來敲門的聲音。
靳封堯還只當是宋青宛過來,一臉沒好氣地道:“趕緊進來吧。”
可是當他看到是江瑟瑟拎著些吃的過來,立馬變了臉色,一臉諂媚道:“嫂子今天給我帶了什么好吃的啊?”
就在這時候,靳封臣推門而入,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看樣子宋小姐這是把你嘴給養叼了啊,我們才進來就要好吃的。”
說完靳封堯腦海里又浮現出宋青宛落荒而逃的樣子,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靳封臣和江瑟瑟相視一笑,心里已經明白了。
靳封堯自顧自打開飯盒,看到里面的好吃的,忍不住稱贊道:“嫂子對我可真好,帶了這么多好吃的。”
江瑟瑟忙道:“可別了,我還給青宛帶了的,你喊她過來一起吃吧。”
一邊的靳封臣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沒什么大事,趕緊拉著江瑟瑟道:“瑟瑟,我看他小日子挺滋潤的,我們就不打擾了吧。”
說完就又寒暄了幾句,兩夫妻這才離開。
到了公司里面,江瑟瑟照例去了部門,而靳封臣則直接進了辦公室。
一走進辦公室,助理就過來跟靳封臣匯報道:“少爺,那個女的已經逃了,不過我們還是追到了一點信息,相信很快就會找到的。”
靳封臣聞言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才道:“知道了,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一想到那些人對江瑟瑟做的事情,靳封臣就恨不得把他們一個個全都剝皮抽筋了。
顧念抬頭,看著他道:“少爺您放心,紫風已經帶人過去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聽說是紫風親自帶人過去的,靳封臣心里也已經安定三分了,畢竟紫風是他親自調教的,能力自然非比尋常,他還是信得過的。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紫風就火急火燎地回來了。
看到她回來,靳封臣的心也到了嗓子眼,直接問道:“怎么樣了?”
紫風點了點頭:“放心吧少爺,人已經帶回來了,就等您親自審問了。”
靳封臣點了點頭,直接道:“走,過去吧。”
一路上,靳封臣的臉色都陰沉的可怕,就好比閻羅殿的閻王一般,讓人看了就不敢靠近。
連那個女人見到,都忍不住嚇了個哆嗦。
這樣的小事,紫風都不是很想讓靳封臣親自動手,到了那里,她就開門見山地問道:“說,你的幕后主使是誰?”
那個女人還是不肯松口,這時候,靳封臣冷冷地道:“你是不肯說是嗎?還是說我沒有辦法讓你開口?”
他這話一出口,就好像直接把人丟進冰窖里一樣,就算那個女人再硬骨頭,這時候也被冰得有點酸軟了起來。
那個女人最后還是招了,所有的矛頭最后都指向了江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