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李宏圖想了想,點了點頭。
然后,他大聲喝道,“來人啊,執行家法!”
他雖然惱怒李縱做出這樣的事情,讓李家丟盡了顏面,但李縱終究是他的兒子。
將李縱逐出家門這樣的事情,他也做不出來啊。
如果他真的將李縱逐出家門,不但獨孤萱醒來會鬧騰,而且,獨孤陌那邊,他也不好交代。
畢竟,李縱還是那一位的外孫呢。
這件事情,他說過要給李東一個交代,現在他打斷李縱的雙腿,這個交代,應該是足夠了。
李福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一般在這個時候,都是他吩咐準備執行家法的各種事項。
這是他的職責。
可是,現在他根本就不敢去做這件事情啊。
他是李家的老管家不錯,但是,要是主持執行了對李縱的家法,等獨孤萱醒過來,還不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而且李縱是他看著長大的,李福真的做不到啊。
“李福,我說執行家法,你忘了你的職責嗎?”
李宏圖開始沖著李福發飆了。
多年都不見發火的他,今天真的是氣炸了,看誰都不順眼。
“是,老爺!”
李福最終只能應是。
他也看得出來,李宏圖這是要來真的,即便是他,也不敢跟李宏圖對著干。
于是,在李福的張羅下,執行家法的準備工作很快做好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李縱被綁在了一個木案上,四肢分開,各有繩子固定。
他的身體,被擺成了一個大字形,方便一會兒執行家法。
李縱的哀嚎聲,越來越起勁兒,嗓子都喊得嘶啞了。
可是,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就喊得越是大聲,越想大聲,就越是發不出聲音。
他不像是喊叫,更像是在嘶鳴。
平時衣冠楚楚,不可一世的李縱落到今天這個慘狀,也著實是讓人唏噓不已。
李宏圖看也不看他,環視眾人,大聲道,
“不孝子李縱仗勢欺人,綁架良家婦女,企圖侵犯,這般行徑,人神共憤,如此禽獸不如,天也厭之。”
“他的行為,觸犯了李家的家法,應當斷其雙腿,希望李家后代能夠以此為戒,兄弟和睦,齊心協力,揚我李家門楣!”
李宏圖說完,大手一揮,“行家法!”
話落。
四周圍卻無人說話,無聲無息。
沒有人膽敢動手。
“我說,行家法。”李宏圖再次大聲喊道。
但,依舊沒有人敢動手。
誰敢提著棍子沖上去打斷李縱的雙腿啊?
“混賬!”
李宏圖怒罵一聲,他氣得眼睛血紅,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
他的身體,仿佛蘊含著無窮的能量,讓在場眾人感受到了極大的壓迫。
只見,他猛地轉身,沖到一個短發男人面前,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我說行家法,你耳朵聾了嗎?”
這個男人手里拿著木棍,行家法的就是他。
但,即便他被李宏圖抽了一耳光,也依舊垂著頭站在那里,不敢動彈。
見狀,李宏圖一把搶過了他手里的棍子,冷笑道,
“你們不敢動手是吧?那行,我來!”
他說完,拿起棍子,一棍子打在了李縱被綁著的左腿上面。
砰!
這一棍子雖然用力,但并不能將李縱的腿骨給打斷。
可是,即便如此,這樣的疼痛也不是李縱可以忍受的。
他的身體直接抽搐了起來,再次大聲大叫著,面孔都痛苦到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