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女王King是外國籍人，從小就生活在國外，而姜小念，從小就在小縣城，到過最遠的地方估計就是來江城上大學，根本不可能和女王King扯上關系。”
顧燁又說，他閨女不可能不認識他，女王King朝他開槍的時候，可沒有半點留情。
其實這也是霍霆深最想不通的地方！
“老顧，你常年在外出任務，你確定姜念就一直沒離開過小縣城？”霍霆深問顧燁。
本來顧燁是很確定的，但讓霍霆深這么一問，瞬間又不確定了：“應，應該確定吧？我平時都比較忙，每次回去看姜念都是來去匆匆，特別是姜念八歲到十四歲那段時間，我回去的次數屈指可數，有時甚至兩三年都沒回去......”
顧燁的語氣不自覺帶起懷疑，也在回憶之前見姜念的情形。
越回憶，顧燁還越懷疑。
他是忙，沒時間回去，但是他大哥一家卻是天天跟姜念住在一起的，訓練一個雇傭兵或者殺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姜念這么長時間不在家，他大哥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他們是一直瞞著，沒跟他說？
顧燁眉頭緊擰，在思考，半響，對霍霆深說：“我去一趟警察局，現在就去！”
事關重大，他打算去找林淑英母女問清楚。
顧燁這次沒心軟，無論顧大海怎么求他，他都沒有松口放過林淑英母女。
是以，林淑英母女現在還在拘留所！
顧燁來到拘留所。
“嗚嗚，二叔，你讓他們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里，這里有老鼠，還有蟲子，二叔......”
透過鐵窗，顧柔眼巴巴的望著顧燁。
以前二叔最喜歡她的！
“二叔，嗚嗚，救我......”顧柔哭得好慘，好可憐。
可心里裝著事兒的顧燁卻沒空搭理他，他直接讓人提審林淑英。
來開車來警局的路上，顧燁就想了很多，也分析了很多。
審訊室內，林淑英被鎖住四肢，固定在審訊椅上。
拘留所的生活磨掉了她的囂張，但依然梗著脖子，振振有詞的控訴：“顧燁，都是一家人，我還是你親大嫂，何必趕緊殺絕？”
顧燁沒有回答林淑英的問題，而是直接問她：“姜念以前是不是被拐賣過？”
不等林淑英回答，顧燁突然氣勢逼人的湊近林淑英，問：“又或者，姜念其實就是你賣給人販子的？”
說話時，顧燁一直緊盯著林淑英的臉，想從她的臉部表情變化里看出點什么來。
“我沒有，不是我賣給人販子的！”林淑英下意識反駁，而且說得很大聲。
明顯就是心虛！
“林淑英，你還是人嗎你，竟然把我女兒賣了人販子！”顧燁真想掐死林淑英。
“我沒有賣姜念，你別想冤枉我，”林淑英語氣激動，還夾雜著一絲害怕。
不過仔細一想，當年她做的極其隱蔽，而且在姜念被她賣掉之前，就已經......
對，顧燁就是在炸她，他其實根本不確定是她賣了姜念！
一定是這樣！
這樣想著，林淑英眼底夾雜著的那一絲害怕便消失不見，重新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殊不知，她這一細微的變化，全被顧燁看在眼里。
現在才是審訊的開始！
顧燁眼中劃過一抹狠戾。